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里仰着纤细脖颈,满怀仰慕看着他的江斐是皎洁的——
卡莱尔不再说话,直接解开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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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斐的双唇在长久亲吻下透出肉感的红润,水光中他翕动唇齿,不断吐露着祈求的泣声,连自己也觉软弱得过分。
但他现在只想被卡莱尔狠狠贯穿,最好就这样操死他。
他主动抬起腰,双手紧握着锁链,和颈上沉重的项圈砸在一起。卡莱尔明白他一时不敢看到自己,然而准备好的抚慰言语此刻也在江斐大张开双腿的动作下变为怒火和欲火。
他不知江斐是几时学得这样妩媚,欲拒还迎似地分开双臀,脚踝还被束缚着,长发下明亮的眼睛早已被情欲晕染得醺醺然,咬着嘴唇望向他时竟然显得可爱又可怜。
江斐见他脸色沉重,思绪早已一片混乱,近乎失了神智,立刻用嘴唇解下他的长裤,对着滚烫的yīn_jīng急不可耐地伏趴着高抬肉穴“吃”了进去。
“哈、啊哈……”他双目迷离,五指屈张地按在地面上,像一条乞食的狗。
卡莱尔不再忍耐,低咆一声全根没入,疯狂地抱着他的腰chōu_chā了起来,yīn_náng在雪白的大腿上抽打出片片红痕。
江斐被锁链捆绑着,直不起身,腰又被卡莱尔横臂抱着,下颔在激烈碰撞中被磕得点点青紫,泪眼模糊得连现在干他的男人是谁都分不清。
他甚至还能迷茫地比较,现在肉穴里的yīn_jīng没有菲尔里德的那么长,不会一下就顶到强行被开发出来的生殖腔,那很痛……这个男人没有那么蛮横,虽然抱着他的手像要愤恨得活活勒死自己,却还是尽力控制着放缓了节奏,生怕吓到他或弄痛他。
江斐不知为何便又想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镣铐上。体内肆虐的yáng_jù硬生生停顿了片刻,身上的男人俯下身来吻他,又沿着他脊背来回抚摸亲吻。在他手中江斐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生命,他甚至会柔声安抚:“哪里不舒服?”
自己大概流光了一辈子的眼泪吧。
江斐终于紧紧攥住了对方的手不肯放开,体内的阳物虽然不似wn星人尺寸恐怖,但稍有弧沟,更是次次刁钻地顶向肉穴最敏感的内核,逼得他哭一声喘一声,很快便累得只有不住摇头哀求。
他唇间含了一缕鸦黑的乱发,靡软地自喉中发出绵长的“嗯”,尾音妖娆地带了惊喘,立刻惹得体内yáng_jù又暴涨几分。
卡莱尔没有把已经被折磨得如同xìng_ài娃娃的他丢弃在地,而是将他整个人搂在了怀里,伴随着高潮时的痉挛,亲吻着他失神的眼睛低语——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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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tm什么玩意……狗血得一塌糊涂………………
☆、五
14
“殿下——”
巴洛克式精美床榻前的帘幕被侍从掀起,卡莱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叹了口气:“知道了,退下。”
他尽量轻手轻脚地起身披衣,战事在即,他实在没有心情参加什么宴会,更遑论发表什么辞藻华美而内容空洞的演讲。
然而一切都是他身为王太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正如他必须迎娶星际联盟的公主,而不能光明正大地邀请所有人见证自己同恋人的誓约。
他无奈地擎起一封犹封着火漆印的信笺,目光不由得变得柔软。这是江斐还在军校训练时同他传情的私信,用最古老的方式。他不舍得用拆信刀破坏无意中竟凝结成心形蜡滴的火漆印,哪怕江斐笑言要用自己的配刀破开他也没允许。
“你要走吗……?”他长久地凝视终究还是惊醒了枕畔人,江斐挽了挽长发,自丝绒暖帐中伸出手拉住了情人的衣摆。他终究还有几分本性的矜持,垂下头一语不发,只有执拗的手指泄露了不安。
卡莱尔顺势坐在他身旁,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早安。”
江斐近来像只走失后又被主人找回的幼猫,床笫之间爱娇自不待言,平时更是恨不得长出毛绒尾巴,把自己卷在恋人身上永不分离。
他立刻抱住了卡莱尔:“我总是梦到不好的事。”
卡莱尔将火漆印的心形贴在彼此胸膛之间,薄如糖片的信笺模糊了剧烈的心跳:“我比你更害怕,你不在的这几年……我总是抱着这封信入睡,偶尔才能梦到你回来了。”
“你还没拆开?”
卡莱尔笑着摇了摇头,湛蓝眼眸比星河更深邃:“当时你告诉我,这封信里写的无非是‘我爱你’之类的骗人话,不拆也罢。然而我现在倒真恨不得让你再写一万张这样的哄人鬼话。”
“你想听,我现在说给你……”江斐共他缠绵拥吻,一边拥住爱人宽阔肩头一边红了耳廓。
在敌人手中每日被调教的身体早已不能离开抚慰,放荡时连自己也觉厌恶可耻,然而他几乎是卑微地渴求着男人怀抱的温度。卡莱尔虽然没有明说,但每逢此时动作便愈加粗暴。
“快、快点进来……弄坏我……啊!”
卡莱尔一边喃喃一边扯下刚才束好的领结,拥着他又一起陷入了无边幻梦。江斐如今身体柔韧得简直堪比帝国最放浪的娼妓,昨夜刚结束一次欢好,肉穴欢欣地为主人张开,在毫不怜惜地chōu_chā蹂躏中自发地找到了快感,甚至流下黏腻的淫液。
如果大敞开他的双腿,能看到内里隐隐的红,晶莹剔透如琥珀。
那是罪孽的赠礼。
传闻中jìn_guǒ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