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个小狼崽子。”
“你说我吗?”
方净染不答话,又叹了一声。舒聿不想听他叹气,俯下身来亲他,却不得法,只会乱亲一气。抬手捂住舒聿的嘴唇,方净染撑着自己坐起身来,摸了摸舒聿的头顶,将他抱着放倒,手指放在他的襟口,低声道:
“你自己找来的,要哭,要疼,也是你自作自受。”
躺在床上,隔着被薄纱遮住的朦胧月色,舒聿懵懵懂懂地仰望方净染。见他慢条斯理地解了单衣的衣扣,终于明白过来,迟疑着伸手去帮他,方净染顺势捉住他的手,引着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舒聿的心怦怦乱跳,碰到那强健结实的男子luǒ_tǐ,一时间脑中炸开无数烟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直到两人肌肤赤裸相贴,舒聿才醒了神,知道他正抱着自己,便主动纠缠上去,亲吻他的脖颈。方净染已经起了情欲,见他只会亲亲摸摸地闹,又好气又好笑,手顺着他的背脊滑下去,抚摸还未抬头的青涩yù_wàng。他的手灵巧无比,舒聿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泄在他的手里,全身瘫软,好像到仙境游了一遭。
“舒服么?”
舒聿“嗯”了一声,察觉到他的手指试探着身后的入口,不禁耳根发烫。在金陵的时候,二师兄有收集春宫的嗜好,其中有些男子间的游戏之图,他也看过,大致知道如何做法,真的到了实战这一步,却茫然无措,只能听凭方净染摆布。两根修长骨感的手指在体内缓缓动作,舒聿觉得胀痛,又觉得有点快乐,不由自主地夹紧方净染的腰,哀求道:
“方先生……”
手指穿过细软乌亮的头发,方净染吻了吻他的嘴唇,将硬挺的下身插入未经人事的小xiǎo_xué口。舒聿咬紧了下唇,不愿喊痛,拼命抱紧了方净染,让他一点一点地占有自己的身体。为了让他轻松些,方净染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令舒聿惊呼一声,觉得下身被他穿透了一般,只能无力地倒在他的身上。扶着纤细柔韧的腰,方净染缓缓chōu_chā,不多时便难以自控,动作激烈起来。发丝沾在汗湿的脸颊上,舒聿怕引来守卫,咬着几缕黑发,细弱地喘息,压抑着呻吟。缠绵至浓烈时,方净染的手指探入他的口中,他便不管不顾地咬住了。方净染由着他咬,下身没入至根部,那根秀气的青涩器官也挺起来,磨蹭着他的坚实小腹。
舒聿呜呜嗯嗯地吮着方净染的手指,被他弄得气息混乱,也不知被蹂躏了多久。第二次泄身时,眼前一片空白,绝顶快感令他失了神。直到方净染停止chōu_chā,抱着他亲耳朵,他才回神,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哭哑了,说不出什么来。方净染将满是情事痕迹的白皙胸膛贴着自己的,咬着他的薄软耳垂,低低问道:
“我的小拾玉,可满意?”
从额头到耳根都是滚烫的红霞,舒聿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然后,不管方净染如何诱导,也不肯再说“舒服”“满意”“你好厉害”之类的话了。两人折腾了半宿,真正入睡时,天边已有了淡紫朝霞。舒聿一沾枕头就昏睡过去,却不知枕边的方净染在用怎样柔软、疼惜又哀伤的眼神看着自己。
谢琏拿着他那百花齐放的扇子来找方净染题字时,方净染已经梳洗完毕,坐在床边,替睡得香甜的舒聿掖了掖被角,将几缕细软的淡墨色头发缠上指尖玩弄。守卫通报说谢堂主来了,方净染脸色一变,迅速放下床帐,起身去门口迎谢琏。谢堂主人未至声先到,方净染唯恐他那大嗓门吵醒了舒聿,在门口堵住他,说道:
“谢堂主早。天气这么好,不如在楼下饮茶?”
“喝什么茶啊,我是来找你写字的,当然要在书房。来来,我给你磨墨,你尽管写!”
不顾方净染的拦阻,谢琏大步走进书房。这居室本是姑娘家的绣楼,地方不宽敞,书房与卧室之间只隔了一道屏风,方净染瞥了一眼床帐,心道这谢琏可真会挑时候过来。那边厢,谢琏已经看见了昨夜摆在案上的行草,啧啧赞叹道:
“这字……方先生,从这字来看,你是动了真情啊。”
“谢堂主何出此言?”
“谢琏虽然只是附庸风雅之徒,但附庸得久了,眼睛也比别人锐利些。”打开扇子扇着,谢琏一副得意之态,“有情人和无情人,写情的时候,大不相同。方先生在淮南一带早有盛名,出自方先生之手的字幅,在下也见过几次,与这一幅,个中意趣,可是很不一样的。方先生可还记得,曾写过一幅元微之的《分流水》赠与泸州黄先生?”
“确有此事。谢堂主想来是见过这幅《分流水》了?”
“正是正是。”谢琏舞着扇子,笑道,“与君相背飞,去去心如此!方先生,见到这幅字时,在下就晓得了,写字之人心中无情。无男欢女爱之情。现在嘛……”
“谢堂主,别忘了,你可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方净染微微一笑,不再理他的话头,“既然说到元微之,就给谢堂主的扇面写一联元微之的‘芍药绽红绡’吧,也算配得上谢堂主的绝世风姿。”
说完,他径自研墨润笔,整理书案,接过扇子细细衡量一番,卷了衣袖,提笔书写,一气呵成。将扇子还给谢琏,方净染随意与他闲聊几句,说等下赵歆平还要来寻,将他打发走了。谢琏离去后,屏风后有了响动,舒聿穿好了衣裳走出来,小脸有点苍白,气色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