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气馁。唐棠气得摔了屋里的瓷器,要知道唐棠的脾气一向是很好的,气得乱摔东西泄愤还是头一次,这消息很快传到了太子萧清耳边。
当日里太子殿下就来了,可是唐棠不知道,他喝了药后就睡下了,还在梦里哭了,看得萧清心疼不已,轻手给他抹去眼泪,又愧疚难当。萧清找了最好的药,每夜趁人睡着了,就来给唐棠亲自抹上,不假以人手,过了快十多天,才终于好起来了,萧清不由得松了口气。
但是这件事也给唐棠留下了深刻印象,打死他也不愿意干第二次了,处处躲着萧清,白日里尽量待在屋里不出去,反正他本就闲着,也无人在乎他。但这一日萧澈又来了密信,唐棠本是生气了不打算看了,可是想起了那张脸,心底就有个声音不停地催促他去看。往后几年里,甚至还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萧澈。
且不说往后,萧澈让唐棠帮忙让萧清取消下午去刑部查一名大臣的旧案,据说是萧澈的手下被拿了,只要太子下午不去,他就能将人带出去。可是怎么才能让萧清取消下午的行程,只能看唐棠了。
唐棠很犹豫,看着时间快差不多了,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去了太子寝宫,萧清还在忙,每天从早忙到晚,连带着中午也不休息。但门口宫人已经遣散,唐棠是第一次来这里,不敢进去,在屋外转了好几圈,忽然听闻身后开门的声音,唐棠一回身,萧清便惊讶地看了过来,看样子他正要出门。
唐棠顿了顿,转身就想跑,却被萧清叫住,“站住!”
唐棠当真站住了,脸上有些害怕地看着萧清,萧清叹了口气,又叫他过来。唐棠小步挪了过去,站在萧清身前半尺远便站住了。
萧清问他:“你来找我?什么事?哪里还不舒服吗?”
唐棠脸上泛红,多半是被气的,小声回道:“微臣没事,只是路过而已,殿下,微臣可不可以走了?”
萧清脸上多了一丝寒意,“路过?你要去哪里?”
唐棠低下头不说话,萧清静静等了片刻,终是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屋,一边道:“你也进来。”
唐棠跟着进了寝殿,手脚很不自然,脸上写着大大的害怕二字,萧清不由得有些挫败,坐在床沿,萧清唤唐棠过来,看他绞着指尖的紧张模样,和颜悦色问道:“身体好了吗?”
唐棠脸色瞬间煞白,道:“微臣身体无恙。”
“是吗?”萧清看着他顿了顿,接着说:“那过来让孤看看。”
“殿下!”唐棠惊呼道。
萧清依然执着,命令道,“过来,裤子脱了。”
唐棠气得快冒烟了,但是又不得不听命与他,脸颊爆红能媲美辣椒,咬着牙解开腰带除下裤子,在萧清正经的注视下,又将亵裤脱下,还好有长长的衣摆遮住了腿间风光,但唐棠还是感觉凉嗖嗖的,指尖开始发颤。
“殿下……”
萧清回神,指着大床,又道:“趴下。”
“你?!”唐棠急起来,差点就要骂人了,还是在萧清固执的眸子下服了软,听话乖乖地趴在他身边,脸颊蹭着柔软舒适的锦被,可唐棠还是想骂人。萧清没顾得上唐棠的情绪,他真的只是想检查一下伤口好了没有而已。
只是一看到唐棠他就会忍不住想太多。
萧清拨开唐棠的外衣,才终于看到隐藏在雪白双丘中那一朵粉嫩的花蕊,指尖轻轻试探一下,花蕊便敏感的收缩了一下,萧清忍不住咽了把口水。
而唐棠紧张的抓紧了手下的锦被,身下的触感他自然感觉到了,咬紧了唇瓣,心想大不了再来一次就是了,可是他还是怕疼。意外的是萧清并没有即刻进来,反而身下感觉到一股清凉,十分舒适,而下一刻唐棠便惊呼出声,那清凉滑腻的东西顺着一根指节进入了他的体内。
萧清俯身在唐棠耳畔解释道,“这是一些调养的药,上次受了伤,这里需要好好养着。”
唐棠脸颊绯红,体内的手指均匀地将药物抹匀在每一个角落,他便不再拒绝,放松了身子顺从萧清。忽的指尖刮蹭过一点,突然自尾椎骨涌向四肢百骸的快感让唐棠身子战栗一阵,嘴角泄出了一声婉转的低吟。
声音更像女子一般柔媚,唐棠赶紧捂住嘴,死活不相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萧清也吓了一跳,指尖便顿住了,往回转着,又碰到了那一点,而后清晰的看到唐棠身子颤抖了一下,萧清无声笑了,问道:“是这里吗?”
唐棠眼角泛红,意味不明,咬着唇瓣眼睛泛起了水光,不知该如何回答,却感觉到身体有些许燥热,且越来越浓烈,而还在给他上药的人,也抽出了修长的手指,望着不断翁张开合的花蕊,低下头在唐棠耳边轻吻,循循诱惑道:“想不想要?”
唐棠只感觉身下空虚无比,想要有一物将他填满,心底痒痒地,抬头轻喘问道:“什么……”
萧清笑了一声,“你给我下药,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感觉怎么样?”
说着,还不断的揉弄着丰腴饱满的雪白双丘,唐棠咬着牙怒道:“你卑鄙!”
可他就算骂人也无济于事,他现在被人压着,身子酥软,说出来的话也是软绵绵的。萧清低头咬了一口唐棠耳垂,轻微疼痛中竟掺着丝丝酥麻,麻便全身,唐棠仰起脖子长叹一口气,萧清问他,“现在要不要?”
清醒时的萧清总是有许多手段,唐棠自愧不如,只能自投罗网,扭过头寻找到萧清的唇瓣,轻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