波特的视线与斯内普对峙,片刻之後,他再次一声轻叹:“放松,我只是不想伤害你。”
“那就赶紧做完,□□来就是,反正你的时间持续不了多久,不会造成什麽伤害。”斯内普不无恶意地轻笑。
波特深深地看了斯内普一眼,置若罔闻般掰开斯内普的手,一丝不苟地将斯内普的衣物全部除去。
那具消瘦苍白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又一次展露无遗。
丑陋吗?
斯内普咬牙,他可悲地发现自己差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斯内普,你可以起来吗?”
他看见波特也全身□□,这种感觉很怪异,年轻巫师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撞入他的眼中,即便用尽所有的定力,也无法忽略。
遵从主人的意愿,斯内普支撑著起身,靠在了床头,但他很快被波特拉了过去,就在他莫名其妙的时候,陌生的、奇异的体味与温暖瞬间包裹住他。
梅林啊,波特居然把他抱在了怀中。
斯内普的理智因为震惊过度而几近丧失,好长一段时间,他在波特的拥抱中动弹不得,年轻的身体所弥漫的触感铺天盖地罩住了他,无处可逃,无地可遁,他只有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被感染,被侵蚀。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斯内普终於可以推开波特,他委实难以掩饰脸上的惊讶,但只是瞬间,愤怒与羞辱同时袭上心头,他干笑著,摇头道:“波特,你会不会太听邓布利多的话了?让你结婚你就结婚,甚至连床上怎麽做也要他教你?哈……”
波特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斯内普,你真是……”
“不折不扣的老混蛋?”他挑眉。
“梅林啊!”波特终於大叫了起来,他跳下床,瞪著斯内普嚷道,“我真的受够你这个老杂种了!你非要把所有的事情搞得像地狱吗?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想把这本来就尴尬到极点的事弄得可接受一点,为什麽你总是这麽能这麽混蛋?”
斯内普轻笑:“因为我本来就是个杂种,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闭嘴!”
“波特,是你自己把事情弄得像地狱。你只要像第一次那样赶紧了结,不就好了吗?如果你觉得你需要把时间延长,那麻烦你下次让我先准备好可以让你维持□□的魔药……”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波特气焰冲天的撞了过来,只不过一霎的感觉,斯内普全然怔住了。
波特仿佛被他吓到了,他瞪大著眼睛,喃喃地不知说什麽。
两人不知所措地互相瞪视了许久,最後还是波特不无困惑地轻声开口:“你没接过吻?”
斯内普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回答,转过话题,不耐烦地道:“你到底做不做?如果你没兴趣,能不能允许我睡觉呢,主人?”
波特沈吟著,倏然露出了一个思索的微笑,他伸出手,固定住斯内普的脸,在那双黑沈如深湖的瞳仁注视下,真切实在地吻上了魔药教授的双唇。
他有意地放慢了节奏,加深这个吻,让它悠长而缓慢,足够怡然自得地品味唇舌每一寸。
那种感觉并不坏,不坏,甚至让他的下1身有了欲1望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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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让斯内普高1潮了,而他对我的回报是一阵咆哮,然後他把自己反锁进实验室,直到今天早上我离开也没见出来。”
哈利说完,低头喝茶,全然不顾两位好友目瞪口呆地石化。
昨天邓布利多在伦敦找到哈利的时候,他正在咖啡馆里消遣,同时与一位美丽的金发女侍开著不著边际的玩笑。然後,他在窗外看到了微笑的白胡子老人,不由地叹了口气。
他多少有些不舍地告别了可爱的女孩,走向邓布利多,不过转眼工夫,便从麻瓜世界的梦幻回到魔法界的现实。
“你可以请我喝杯咖啡,哈利。那个女孩的确很可爱,看得出来她想和你约会。”邓布利多笑道。
“然後呢?你是来提醒我有家室吗?”哈利嗤笑,不过仍然是任由邓布利多引领著他走进一家看起来仿佛从维多利亚时代便存在的小酒馆内,在角落一张同酒馆一般古老的桌子旁坐下。
要了两杯兑水的威士忌,邓布利多小啜了一口,若无其事地道:“哈利,你该回家了。西弗勒斯需要你。”
哈利闷闷地喝酒,沈默不语。
一杯酒剩下一半,哈利终於按捺不住烦躁,环视酒馆,除了柜台後将他们视若无物的老服务生之外再无他人,他禁不住低声叫道:“我受够了,阿不思!这个混蛋恨我,我还得……噢,见鬼!”
他咬住了牙,气闷地索性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你在後悔?哈利,後悔那样对他?”邓布利多眯起了眼睛。
哈利倒吸口冷气,邓布利多解释道:“西弗勒斯没有对我说什麽,是你消失了一周,我必须弄清情况,否则一切努力都要前功尽弃。”
“我……”哈利招手给自己满上酒,眼中闪过一抹羞愧,“我……伤害了他。”
操!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他到底为什麽要坐在这里跟一个年龄可以当他曾曾祖父的老巫师讲述床笫之事?而且,就他的表现来看,他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免邓布利多将他误认作一个xìng_nuè_dài狂──去他妈的,他不是,他无意伤害任何人,哪怕是斯内普!
不,尤其是斯内普!
哈利等著邓布利多毫不留情的责骂,但老巫师并没有这麽做,他的轻描淡写即便不算风和日丽,至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