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十二心里默默吐血,这人怎么这么奇特,“……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就瘪了?”
厉红红颓废的一双突然全睁开了,这倒吓了一吓匪十二,“我不洗澡,但其他人洗澡。”
言语中带着颇为嫌弃匪十二的意味。
匪十二“……”他掉头就走,果然没办法交流了。
突然,匪十二被厉红红拉住了手腕,同时厉红红还单身脱了他自己的外袍,并它放到匪十二的手上。
匪十二手心一阵酥麻抖激灵,这衣服看着黏黏糊糊的,多久没洗过了,“我不冷。”
“你这样……”厉红红迟疑。
“不行?!”匪十二好笑了,他怎么穿都是他的喜好管他厉红红什么事了。
厉红红闻言直接拿回自己的衣服,立马把它套回到身体,还抖了抖身体让衣服自然贴着身体。
匪十二手还保持着托放衣服的姿势,呆,“……”
穿好衣服的厉红红又恢复了颓废懒散状态,打了哈欠,静静的看着匪十二。匪十二一阵无语,立马侧身离开,“别跟着我。”
厉红红目送匪十二急忙忙离开的身影,伸个懒腰,他还是觉得匪十二的眼睛和老乞丐的很像。
旋身,两眼颓废扫了眼地上那两个被醉生死迷昏的杀手,身体顿了顿,走了过去,点了那二人的穴位。
随后,一手一个,抓着他们的裤腰带就往楼下拖去,登时楼道响起了哐当哐当的响声……
……
此时的武大少蹲站在暗夜楼的栏杆上,伸手推开了阁楼的正面窗扇,哗的一声,窗扇啪的一声撞在两侧的墙壁。
武大少跳进阁楼里,阁楼有两个篮球场般大,然而里面只有一睡塌,一茶几,茶几上放着一酒壶,一酒杯无他,环顾四周,四面皆黑色轻纱,它们随风游曳飘摇,武大少挥手内劲而出将所有的窗扇都打开了,登时,封间的夜风犹如妖艳蔷薇缠绕着整个阁楼,窒息般的快感充斥整个阁楼,阁楼边缘所有的黑色轻纱于蔷薇密网中鼓劲挣扎欲逃逸,无论它怎么挣扎都不逃不掉,永远被束缚着……
他大步走到茶几,弯腰拿起那酒杯,端详它,轻摇晃,打开酒壶盖子,武大少登时愣住,这是极原果酿,手不由拽紧了酒壶壶手柄,侧身落坐于睡塌,怎么会是极原果酿?
“大少。”虎啸从外走进来,单膝跪落于地面,恭敬道。
“嗯。”
“请大少罪责。”
“为何?”武大少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枕在下巴下,看着下首的虎啸悔恨的把头深深低下去,一时间他轻叹。
“虎啸未等大少命令便擅自行动。”
“嗯。你有这个权利。”
虎啸闻言身体一抖,他还是这么轻易的被原谅,然而他犯下了过错就是犯下了过错,不能被原谅。虎啸全身筋脉绷紧,更加恭敬对着武大少说道,“请大少重罚。”
武大少瞥了眼下首的虎啸,对方为何如此执意让他重责呢?
黑色轻纱于夜风鼓裂翻腾,无声拍打窗扇,拍不走楼阁越发低沉的气息,压抑……
武大少的目光越过虎啸的身体望向远方的连绵的山峦,黑夜中它们的身影模糊不清,但雄壮伟岸的气势却清晰明了,它们于黑暗中光明磊落……自从虎啸断了右臂后,他就意识到虎啸和他距离愈来愈远……虎啸对他不在有兄弟之间相处的随意,每时每刻都恭敬待他,俨然好下属模样,诶……武大少轻叹,“如何罚你?”
“重罚!”
“罚你什么呢?”
虎啸微愣,更加恭敬道,“重罚。”
武大少扶额,看来虎啸是铁了心了,“如此,剥了你匪首堂堂主之位,可服?”
“……谢大少。”
“别急谢我,既然要重罚便重罚吧。”
虎啸重重地点头。
“秘鲁山庄的所有事都由你安排。”
登时,虎啸惊诧抬首望向武大少。
“这不可简单,你能……否办好?”武大少乌黑眼锁定虎啸,里面幽深一片。
虎啸低头。
一时间,阁楼的氛围变得沉重压抑……
虎啸低头看着地面,在他看来武大少权谋远胜他,武力也早已超越他,他就是个废人,他扫了眼空荡的右袖,右袖随夜风摇晃,不羁……久久之后,虎啸重重点头,“是。”
武大少挥手示意虎啸离开。他看着虎啸离开的背影,他相信虎啸能做得更好,虎啸有着强烈的责任感,是好也非。
武大少退出楼阁,轻轻掩上阁楼门扇。
……
武大少走到暗夜楼某个房间,推门进去,这是一间关押重型犯的地方。
武大少从怀中掏出一瓷瓶,透过铁栏对着里面那个人晃动,从瓷瓶逸露出来的气体令那人苏醒过来。
“好久不见。”武大少嘴角擒着一抹浅笑,显得甚是翩翩公子。
里面之人懒懒抬头,扫了眼武大少的嘴脸,便闭目无言。
“他去哪了?”武大少毫不介意坐在地上,看着和他隔了铁扇的冉烈。
冉烈如未闻武大少之声,静默,他从秘鲁山庄暗河脱身出来回到暗夜楼,便见到了一地昏迷的暗夜楼人,正在他思考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自己也突然失去了意识。
这时,他才明白过来,这是一个针对整个暗夜楼的局。
谁这么胆大?
多少年来,没人敢对暗夜楼不敬。
多少年来,多少人暗中窥伺暗夜楼,但没一个人成功。
冉烈一看到这个人竟然秘鲁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