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令他的呻吟都变得嘶哑,男人折磨他的行为却不肯停止。
“如白……停下……啊!”
火热硕大的性器剧烈摩擦,两人一起攀上绚烂的高峰。
段青云眼前发黑,只觉得体内深处被炙流袭过,绷紧的身子倏然放松,软绵绵的再无感觉。
费如白凝视着昏过去的段青云,手指怜惜的轻轻抚过那张脸庞,他在剑光城说过的那些话还回荡在他耳边——
“如果你们做出什么事来,我第一个保护的是我自己,不会是费如白。我所承受的伤害还会全部报复到费如白身上,我会用鬼医门那些奇门诡术好好招待你们一家!我说得出做得到,反正我已经变成这样,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了。”
初时听到段青云这番话,他心里痛苦,但是这痛苦不是为他自己,不是因为青云说他不会顾及他,而是为段青云感到心痛。
他无法想象,段青云到底要受到多大的伤害,才会如同惊弓之鸟,只想着要保护自己,那听似疯狂,全然豁出去的言语让费如白心碎。
他痛恨自己不能全部记起过往,又恨自己当年没能在爹娘伤害他时保护他,反而把他忘记,任他一个人经历那些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有的人都叫段青云怪物,但在他眼里,段青云是个人,是他深爱的人。
从今以后,他会好好爱他,用尽一生来守护青云。
尾声
段青云的脸是板着的,从中午起床到吃过午饭,虽然费如白一直陪着笑脸,体贴地为他布菜,还包揽了洗碗打扫等一切家事,他却还是板着脸。
费如白自知理亏,也不敢去跟他耍赖争辩。
段青云今日药都不炼了,懒散地瘫在竹屋外的竹躺椅上看春景,冷月谷中桃红柳绿,姹紫嫣红一片,美不胜收。
等到他坐得乏了,想起向倒杯茶喝,却感到腰部和腿间酸涩,立时心头火起,而那个让他火大的费如白,已经讨好地递上泡好的香茶。
“青云,你下午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绷着脸回答。
“跟我出去一下好不好,我们出去转转,你那日不是对我说过,春日南疆的海景是非常美丽的。”费如白讨好地说。
“我不出去,我腰……”段青云几乎咬掉自己的舌头,说什么腰酸,不是让这家伙笑话自己吗?
“没事的,我们骑马,再不济我背着你,你不需要动。”费如白眼里闪着光。
段青云却更恼火,寻常的体育运动都能被他说得这么暧昧,什么叫“你不需要动”。他冷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你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我们去南疆海边吧。”费如白拍手笑道,他很想跟青云去那个地方呢。
于是两人共乘一骑,缓缓往海边去。
段青云绷着脸说:“从今天开始,你十天之内都不许碰我。”
“啊?青云,你不能这样。”本来喜孜孜的费如白急忙反驳。
“你没有拒绝的机会,费如白你越来越过分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弄死。”你冷冷说,有点怀念从前青涩又体贴他的傻瓜费如白,而不是现在这只大灰狼。
“我错了,青云。”费如白不敢顶撞他,知道恋人真的生气了。
他垂眼看看靠在自己胸前的段青云,发现对方还是绷着脸不说话,一副拒绝商量的模样,顿时泄了气,只希望待会儿到了海边能让他消消气,到时候再求情吧。
花了一些时间,两人总算到了海边。
他们翻身下马,沿着沙滩漫步,天气晴朗,阳光洒在海面上闪着金光,十分美丽,许多年前他与段青云曾一起相携在海边游赏,这件事他记起来了。
“青云,还记得这里吗?”他笑得眼睛弯弯的,问着段青云。
段青云看着远处的礁石,还有在沙滩上堆着沙的小孩子,淡淡一笑,“你记起我们来过这里?”
费如白微微一笑,倾身过来隔着面纱吻了吻他,随后,费如白忽然一本正经站直身体,然后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上身挺直,直直凝视他。
“你干什么?”段青云被他吓了一跳,看看周围,还好这时分打鱼的渔夫都归家了,或在岸边捡拾螺贝或在玩耍的孩子都离他们很远,也没什么人注意他们。
“青云,嫁给我,和我成亲好不好?”费如白郑重的说。
“你……”段青云呼吸屏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和你成亲,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费如白很认真的说。
“费如白……”段青云有些晕眩,嘴唇有些扭曲,眼睛也发热起来。
“你答应我的求亲吗?”费如白没有起来,认真执着地问。
“我……”段青云说不出话来。
“段青云,你和我成亲之后,我就会一直照料你,让你别再没日没夜的炼药,弄坏了身子;我不会要你改变,你哪一天觉得自在了,你就可以拿下你的面纱,也不必戴着人皮面具,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你自己。”费如白眼神强势又魅惑,灼灼地盯着段青云。
“你这样说让我觉得我好像要被你管了。”段青云怔怔地回答。
“当然,你也可以管我,我还希望你多管管我,而不是总被放在你的那些药后面。”费如白笑着勾起唇角,“怎么样?段青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成亲?”
“费如白,太直白了,不够动人。”段青云淡淡一笑,幽黑的眼深深看他。
“甜言蜜语不能当饭吃,费如白爱段青云,并且坚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