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朝有资格登上皇位的人是我!是赵成煜!绝不是那个不男不女只会伺候男人的赵成钰!他不过比我早出生几年,论文论武都不如我!仗着父皇搞过他就缠上父皇哄他让自己做太子!做梦!一个连母后都唾弃,不肯相见的人怎么有资格做中原朝的皇帝!”
他疯狂的大声吼叫,将偌大的赵家皇朝最污秽不堪的秘密尽数公布于众。
“赵成煜!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郑飞扬气得大叫,拔剑便挥向汝南王。但他终究不想在登基大典的宫殿外杀人,只是将剑放在汝南王肩头喝斥道:“单凭你方才那一点,便是死罪!你还不住口,立刻伏法?”
“呵呵!”汝南王肩头搁着利剑,却丝毫没有惧色,反而狰狞的笑道:“安定侯,你为何对赵成钰如此维护?听说赵成钰私下与你幽会过几次,是不是他也像个婊子一样向你献身,求你庇护?睡过皇帝的儿子,是不是特别爽?”
“你疯了!”郑飞扬已经气氛到了极点,用尽了面对千军万马时代坚定意志才克制自己没用一剑刺穿面前人的心口。
“本王没疯!”汝南王恨恨道:“无所谓!父皇不肯给的东西,本王自己也能抢回来!人呢!该你们出场了!!”
他高声尖叫,话音落下时四周竟死一般的寂静。
陆郎儿扶着酸痛肿胀的小腿,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挪到了殿外。
这样死气沉沉的静默足足持续了数分钟。汝南王微微皱眉,膨胀漫漫的自信心有了一丝动摇。
不对啊!算时间应该出来了!
他心有不甘,又大喝一声道:“来人!来人!人呢!”
郑飞扬已经恢复常态,冷漠而讽刺的看着他问:“你的人呢?”
“人在这里!”说话间,已有一人远远走了过来。
汝南王听到这话,原本已经舒展面容,可看到过来的人时候却陷入了更大的惊愕中。
他大张着足可以吞入一只鸡蛋的嘴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疾步走来的人正是唐武和陆郎儿先前寻不到人:奇诺!
只见他一身戎装,还算整齐,只是上面洒了些新鲜的血迹,佩戴的钢刀明显刚刚见过血,略带腥气。他手里提着一只布袋,见到汝南王后,冷哼一声,将布袋顺手摔在他脚下道:“你的人,在这里!”
汝南王经不住后退一步,才看见那布口袋里滚出一个东西:满是血污的人头!
“啊啊啊啊啊!!!”汝南王哪里见过此番情景,骇得不住大叫。随后后背一痛,双手已经被两面扑上来的士兵擒住,膝盖处被恨恨击中,跪在地上。
奇诺不在看他,向郑飞扬行礼道:“侯爷想的不错,果然外面有人埋伏,属下已经待人全数剿灭了!只是 ……”
他言语间有些闪烁,看了眼陆郎儿的方向才低声说:“来的人并非汉人,依照属下看是鞑子人!这人头便是首领。”
“什么?”郑飞扬吃惊不小,命人将汝南王架起问道:“你竟然勾结鞑子人?”
“那又如何??”汝南王已彻底陷入癫狂中,大笑道:“你自己不也重用犬戎人?鞑子王子有意助我登基,为何本王不能与他合作??”
“王子?”奇诺和郑飞扬不仅面面相觑,连唐武也吃了一惊道:“哪个王子?”
“本王怎么记得那么多?鞑子人那么多王子!”汝南王狂乱的笑道:“现在你们杀了鞑子人的王子,等着鞑子人报仇吧!本王得不到东西,不如毁掉!!!”
“将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败类拖下去!!”郑飞扬再也听不下去,命人将汝南王带走了。
“鞑子人的王子?”三人六目相望,奇诺道:“我认得波木花小王子,其余并不知道。”
郑飞扬若有所思道:“本侯也听说过几个,但没有正面接触过。”
这时,陆郎儿穿过人群走到他们跟前,默默听了他们的对话道:“当真是鞑子人?”
奇诺沉沉点头说:“我是不会看错,他们也说鞑子话!”
陆郎儿看着地上的头颅苦笑道:“千兜万转还是逃不开鞑子人!”
“郎儿!”唐武用极小声音道:“不用在意!”
“侯爷!”陆郎儿站在郑飞扬身边轻声说:“我的脸,你不解释吗?”
郑飞扬苦笑一声说:“上次国宴吃过苦头,本侯还会再犯么?新面具不过加了些东西,再也不会溶于糯米水中了!”
陆郎儿舒喘一口气,却并不轻松道:“现在,侯爷如何打算?”
郑飞扬却后退一步看他道:“你错了,现在并非我如何打算,你既已继位,现在不如以一个真正的皇帝的身份思考思考,如何光复发扬我中原朝了!”
陆郎儿被他一说,瞪大眼睛道:“侯爷说什么笑话?我听不懂!”
“郎儿,我并非信口开河!”郑飞扬道:“方才众臣朝拜你也看到了,先皇荒淫,许多人敢怒不敢言,赵成钰阴鸷,心思曲折,他若真的继位,也不会比他父亲强到哪里。但是,现在他们都不在了!你在,难道你不想改变现在中原朝的局面,为千万因为苛政和战乱流离失所的百姓谋取一些福利吗?”
“我??”陆郎儿怔怔道:“我只是陆郎儿!我不是赵家人…… 我怎么……”
郑飞扬微微一笑,说道:“皇上多虑了,也许人们需要的只是一个皇帝,这个人并不要是赵家人!”
陆郎儿被他说的心中慌乱,这时唐武却听明白一切,他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