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麒溜达溜达的,悄悄的钻进了手术室。
他刚才在急诊的处置室里做了一个病例,又手快脚快的转诊了两个去普外,节省出来的时间,立马又跑来找凌然刷脸了。
手术室里,巡回护士扫了任麒一眼,没赶人,让任麒不由松了一口气,赶紧站到另外几个参观的人中间,隔着一根绳子里面瞅。
腰下的绳子是在两条圆凳中间搭出来的,一个上面压了个盆子,另一个上面压了把骨钳,绳子松松垮垮的,感觉一撞就掉。
没人敢往跟前凑,都怕给撞掉了。
凌然这一级别的医生,带来的压迫感是极大的,而且不像是其他同级的医生还分科室,凌然是有可能让医生全院社会性死亡的。
“没多久,就做一半了啊。”任麒没话找话的跟旁边的医生聊,刷脸嘛,憋着肯定不行。
“恩,做的都特认真。”旁边的医生也看的特认真,情绪是有感染力的,尤其是凌然这样的人,当他认认真真,聚精会神的做事的时候,旁人的情绪也自然而然的被调动了。
任麒的离直播屏幕近一些,看会儿手术,看看屏幕,瞅着里面的评论,竟是慢慢地有了骄傲感。
“病人是位非著名画家。”任麒悄悄打开手机,连上了直播的评论。
几秒钟后,两条评论同时刷了出来:
“画家叫什么名字?”
“有点想买他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