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尚乖乖听话,我原本打算好好疼爱你的,像是搓揉你最喜欢的双球啦。”
如此一来,身子益发疼痛……。
“你很喜欢吧?尚。你最喜欢我玩弄双球,用嘴巴舔那个地方了……。感觉很舒服对不对,身体变得酥麻麻的。你看……我的手可以借你。就像我平时帮你做的那样……要不要试试看?”
每句低喃都yín_dàng地刺激着尚人脑髓。
尚人下意识吞了一口津液,怯生生地伸出手,抓住了雅纪的。
然后,动作僵硬地,将雅纪的手导向微热持续蔓延的股间。
那里经过先前淡淡的抚触,目前正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
尽管如此,尚人终究没有勇气要求雅纪的手指穿越套子,给子自己直接而正确的爱抚……。
他害怕自己一旦松口,yuw会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人可以阻拦。
(摸我。)
更……温柔一点。
(捏我。)
——动作轻柔地,(玩弄我。“
更……霸道一点。
(捻我。—由指尖,让我感觉到痛……;
揉我……
舔我……。
吸我、
——咬我。
yuw似乎会无边无际扩大下去。尚人不希望雅纪看到自己肤浅而yín_dàng的一面。
※※※
(……啧、怎么那么顽固……)
焦躁的雅纪不禁在心中咋舌。
原以为,尚人终于能够放胆地追求快感。谁知这阵子,他又开始退缩了。
(应该是事件的后遗症吧?)
自那以后,尚人暂时安定下来的心结又开始‘作祟’了。
被‘痛楚’和‘恐惧’撕裂成两半的身体,加上曾经被人从后方袭击的‘打击’和‘惊惧’,尽管尚人能够接受雅纪以舌和指头执拗地松缓后蕾,但真的透过后孔将两人联系在一起,尚人就会变得非常害怕。
医生也说过,这种后遗症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治愈。
雅纪也明白。
只是——看着在自己爱抚下终于能够率直敞开的身子,竟变得比以前还要生涩,雅纪实在很心疼。
因此,他希望尚人能够更加渴求自己。
如此一来,光是感受自己带来的快感,便足以耗尽尚人的全部心神,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它不相关的事物。
给予对方想要的快感非常简单。
然而,仅仅那样是不够的。
雅纪不愿总是只有自己一头热。
爱人,被爱。
被盈满……盈满对方。
想到这儿,忽地——雅纪惊觉自己忘了最重要的那句话,不由得轻轻苦笑了。
‘我爱你。’陈腐。廉价。不过,或许它才是治愈整个世界、唯一的咒语。
(唉,世界要怎样都与我无关。)
只要能得到唯一的爱。
因此。
雅纪凑近将自己的手导向股间,之后便不知所措僵着身子的尚人耳壳,轻柔地啃舐着嫣红色的耳垂,如此低语道:“我喜欢你,尚。”
顿时——
尚人的背脊窜过一阵哆嗦。
※※※
那道门对裕太而眼言,是‘禁忌的门扉’那片薄板的对面,夜夜,都上演着qín_shòu雅纪贪食尚人的戏码。
轻浅的喘息。
yín_dàng、炙热……甜丝丝的娇声。
不管再怎么抹灭、
再怎么抹灭……
它都已经浸淫至身体深处。
‘你也一起堕落吧。’倏地,裕太脑中突然闪现——难道,正因为极力想抹灭,所以那东西反倒愈加牢牢印在心头……?
幻惑催生出妄想。
既然如此,只要亲眼目睹一次,狭邪的妄想不就能够全部幻灭了吗?
男人之间的……xi。
而且主角还是……自己的哥哥。
一旦对赤裸裸的事实感到幻灭,不就可以永远摆脱他们的纠缠了?
所以,裕太没有敲门。
不过,跳还是怦怦怦怦猛眺着。裕太咕嘟地咽下口水,安静地扭开门把。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这么说来……)
裕太猛然忆起,自己并非第一次在深夜打开这扇门。
不过,当裕太赫然看见尚人白皙的后背正痉挛般地打着哆嗦时,这点思绪便不知飞哪儿去了。
“唔……啊啊啊……嗯、…嗯………”
尚人一丝不挂,敞开双腿跨坐在雅纪膝上。
雅纪似乎正搓揉着由裕太这方向看不见的尚人股间。只见尚人轻轻扭晃腰肢,呼吸有点急促。
男人的——尚人的luoti,裕太从不认为有什么好看的。既没有丰满的**,股间还带着和自己同样的东西。雅纪说,他只对尚人发情。在某种程度上,裕太总以为那不过是雅纪的夸张之词罢了。直到这一刻为止。
不过,他还是先将视线盯在尚人雪白柔嫩的背部。每回被雅纪搓揉性器便会窜过一阵痉挛的臀部实在太过煽情。裕太不禁屏住了呼吸。
“呀…嗯、……啊啊……”
尚人双手环勾着雅纪脖子,频频逸出急促的喘息。雅纪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尚人背脊。
于是,彷佛连这轻微的举动都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刺激,跨坐的双腿开始上下震动。
“已经……让…我……去、……。小…雅、……”
尚人以断断续续的声音恳求着。
雅纪则无比怜爱地呢喃了些什么,吐舌轻舔尚人耳廓。
雅纪的眼睛,非常温柔。
那么柔和的神情,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