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五年前初次见到这个清瘦的小子,在公司外和警卫争执,扬言要做旗下艺人。初生牛犊不怕虎。可能就是这点,梅姐中意了他。但是以他当初的小样,公司怎么敢推出。在梅姐的手下摸爬打滚了两年,他,在花季雨季的18岁,以名为曲推出首张专辑《倾城》,打响了《倾城》曲,更打响了“倾城”这个名号。看着面前的这个大男孩,时间真是匆匆。时间更是一把抽丝剥茧的好工具,蛹化蝶。阳光底下,蝶正扑哧扑哧的闪动着翅膀。
“梅姐,不好了,倾城失踪了!”电话那头像极了恶作剧的言语却用着倍感焦急的语气传送进梅姐的耳朵里。“梅姐怎么办?会不会是绑架?要不要报警?”对方的无阻感一节高过一节。心里的小鼓敲得铮铮响,梅姐知道,倾城不是被别人帮走的,幕后主脑正是他自己。看来他的孩子气还没退去。梅姐转过摇椅看着玻璃外的高楼林立,坦然的吩咐道:“他自行休假了。这件事不要让媒体知道。赶快去给我找出来,下个星期还有记者招待会。”得到准信的小喽啰激动地承诺着:“是的,梅姐。我一定尽快将倾城找出来。您放心吧。”挂完电话后,梅姐依旧看着外面,低语着:“楼又高了。我是不是得重新再起一座新的。”
海风一阵阵刮来,卷着些海腥味。行人都匆匆行过,唯独一个鸭舌黑镜的男人深深地吸着海腥味。“好久没闻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看来今日易行。”拍打着围栏,熙熙攘攘的行人穿梭在他的身边。公路上的车一闪而过,惊扰着两道的树丫。北方进冬了,南隅依旧热。都逃到了天之涯,梅姐不会,至少不会马上抓到。自信的步伐大踏步向前,英勇的战士炫耀着“成功”。
散漫在大街上,串门在小巷内。太阳轰轰烈烈头顶,混混争争吵吵眼前。一向以阳光普照为荣的倾城怎么会袖手旁观,当即呵斥一声,以声震人。“光天化日……”话还没完,混混转身撒泼上前,“哪来的野小子,本大爷的事你也敢管!”来人一二三,气势不小。却从人缝中露出一个不中用的身子骨,还没动脚就靠着墙滑下。难道是被浩然正气震到内伤?显然不是,那瘦骨嶙峋的脸颊上正被上成了青绿黄红色,嘴角还溢下新鲜出炉的红色液体,空怕不止有着海腥味,还夹杂着些血腥味。墨镜下的倾城才明白自己当下不是英雄救美。既然杠上了就不能输了男人的气概,至少气势不能掉队。挺挺胸铺的倾城上前,对方更是越闹越带劲。狭窄的小巷内,两方火力装备完成,火药一触即燃。导火线三米、两米、一米的接近,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倾城改变攻势。上扬底窜,可是对方也不是菜菜,顺手拉住背包,双方僵持在背包上。几推几拿之下,擦伤难免,可是大局为重,倾城即可一推波抢着背包,一顺手逮着“美人”就往闹区跑。听着后方攻势渐弱,倾城才回头确认消息,找了个地坐下查看伤情,还好受灾区不严重,重灾区也不再脸部。转身看了看身边的重灾区,着火遗留后的痕迹一样没少。恻隐之心推动下倾城找了家药店,买了些药膏准备当起白衣天使,可是却被病人一挡,拒之千里之外。当不成外国天使却成了中国仙人吕洞宾。本来无妄之灾就已经让倾城身心操劳了,再加上不识好人心的呆子更是让愤懑的火焰直冲云霄。相持一会儿,却迟迟都等不到一句谢谢,真是白搭。丢下药膏起身就走,回首却看见呆子急忙躲避眼神的交会。新不了情现实延续版,混混也嗅到了这一带。敏捷的倾城滑到玻璃后面,抓起呆子的手就往里面躲。药店里的人正用着异样的眼光扫描这对怪人。呆子却死劲将自己的手释放,严厉的看管所长却紧拽不放。“给我安静点,他们在外面。”命令下达后,囚犯终于安静了。等待没有人来人往声,倾城又一次偷瞄战情,未发现敌人,才舒缓了一口气,也狠狠地将呆子的手甩开,大气的走出药店。
夜幕降临,霓虹高卧。倾城转转也累了,想找个地住宿,才想起现在住宿都是实名制。只要身份证一用,梅姐就会速速现身。酒店不谈、宾馆不论,不知旅馆可否。走走进进数家旅馆,仰望星空,今夜岂要露宿?正待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好聊叙心迹,不料一人正在从后方袭击。转身一瞧,看见的竟是呆子低着头,正拿着省份证悬在空中。什么戏码?呆子转身走向旅馆,倾城跟了上去。呆子登记了一间房子,拿了钥匙,倾城跟了上去。呆子打开房门,倾城跟了进去。看了看环境,四面白壁,一房、一桌、无椅,桌上放着电视机。倾城转身看看呆子,发现他还提着在药店买的药膏,正想数落他两句,不巧他不吱声不回首的离开了。倾城追了上去,呆子还是低着头,可能是无脸见人。“那个,谢谢。”重点还没点到,呆子又开始移步,倾城直接上前拉住了他,补完刚才的话“我,我的身份证忘了。但是我还想在这多呆几天,你可不可以…..”倾城还没讲完,就看见呆子将口袋里的身份证掏出递给倾城。本想顺手接下的倾城,才发现这人真奇怪。这么重要的私人用品怎么说给就给,我又岂是那种说拿就拿的人。倾城止住了手,呆子才抬起头看看,又急忙低下。“身份证怎么能随便给人。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没料到的呆子开始踌躇。“这样吧。你把手机号给我,我有需要就找你。”倾城开始掏手机,可呆子此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