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琰再怎么不解fēng_liú,到这会儿也听懂老翁的意思了,面色立时涨得通红,只觉羞愤与暴怒填满了胸腔,他大喝一声“胡闹”,远远退开几步,只觉手里的珍珠一下子烫得灼人,令他不愿久留,胡乱将东西一包塞进了怀里,也不去看那老翁,径直走了出去,徒留老翁一人,摸着胡子笑得很是自得——现在的年轻人哟,心事分明都写在脸上!
萧景琰的视线从珍珠滑到抚摸珍珠的那只手,继而缓缓上移,落到梅长苏的脸上,闲适地问道:“这珍珠,还有妙用,不知先生是否感兴趣?”
梅长苏敏感地察觉到萧景琰神色中的炙热,心中暗道不好,又见他举步向自己走来,连忙侧身避了开去,手一收,已将珍珠放进了自己怀里:“连日奔波很是疲累,我想早点歇息,景琰,你也早些回宫吧。”
萧景琰被他躲了过去也不生气,就这般跟在他后面在房里慢悠悠地转:“那便早些休息吧,我替你宽衣。”
“不用了,”梅长苏步子越来越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我叫飞流来就行了,飞流!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