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莫一晨觉得,即使严先生这么做只是为了一时方便,他也觉得很足够了——足够他日后与对方再无瓜葛之时慢慢回味。
昏暗中,莫一晨无声伸出一手,探进严初桥腿间,隔着布料轻轻地覆那热源所在。
“!”严初桥一惊,转头看他。
莫一晨慢慢抬眼。那两把小扇一点点扬起,目光深而幽而润,仿佛密密稻子底下若隐若现的乌青水光,恰窗外一车经过,车头明亮刹那掠过他的眼,霎时就有无数惊鸿从严初桥心里腾翅飞起,勾夺所有心神。
若他特意来引诱,又有多少人能不受蛊惑。
见严初桥并未阻止,莫一晨的手指不疾不徐地移动游走,严先生闭眼无声吸一口气,额角青筋突起,暗示极力忍耐。
因司机在,他不能立马将莫一晨按入怀里撕咬一番,于是一手覆上那放肆的手,握住,夺过主导权,以对方的手掌心包住自己裆部,似轻若重地揉搓。
未料严初桥有此色胆一着,又及掌心之中炙热愈发坚`挺,莫一晨只觉浑身骚动燥热,食髓知味的身体不自觉如情动的兽,逐渐露出原始一面。
幸好车子及时到达严初桥住所。幸好佣人不会时时来打扫。幸好之前的住客陆三少已搬出去。
否则两人在大门“砰”一声关上后相互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