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和他的牧澄好好的算清楚。
秦煜的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气愤,脚下的速度也越发的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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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三十多人大半夜的排查,终于在一个小巷里面看到了靠坐在墙边,低垂着头的柳若烟。
有眼力的士兵一看到柳若烟的状态,就知道她是被人点了睡穴,但人倒是没有一点事情。
秦煜得到传报,脚下如同生风一般,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现场。
柳若烟还是闭着眼睛维持着相同的姿势斜靠在那里——没有秦煜的允许,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解开柳若烟的穴道。
秦煜弹出一个指风解开了柳若烟的穴道,见柳若烟已经悠悠转醒,就上前几步抓住了柳若烟的肩膀,面色沉沉的问道:“牧澄人呢?”
“牧澄哥哥……牧澄哥哥……”柳若烟猛的睁大了眼睛,大眼睛里面立刻就涌现出了惊慌之色“他……他不见了吗?”她面色在想起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情以后,顿时就变成了苍白一片。
“是那些人,肯定就是那些人带走了牧澄哥哥!”柳若烟大声的说道,随即她声音就低了下去,大眼中沁出了泪水,“要不是我缠着牧澄哥哥要出来买花灯,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都怪我……”说到后面她干脆以手捂面,大声的哭了出来。
秦煜听到柳若烟的话,心中原本的不安变成了现实。他的眼中顿时就迸发出一股慑人的寒气,抓着柳若烟肩膀的手指收紧,几乎都要掐碎柳若烟的肩胛骨,“你好好说清楚,到底是谁,是谁带走了牧澄?”
柳若烟似乎丝毫感受不到秦煜掐在他肩膀上的力道,她无力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看到了一个黑衣人,接着我就昏过去了。”说到这里,柳若烟忽然感到自己的怀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嗝着她的胸,她立刻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襟,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了好几遍黄色的信封。
秦煜眼眸微闪,抓住柳若烟的手顿时松开,从她的手中夺过了那个信封。然后就快速拆开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越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最后他干脆直接就用内力,将自己手中的信封连着信纸都震成了粉末,黑着脸捏着手掌慢慢的撒到了地上。做完这些之后,秦煜没有再多说一个字,面色铁青的就快步走出了小巷,朝着自己所住的府邸走了过去。
柳若烟虽然心里很想要问秦煜那封信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苏牧澄又究竟是被何人给带走了。但是在看到秦煜在看着那封信以后,周身所弥漫出的越发可怕的杀气之后,她根本就一点开不了口去询问,只能眼睁睁看着秦煜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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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感觉自己睡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恢复意识,之后就发现自己的头疼极了。就好像是谁给他的脑袋来了好几记闷棍一般,整个脑袋在醒来的片刻一直嗡嗡的响,直到过了片刻才好了许多。
他眨了眨眼睛,从地上坐起来,立刻扫视了一圈四周,发现他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十分华丽的宫殿里面。
四周的摆设十分的奢华,他躺着地方的地毯、不远处的帷幔,都是用大红色、用金线勾勒花纹的锦缎做的,摆放在高矮几上面的花瓶等装饰物都是金色的,满目的大红大金,简直就要闪瞎他的眼睛。
黎洛看着这满眼刺目的颜色,感觉自己原本就头疼的脑袋更疼了。
他倒回到地上闭着眼睛又躺了好一会,等到自己脑中的嗡嗡声都消失了以后,才又睁开眼睛,这才觉得自己对着这一室的亮丽无比的色彩好过了许多。
黎洛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他记得自己之前是在和柳若烟一起去那个小巷子买花灯。接着就被几个黑衣人袭击了,再接着他就昏了过去,然后醒来就到了这里。
黎洛躺着,默默在脑中回想自己写书的情节,但是回想了三四遍,都没有想起书中有苏牧澄被掳带走的情节。
那现在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洛感觉自己身为作者,对于剧情的先知的优越感都被破坏掉了。
黎洛对于现在的状况没有任何头绪,但他也不打算坐以待毙。他从地上坐起来,走到房间里面四处看了看,接着走到房门边,伸手推了推,毫不意外发现门被锁死了。而且外边隐隐可以看到站着许多人影,估计都是看管他的。
更加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体内原本就不怎么浑厚的内力都被封住了,现在他就只是一个稍微有点花拳绣腿的普通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听着像是有许多人朝着他这个房间走来了。
黎洛退开几步,离开房门,站在房间中间看向房门的方向——看来他很快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将他抓到了这里,那些人又有什么目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黎洛的目光下注视下,他面前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外面刺眼的阳光随之投射进来。黎洛忍不住眯了眯眼睛,随即他就看清了站在房门外的人影——一个穿着繁复宫装的艳丽女子,还有一个穿着黄色祥龙袍、眉眼之间充满戾气的年轻男子。
这两个人是——?
黎洛呆了一呆,心中的不敢置信更加的浓重了。
桥豆麻袋,导演,这剧本分明不对啊!
为什么他书中的反派会把他抓到这里来?他之前写书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这个情节好嘛啊摔!
你们两个在男主逼宫的时候直接领便当就好了,真的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