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邑步子很缓还是被发觉,李孤抬起头起身走来。
萧琮邑:“你吃饭了吗?”
李孤看了他一眼又低头不语。
萧琮邑道:“你每日都这么等着不烦啊?”
李孤摇摇头。
萧琮邑想到之前出宫见到的景象,一般民间夫妻都是男人工作织布女人在家等着,怎么看这个人也不像贤妻良母型。
萧琮邑玩笑道:“你知道,重复太久做一件事会让人很厌烦的,烦了就不想见想分开。”
李孤煞时脸苍白,眉尖抽动,不再看他。
萧琮邑自知又说错话,可能在朝堂上紧绷太久了,歪在李孤身上伸出臂膀搂住他的脖子,笑盈盈且自动柔弱的说道:“要不要去双修呀?”
李孤扶住他的腰:“你可好些?”
萧琮邑亲了下他的脸:“不好。”
摇摇晃晃抱了一会儿,还得继续运功运气。
这次他很能坚持,直到最后都没睡着。
李孤抱着用他放在床上,萧琮邑迷糊着眼睛见他要走的趋势,拉着手说:“哥哥要去哪?”
这个样子真的很不习惯。
李孤:“……”
他又说:“去哪啊?”
李孤道:“吃饭。”
萧琮邑:“哦。”
随即松开手。
李孤是人不是冰冷无情,昨天一句话心悸被拨动一天没吃饭,气氛好一点就饿了,出去简单吃些就回来。
萧琮邑半清醒半睡眠状态,被人轻轻压住身子。
随后声音传入耳中。
“琮邑,你先醒一醒,我做一件事。”
萧琮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什么?要做什么?”
李孤:“做你。”
萧琮邑:“……”
“先等一等。”
“先等一等,我准备下。”
“啊......”
不同往日几次,动作十分的粗鲁,不,应该是非常非常的粗鲁。
前戏亲了没几下,解开衣服便摸过去。
萧琮邑被他抚的没反应过来,皱着眉说道:“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李孤伸臂捂住他的嘴,挽起腿进入。
萧琮邑这个人平时说话做事非要占便宜,真到这样的事情一碰即刻软成一滩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攀着他肩享受体会。
刚开始还能忍,推进步伐太快,而且两个人节奏明显不在一个点上。
俯身亲吻刚要享受被摸到全身颤,想享受这一刻立马带入下个节点。
好比现在刚好受一点,期待能够这样慢慢做按部就班,瞬间被顶的弓起腰。
他是没想到,最近一直沉稳老妈子一样的人,端茶倒水眼睛纯良,忽然变得这么残暴还有点难以接受。
萧琮邑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搂住他继续,总而,快的时候要慢,脸上明明不是特别乐意,慢的时候嘴上不停的说“快快”,吟的比任何时候都高亢。
结束后搂着腰就是不肯放开。
萧琮邑来回游走他的腰身,最后落在臂膀上沟壑不平,好心问道:“伤口怎么还没好?”
李孤低头亲了下他的额,良久回复:“无妨。”
萧琮邑:“下次不要撑着了。”
他笑了下:“好。”
萧琮邑从他臂弯出来:“你也学坏了?除了在我身上,其他时候少舞刀弄枪。”
李孤:“嗯。”
萧琮邑躺在他肩上:“这下完了,我们双修那么久,被你这么搞没什么用了。”
李孤默然:“不影响。”
萧琮邑:“什么不影响?我比之前心跳更快,脉率更不稳定,全身发热,你说是不是更严重了?再来一次估计就直接昏厥死去了。”
李孤看了他一眼:“是吗?”
直接翻身过去,事实证明真的没影响。
而且他还好心好意坐在上面让李孤的胳膊少点伤,不过这个姿势倒是真的更舒服更让人无法自拔一些。
原本以为他一时兴起。
没想到第二天过后,还是要云雨一番。依旧粗暴不知收敛。
被这么搞下去,萧琮邑白天无法清醒,一直劳累不堪。
第三天,还是如此。
直到第四天,他还等着继续,双修结束李孤说了一句:“先睡吧。”
萧琮邑惊奇:“不做啦?”
李孤:“以后。”
萧琮邑一眼就看出发生什么事情,脸色沉下来:“是不是要走?”
李孤摇头:“不走,阿瑧不见了,我想寻他回来。”
萧琮邑道:“他怎么啦?不是在皇宫读书吗?”
李孤道:“不知。”
萧琮邑:“反正他这个年纪最爱胡闹玩耍,肯定很快就回来了。”
李孤有点忧色:“已经三日,他不喜...不喜这。”
萧琮邑看他一眼,幽幽的说道:“你是不是也不喜?”
李孤回答很诚实:“是不喜,可你在。”
萧琮邑只能听到前面这句话:“我病好了之后,你是不是还要走,不会留在这?”
李孤停顿一刻:“不,我留下。”
萧琮邑嘴角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两难抉择,李孤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人,他太过于任性和极端,明明认识的时候那样云淡风轻的人。
只怕自己一走便任性妄为起来,更是担心。
几日下来明显感觉有抵抗情绪,不愿运功,几次都不足半个时辰结束。
李孤走过去准备抱他放在床上,萧琮邑道:“别别,我自己来。”
看他躺在床上后,李孤随手放下帘帐,站在外面一会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