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拔,哪怕知道他是自己儿子,他也不要脸地想嫁给他。
“呜呜呜……”眼泪又啪叽啪叽往下掉。
沈钧愣住了,连忙抱着老东西哄了哄,老哑巴听着男人温柔的声音,心里更是酸楚,抽噎着说,“我是你爸爸……呜呜呜……我不能嫁给你……”
沈钧听他软软的哭声,心也跟着刺痛,“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你就能嫁给我!”
“不……不行的……这样是luàn_lún……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是这样的关系……”老哑巴一恢复理智又开始纠结他跟主人的父子关系,他想离开男人,知道这样做对儿子最好,但他又自私地舍不得,他只要一想到再也见不到男人,心就像撕开一样的痛,痛到极致。
沈钧看着再次纠结的老父亲,抱着他的腰将他按回怀里,一边摸着他的后背,一边沉声说,“你是我爱人,其次才是我父亲,明白吗?”
老哑巴冒着鼻涕泡地点点头,蜷缩在男人怀里啜泣,等哭了一会,就觉得屁股那里又顶起个蒙古包,立刻羞红脸地往上挪挪。
沈钧恶趣味地顶着他,蹭了一会,又用胯下的巨物啪啪地撞他屁股。
等撞到老东西发情,沈钧脱去他的裤子,用那根大jī_bā彻底安慰了老父亲的心。
等俩人干完,老哑巴彻底被他肏服了,像牛皮膏药一样黏着沈钧,吃饭睡觉办公都缩在男人怀里,只要主人累了,他就脱掉裤子,岔开腿就让大唧唧儿子发泄yù_wàng。
俩人在短短一天内,干了十五六次,老哑巴就算再骚,也被干得肥臀红肿,sāo_xué大开,肚子里的jīng_yè把小孕肚涨的更鼓,就算pì_yǎn里塞着塞子,大腿内侧和脚跟都喷满jīng_yè。
他的腰也快断了,此时眼神涣散地哭个不停,沈钧则抱着他,像个sè_mó一样吮吸他的rǔ_fáng。
屏幕里的俩父子做尽了qíng_sè下流之事,屏幕外是尖嘴猴腮的周管家和满面皱纹一脸冷漠的周老爷子周崇。
周管家啪得把监视器关了,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真恶心。”
周崇的脸色也很难看,似乎偷窥父子luàn_lún的体验并不太好,但他很沉默,也没有表达厌恶,许久,才冷笑着喃喃,“呵呵,表妹,这就是你的丈夫和儿子……”
他捏住眉心,呼吸困难地深吸一口气,旁边的周管家急忙给他递上止疼药,他艰难地吞下,缓了许久,才抬起头,此时那张苍白的脸庞更显苍老。
“我原本想借此打击沈钧,击垮沈氏,沈书也能不堪luàn_lún的耻辱自杀……”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沈氏父子的脸皮会这么厚,沈书明明知道沈钧是他儿子,还恬不知耻地跟对方做爱,看着他那副懦弱yín_dàng的样子,哪还是当初那个古板正派的家主形象。
“这就是沈书的真面目,我早说过他是伪君子,你偏偏不信,你偏要嫁给他,我明明那么爱你……”头又开始刺痛,仿佛有一根针深深扎入大脑,记忆中那个漂亮清纯的女孩正围着他嬉笑打闹,他想伸手抓,却抓了个空,慢慢地,那个女孩变成了少妇,她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男孩,少妇亲了亲男孩,笑着对他说,“表哥,这是钧儿,是不是很像阿书啊?钧儿,快叫舅舅。”
“舅舅……”周崇痛苦地捂住头,喃喃自语着,“我帮你养大了钧儿,把他培养成才,你是不是很高兴……”周崇似乎因为头痛陷入幻觉,“哦?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我把你丈夫变成了肉便器?你知道他有多下贱,为了活下去他能吃狗吃的东西,让流浪汉欺负,被三个男人玩弄,当然最后破他身的还是他的亲生儿子——你的宝贝钧儿……哈哈哈哈哈……”
周崇此时已经陷入癫狂,他一边大笑一边捂着头流泪,“你的丈夫成了你儿子的肉便器,天知道他们上过多少次床,哦……据我所知,沈书已经怀孕,怀了你们儿子的孩子……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听到这个消息,我都快笑疯了,我告诉周洵,连那个蠢货都不敢相信……哈哈哈哈……”
旁边的周管家心惊胆寒地站着,他知道此时的老爷不能打扰,稍有差池,心思沉重的老爷就会疯掉,倒不如让他发泄出来,说不定病痛也能缓解。
周管家对周崇倒是忠心耿耿,等周老爷恢复神智,将周老爷扶起来说,“老爷,下一步该怎么办?”
“怎么办?”周崇冷笑着推开他,自己扶着墙慢慢往外走,“自然是让周洵继续散布消息,反正这蠢货也没事干。”
“是,老爷。”周管家还是扶着周老爷回到卧房,等伺候老爷睡下,才去找周大少爷商量对策。
再说沈钧这边,这对周崇口中厚颜无耻无视lún_lǐ道德的俩父子正抱在一起洗澡,沈钧掰开父亲的屁股,将pì_yǎn里的jīng_yè全挤出来,老哑巴害羞地直哼唧,“不要……”
“来,爸爸,再多叫几声。”沈钧真是个视lún_lǐ道德为无物的男人,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叫他爸爸,每次把老哑巴叫得sāo_xué搅紧,腔道喷水,才勉强罢休。当然日常生活,沈钧还是叫他老哑巴老sāo_huò老婊子老骚鹿等等。
“呜……主人……”老哑巴也还是叫着主人,或许已经很难改口了,再说让他叫儿子,他也不好意思。
“爸爸的骚逼里存了多少jīng_yè,怎么流都流不尽?”沈钧戏谑着拍他屁股,啪啪几声,sā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