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好不好…….”喉音沙哑,带着沉重的鼻息。
我被掐得脑缺氧,根本没听明白神马一个两个。好不容易掰开他两只手,又怕他跌倒,只好抱住腰,姐夫的头抵在我肩上,呼吸深长,像是睡着了。
拍了两下,他还僵着,抬起脸来才发现,他眼神空得像两潭深渊,一颗水滴从眼中溢出,缓缓滑过面颊,停在唇边。
我从来都是滥情而不多情的人,女人哭泣只会让我厌烦。姐夫的眼泪,却弄湿了我的心。不该如何安慰他,只有吻掉那颗泪水。唇舌交缠,分不清是酒的醇香,还是泪的苦咸,只要是他味道,都能令我瞬间迷乱。
疯狂是能传染的,我大力吮吸着他的舌尖,姐夫倚着我,扭来扭去剥掉我的衣服,我们一同跌倒在地上时,担心他没轻没重摔伤,我垫在了他的身下。
“呵啊,”姐夫跨坐在我身上,像打了胜仗的将军,扯着我的衣襟,“你是我的,”两手一扬,衬衫脆响,扣子蹦落满地。
“这里,”暴雨样的吻,落在我头上脸上,“是我的,”
“这里,”耳朵被咬住,耳垂吸得酥麻,热气吹进耳朵眼,我软了半边身子,“也是我的,”
“这里,”胸前的两点原来是软筋穴,被他掐住,顿时散了浑身力气。“是你的,都是你的,我投降。”我岂敢不从。
“投降啊,好,”姐夫向后蹭了蹭,我高高举起的武器,正抵着他的屁股,“缴枪不杀,”一把抓住了它。
关于男男床事,我大概知道走旱路之类的。当看见姐夫皱着眉头,要用后面吞掉我的东西,我慌了。连我都被挤的难受,何况是他呢。我觉得好像不对劲,又不知漏了什么。
“要不,我帮你吸,”我哄着他,“就像上次你帮我弄的那样。”我握住他笔挺修长的小兄弟,轻轻摩挲。
“你后悔了?”姐夫醉意迷蒙的脸,霎那间被阴云笼罩,眼光如电。
“没有,我是怕你疼,”我怜惜的抚摸着他腰臀。
“哦,”姐夫呆呆反应片刻,“那你疼吗?”
“我不疼,”我是心疼。
“那就好,”他猛地坐了下去,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chū_yè的祭礼,几乎是每个中国男人都看重和向往的,我自诩fēng_liú,却从没得到过这种惊喜。姐夫和我的chū_yè,是我生命中最惨烈的一次。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刻,他苍白而迷醉的脸,悲伤而狂热的眼。似喘息,似啜泣,他呼唤着我的名字。他用流血的后穴,承载着我的yù_wàng。
每一次插入都让他痛苦的呻吟,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殷红和锈味,相接部位的紧热加深了胀痛,也加剧了快感,彻底激活了我心中的野兽。我想征服他,占有他,把印记烙在他体内,让他从此只为我疯狂。
等我平息下来,他已经没有知觉了。我颤抖着手,为他清洗上药。心疼得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但没有丝毫后悔。因为我明白,这是一场歃血的宣誓。从此之后,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17、
早晨去了姐夫相熟的一家诊所,医生听姐夫说弄伤了,就开玩笑,“老江,老江湖也有失手的时候。”转身指着急诊台对我说,趴上面。姐夫趴了上去,脸对着墙。医生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看我,咽了口唾沫,拉上帘子。
医生出来的时候狠瞪了我一眼,药拿了一堆让我抱着,又嘱咐这几天只能吃流食。临走又把我喊住,在药柜里摸摸掏掏,拿出一只蓝白相间的塑料药管,扔到我怀里,上面两个英文字母“ky”。
“这药一天抹几次,”我问。
“一个礼拜以内,一次也不能抹!”医生用恨铁不成刚的眼神瞪着我,“让老江好好教教你。”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把我轰了出去。
跟家里只能说姐夫喝酒喝坏了胃。我姐上班没时间煲汤,我妈口味太重,我就每天挤出时间在厨房折腾。煲汤可不是东西放锅里加水煮那么简单,食材搭配、下锅的顺序、用火的大小都是有讲究的。我以前从来没亲手做过,一开始手忙脚乱,渐渐的上了手,竟煲出满屋子幸福的味道。
总给姐夫送汤,免不了遇见我姐。她还是见面就催我相亲,我只能低头装痴呆,她急得咬牙,又无可奈何。无论如何,我不能再伤姐夫了,不管是身还是心。每当这时候,姐夫看我们的目光都拢着一层薄雾。我看不懂,却猜得到。
姐夫要跟我姐离婚的事,我是无意中听到的。去送汤时,听见我姐在姐夫卧室里说话,声音不高,语速却很快,听起来压抑又激动。
她说,“我哪一点对不起你,结婚时候你什么都没有,我嫁给你,还给你生了儿子。你说不同房就不同房,你在外面乱搞,我还帮你遮掩。我忍气吞声为了什么,就是想儿子有父亲,老爹老妈不被人笑话,你有什么脸提离婚……”
我站在外面,心跳得喘不过气,手抖得汤都快洒了。如果那个人不是我,我现在就会冲进去告诉我姐,这种没良心的东西,就该捣进粪池沤粪,让他下辈子也满身臭哄哄没法做人。可这一切的罪魁是我,他是为了我才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做下这种“前贫贱、后富贵、弃糟糠”人人唾骂的事情。我像被一刀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幸福的云端展翅飞翔,一半在酷热的地狱备受煎熬。
离婚的事情,像国际领土争端,最终被无限期搁置了,生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