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磨光了。
季仲迩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新作,见他进来,招呼他一起看。
大哥一瞧,热血上头,脸涨得通红,激动得声音都打颤了:“你这画得是什么!”
“衣解金粉御,列图陈枕张,自然是春宫。”
画中少女姿态不一,却无不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绝美的容颜,婀娜的体态,只需一眼便叫人酥了心,丢了魂,那句胡闹还是蹦了出来,“这东西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千万不能让外人看见!”
“大哥放心,我都是贴身保管的。”他将数十幅画作一一展开,“等我润色好,大哥也可挑上一两幅替我贴身保管。”
大哥将目光落向那副少女被压在书案上的画,胸前硕大的圆乳被身后伸出的大手紧紧握住,雪白的乳肉几乎要从看面中溢出来。
他喉结滚动,这个老二画得也太露骨了。
他将他眼神停驻的画挑了出来,指着画中男人空白的脸道,“要把你画上吗?”
大哥才注意到画中男人都没有脸,也可以说是被完美的避开了,不是后脑勺就是侧脸,或者干脆是个剪影,可怜老三辛苦了一下午,一个脸也没露。
他摇头,“不用了。”又指了指那张少女横卧塌上玉体横陈的画,“这张也给我吧。”
老二也没调侃口嫌体正直的大哥,收起其他的画,肃整道:“皇上今日与我谈话,他的意思是让我回颖州郡任太守。”
从三品到正四品,一个在宫中管后勤,一个却是掌管地方十六个州县手握实权的最高长官,孰轻孰重,很明显。
大哥闻言也凝重起来,“你的意思是?”
“皇上这些年不容易,能为他分忧也算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如此也可,颖州府离咱们镇上不过二三十公里,两天便可来回,倒也方便。”
老二尤在沉思,大哥又道:“实在不行,咱把家搬到颍州府也是可以的。”
“如果将太守府设在镇上呢?”
这也太荒唐了,虽然相隔不远,但一郡之首岂是他说变就变的,也没这个先例啊。“我知道你是怕亲卿受委屈,但这个事情不可行。”
季仲迩勾唇,眸色深沉:“没有先例我便创造先例,我定会让颖州的百姓心服口服。”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如今最热门的谈资便是被妻子拖下水的太尉大人,一生风光临老了惹得一身腥,告老归田,黯然离场。
而另一个人物则是永远的热门话题,流量巨星。
季大人的这位神秘小娇妻恐怕是这世上最弱不经风的小白花了,一出场就被欺负得孩子都没了,简直叫人大失所望。
一时间,我们季大人目光所及全是病病歪歪风一吹便倒的柔弱女子。
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如今情况也差不离了。
而这些都是笑谈,最爆炸的新闻还是他要辞官归乡,这位可是皇上眼中的红人,风头正劲,前途无量,实在令人费解。
直到调令下来,众人恍然大悟,明降暗升,这一下放再上来,那身份可就今非昔比了,众人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一切尘埃落定时远在家乡的爹爹终于收到了由镖师亲自押运回的信。
不过一封信竟如此慎重,爹爹皱眉,启开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就觉得他们真是太大意了,简直胡闹!
83.这是要她出轨的节奏啊
他回屋关上门,如偷偷与心上人鸿雁传书的青涩少年郎,欢欣而忐忑。
“爹爹!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想得心肝疼,肠子疼,xiǎo_xué也疼……”
真是……不正经的小东西,哪有这样写信的……
“想爹爹,更想小爹爹,我这么久没有喂它,它一定饿坏了,我给它准备了礼物,爹爹可要好好待它,莫要让它饿瘦了,干不动了,我回来要检查的。”
一封信看得爹爹咬牙切齿,呼吸时重时轻,坏心眼的小狐狸人不在也不忘勾人,本就思念难抑的他看到附带的小画,眸色幽深,下身涨疼。
指尖抚过画中小人儿精致的小脸,张开的粉唇吐出嫣红的舌尖,似乎是贪玩调皮打翻了牛乳,眼角、鼻尖、唇边、甚至白皙赤裸的身体都溅落着乳白浊液,摇摇欲坠。
他活了快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叫人心驰神荡的画,更何况画中人还是他日夜思念的心肝宝贝,终是决定听她嘱托善待她的小爹爹,粗大的手掌伸进裤子握住更加粗大的物件,另一手掀开下一张画。
画中小人儿双腿大张坐于书案,小脸微仰,上齿咬着下唇,虽然是画,也不影响他听到娇媚呻吟,声声入耳,酥入骨髓。
身体更热,眼也不愿眨地盯着少女下身,一双玉白柔夷挡住腿心蜜洞,将露未露,欲遮还迎,洞中蜜水不断溢出,将乌色木案晕开一滩深色水迹。
他知道那水有多甜多润,那蜜洞有多紧多热,手中收紧,仿佛进入的就是那桃源蜜谷,销魂蚀骨,酣畅淋漓。
积聚已久的精华pēn_shè而出散落四溅,点缀画中,浑然天成,假亦真来真亦假。
亲卿成了最后得知消息的人,她是自愿被他们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他们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她就不知道,闭着眼睛享受他们的呵护就好。
这个消息总归还是喜大于惊的,季府陷入一团忙乱,大哥的想法是他和亲卿先回去打理,老三留下帮忙。
老三自然不愿,而二哥同意了,他的意见自然被忽略。
离别前一晚上她被他俩干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