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儿还没亲过呢,倒把下头的给舔上了。
“别~嗯~啊~好脏~”沈惜安扯着男人头顶短粗浓黑的发,浅浅的,如收割过的稻茬儿,刺得人手痒痒。
高朗觉得她叫的动听,将她两腿撑得更开,舌尖横冲直撞往里挤。若是豆儿滴滴答答流水欢快,便奖励般狠狠一吸,吸得嫩豆儿颤颤巍巍,充血红透。
他一早就想这么做了。把这个妖艳妩媚的小洞给吞到肚子里去!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四)h
运动场的灯光昏暗,塑胶跑道上零星的几个行人在跑步。左侧有个休息室,是体院团委办公的场所,少有人踏足。只有大型运动会时才派得上用场。
屋里不过摆着两张并排的桌,四张椅。
椅的两侧搭着细白的腿,腿缝大开,粉花沾露,嫩生生的,娇艳欲滴。女孩紧蹙着柳眉,红唇微张,娇颤着,贝齿咬合,长睫若翩翩欲飞的蝴蝶,来回扇动。
“高朗,别在这儿,会有人来的。”沈惜安只觉得空气停滞,时间静止,厚重的雾霭压在人的心头,使人透不过气来。
相反,高朗浑身细胞都激动的战栗。手指攀上两片花瓣,忍不住微微颤抖。将其分开,探至其中花珠。
这是多少个夜晚魂牵梦绕的身体啊!近在咫尺,摸得到,闻得到,亲得到。
“别怕,门锁了,这个点儿没人的。”高朗承认自己就是精虫上脑。他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环境,学校旁边,最不缺的就是酒店了。可是,脑子和身体都停不下来。
花珠小小一颗,如同生物里学的花蕊,粉粉嫩嫩,泛着水光。一触,便含羞绽放,吞吞吐吐露出点儿水。一股淫香扑鼻,勾得人欲罢不能。
“你看,这儿生的好美。”灯光敞亮,连毛孔都看的清白。
沈惜安无所遁形,就像敞开肚皮的小刺猬。
“高朗~”她害怕,唯唯诺诺的喊道。
“我在。”
手指应和似的绕着花珠打圈儿。粉花徐徐绽开,犹如初长成的玫瑰,散发着幽香,展露着娇媚,一颦一动,皆是风情。
上衣被撩到sū_xiōng之上,日日只能在视频里观摩的两团乳鸽慵懒地躺着,顶端红喙抵着空气,骄傲敏感地立起。高朗一张嘴,就把尖尖的喙含在嘴里,与它激吻。舌尖舔舐,吮吸,重重啃咬,乳肉被双手揉搓,两只乳鸽一改片刻前地骄傲凌厉,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乖乖地被他吻着,犹如被驯服的小兽。
被他玩弄之时的刺激浓烈与平日里的自我抚慰,无异于大巫小巫。
细白如削葱手指插入浓黑短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不只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欲拒还迎,将人紧紧压在自己胸上。
rǔ_fáng温热,隐约透着乳香,淡淡的,几乎不可闻。含住嫩肉,舌尖摩擦着上头的小孔,她颤个不停,乳肉不分青红皂白压了他满脸,他大张着嘴,欲把这娇滴滴嫩生生的白豆腐都吃进自己肚子里。
“高朗~”她脑子是恍恍惚惚,不知所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似乎喊了出来,自己受的罪便会轻点儿。
殊不知,自己尾音缠缠绵绵,更使某人难以自持。
狭隘的花洞已经进了两个手指,嫩肉紧致,将手指纹路严密贴合,包裹严实。花臂自行生长的褶皱也迎上前去,按压着手指,他勾着手指,用凸起之处来回抵弄着花臂。
沈惜安觉得自己或许要疯!
身下火热又空虚。身体半边在海洋上飘荡着无所依靠,半边在被火焰炙热地烘烤着,燥热不安。
chōu_chā的速度越发地快,只见殷红小嘴儿吐出汁液,染湿了男人的手指,媚肉紧缩,缠绕着不肯松嘴。一进一出,掀起巨浪滚滚。
“高朗,高朗~”她唤的越来越急,越发高亢。
高朗听的是兽血沸腾。裤裆里鼓鼓的玩意儿几乎要把裤子给撑破了。
“我干你,好不好?”他眼里闪过嗜血光芒。若是可以,真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小妖精吞吃入腹。
“干,干我!”沈惜安被吊的难受。双腿早就主动夹上了男人的腰,花心对着火热来回蹭弄。
“瞧你这儿yín_shuǐ,跟洪灾似的,把我裤子都弄脏了!”高朗可是个洁癖。
沈惜安柔柔贴上他的身体,sū_xiōng靠着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摩擦着,“人家不是想离你近点儿吗?你不是最喜欢我水多吗?”
最怕高冷的人突然发骚,眼角发红,秋波潋滟,举动之间,无一不浪。
“这么欠干?”他重重捏上了一侧的乳肉,软的几乎将他手陷进去。
男人一声喟叹。
“是啊?”她轻撩着发丝,一小揪发丝搭在他脖颈处,磨得人心痒痒。“快点干我~”她故意发娇。
“如你所愿。”高朗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那要人命的销魂窟。
“呜”沈惜安压住一声低呼。“疼~”
没有里说的劈成两半的夸张,只是一股钝钝的隐晦的疼,犹如拿一把生锈的刀劈柴,缓慢熬人。
“抱歉,是我莽撞了。”尽管对于大多数事儿,高朗处理的云淡风轻。可天才也有盲区。
那跟火热几乎爆炸了。被毫无缝隙的包裹着,贴合着,柔软紧致,媚肉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他就是深陷于敌军包围圈。
“好疼~”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哭湿了鬓角的发。
高朗愧疚地将人搂在怀里。“别哭了,要不然,我退出去
。”宽厚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背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