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舔我的屁屁?”
“闭嘴!”舒澜脸上瞬间拉下三条黑线,用牙齿狠狠地刮了他几下,田点顿时惨叫一声。
“好疼啊!不要再舔了!我的屁屁很臭的!”田点一边吸气一边尖叫。
“闭嘴!”舒澜伸出舌头温柔地扫过刚才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的小屁屁,田点火烧火辣的呻.吟哀嚎,声音渐渐的走了调。
变态在舔……舔……舔……舔他的菊花……菊……菊……花……
田点无异于五雷轰顶,彻底石化!
舒澜轻而易举分开他的双腿,田点的脸被压得变形靠在软枕上,继续舌头上的动作。
田点舒服得哼叫,喘息剧烈。但是理智还在,“狐……狸,不要……舔,不要舔……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舒澜扯着他的腿把他翻过来,抱坐在自己身上,转身正对着田点的眼睛,“自己来。”
田点红着脸打哈哈,“做……什……么啊。”
“脱。”说着便拉着田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终于不情不愿地把舒澜的衣服脱完了,凶残的j□j跳入眼帘,田点吓得一抖。
“坐上去。”舒澜指着自己的巨物平平地说道。
“……”田点惊恐的看着他,“你……你……”
“不坐也可以,含住它。”舒澜一把按下田点的头,趁其不备把自己阳.物挤进他嘴中。“田点,不要背叛我。不要再有一下次。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说完也不管田点被噎得泪眼花花的抽.动起来。
田点难受得闭上了眼睛,手也胡乱挥舞,一把揪住舒澜的胳膊,使劲全力掐他。
舒澜终还是不忍心,没有做到底。
“坐上去。”
田点一得空马上捏着嗓子干呕起来。
“坐上去。”舒澜再一次开口。
“舒澜,我恨你!”田点狠狠地说。
舒澜怒吼一声,“那就做到你爱上我。”
说罢双手搂住田点的腰往上一举,不再润滑直接对准自己小弟插.了进去。
两人都难受得不行,田点疼得像是被人撕裂开来,舒澜也觉得紧.涩难进。
但是若不是加以惩罚,只怕以后田点会更加有恃无恐。舒澜硬着头皮动了起来。
田点向来怕疼,因为那句“做到你爱上我”却突然之间忘记了身体上的感觉,只觉得世界都颠覆了。狐狸喜欢我……狐狸喜欢我……狐狸竟然喜欢我……
直到身下剧痛伴随着微弱的快.感从尾椎出席卷而来,田点才微微回神。
本能地出声,“疼。”
“忍着。”舒澜冷冷地说。
田点骨气地咬着牙不发一言,失望地闭着眼睛任舒澜动作。
舒澜已经失了理智,好比脱缰的野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爱,那就做到他爱!
舒澜像发了狂的野兽,无视从田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了红浊,一下抬起他的腿搁在肩上,又奋力动作。田点失神地看着那个刚才说爱他的人,心里终于尝到了痛的滋味,这就是他的爱吗?这就是他的爱吗?
好苦,好想哭啊。连老爹死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难过。
绝望到想再不醒来。也不知道舒澜战斗了多久,田点的意识终于模糊。
舒澜发泄完也很后悔,抱着田点睡去,青楼的老鸨收了舒澜一大笔银子,自然不敢多话。
舒澜主动起来买药,打热水,买新的衣服,所有都亲力亲为,但是,当他看到床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他第一次惊慌失措。
舒澜立刻去找,以田点所在的房间为中心一间间地搜,舒澜像个疯子一样地被那些赤.身.裸.体交缠在一处的人骂出来,却依旧不管不顾。
他跑不远的,他跑不远的,他受了伤,而且身上也没多少钱,不可能走远的。
舒澜不断地安慰自己,此刻他已然方寸大乱。
脑中骤然捕捉到一个有用的信息,封城,这样他就跑不了了。
对,封城!
舒澜飞奔到知府的府邸,拿剑逼着新到任的知府胡耀全下令封了城,终于松了一口气。
挺着个大油肚的胡耀全惊魂未定,还未等他喝问舒澜所为何事,舒澜已经像箭一样冲上屋檐飞走了,只把他憋得内伤,愤愤地派人去查探刺客的来历。
田点在舒澜起身后就负伤离开,其实舒澜这么对他,他心里十分憋屈,但他并没有像舒澜想的那样是要逃走。
只是他需要时间来理理自己和狐狸之间的关系。现在不想见他,不想见到那个种.马。
死种马!田点气愤地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扯到身后的伤口疼得直咧嘴。
一个人走在繁华而热闹的街道上,田点觉得非常难受,况且身后还时不时流出某些滑腻的液体,害得他走路一扭一扭的,惹得路人频频侧目。还好穿的是青色的袍子,否则简直没脸见人了。
田点饿得不行,好像又回到一年前自己无家可归的时候,同样是一个人在茫茫人海胡乱漂泊,迫不得已偷了舒澜的钱袋,自己没胆花,犹豫半天又想起老爹的教诲,终究还是拿回去还给狐狸了。
而且,舒澜那么好的身手,被自己偷到钱袋真的是孽缘啊,难道都是命中注定么?
田点听得嘈杂的声音无比地烦闷,脑袋晕乎乎地,摸了摸怀中剩下了五十九两三十二文钱,还好昨天出门钱拿得多,随口在路边小摊上点了碗阳春面。
田点百无聊赖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