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阿脔,笑的邪魅,“怕不是压死的吧……”
阿脔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心里紧张的要死,一颗心跳的都要飞了出来,脑里却是一团乱麻,话也说不清楚,“你,你,你……”
谢拂身平日里温文而玉,谦谦君子,今日忽的见到这番fēng_liú俊邪的样子,阿脔一时间没了言语,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谢拂身低头轻轻咬了咬阿脔的喉结,阿脔禁不住□了一声,谢拂身笑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却缠绵悱恻起来,“你若是死了,我怕也活不成了……”
阿脔只当谢拂身在骗自己,又伸手推了把,大声喊道,“你快起来!”
谢拂身簇然一笑,伸手抓住阿脔的手,把阿脔的手放到自己那处,阿脔脑子里变成了堆浆糊,手里那东西热的烫人,自己的手刚刚触道那东西,那东西还跳了一跳,瞬间又变大了许多。
阿脔目瞪口呆的看着谢拂身,谢拂身看着阿脔这副呆傻的模样,心里爱极了阿脔,把头枕在阿脔脖间,喘着粗气道,“阿脔,你帮帮我,不能我可活不下去了……”说完舔舐着阿脔的耳垂,手里攥着阿脔的手动了起来,阿脔抽不回手,只得被谢拂身攥着。
谢拂身温热的气息喷在阿脔耳边,带起阿脔一阵细小的电流,谢拂身拉着阿脔的手动作,头上起了点微薄的汗,两人肌肤想贴,那点子汗珠也沾到了阿脔脖间,阿脔手的麻的红了起来,谢拂身却还未放开阿脔,阿脔心里又怕又急,声音软糯糯的喊了声,“拂身……”
谢拂身听到阿脔唤着自己,脑后忽的升起一股酥麻,脑子里金光一闪,低声吼了一声,那股子液体全喷到了阿脔的腿间,整个人更加死死地压着阿脔。
阿脔腿间一片潮湿,眼角都红了起来,却不敢动,怕又挑发了谢拂身。
整个屋子里都带了股□过后的的味道。
谢拂身抱紧阿脔,却感到阿脔瑟瑟发抖,连忙半支起身子,关心道,“阿脔,你怎么了?”
阿脔心里又委屈又生气,一抬手,一巴掌扇到了谢拂身面上,谢拂身眼神一眯,眸间冰霜聚集,可是低头一见阿脔眼底泛红,腿间还带着点白浊,心都软了,那点子冰霜立马消失不见,换上的是宛如太阳般的温暖。
看着阿脔睫毛颤得厉害,低头吻了吻阿脔的眼睛,声音就像那春日里的小溪一般委婉舒服,“阿脔,别难过了,我这是爱极了你,才会控制不住自己。”
阿脔脑子里回想着谢拂身那细微柔的神色,和那些对自己的好,有时候就像个成熟稳重的哥哥,阿脔没有双亲,更别提什么兄弟姐妹,被谢拂身这么照顾着,其实也很享受其中,但是却只希望这是个兄弟间的友爱,而不是这掺杂着yù_wàng的情爱。
阿脔有点难过,语气恹恹的,“你就不能不这么对我?做我的哥哥不行吗?”
谢拂身笑的柔和,话语里却透着一股子斩钉截铁,“不行,我要做……”谢拂身后半句语气拖得极长,故意逗着阿脔询问自己。
阿脔心切,很是想知道这后半句,于是乎抬头看着谢拂身,眼底清澈极了,“做什么?”
谢拂身凝视着阿脔,缓缓道,“做你的男人。”
阿脔气的胸都要炸了,越发觉得谢拂身不像个高贵的王爷,反倒像个是精简的泼皮无赖,冲着谢拂身吼道,“我是个男人!我不要男人!”
谢拂身一笑,眼中精光闪现,嘴唇一挑,气势就像那破云而出的艳阳,只消一点光芒,便会颠覆天地,“只要我喜欢,没什么不可以。阿脔,你永远是我的。”
阿脔被谢拂身这气势唬住了,也忘了言语。
外间太阳高升,雪也停了,东风吹过,卷起点点飞雪。
☆、包饺子
谢拂身抱着阿脔温存了一会,拉着阿脔起了身,亲自伺候着阿脔梳洗,等到阿脔穿戴整齐,谢拂身才自己洗涑一番,拉着阿脔在外屋坐着,唤了清秋和浮翠进来收拾屋子。
浮翠一进到屋里,嗅到股子腥味,皱着眉小声嘀咕道,“这屋里怎么会带着股子腥味?”
清秋心里大惊,一把捂住浮翠的嘴,冲着浮翠耳边低声道,“我的小姑奶奶,这话可说不得!”
浮翠见清秋脸色大变,心里虽然迷糊,却连忙点头。
见到浮翠点头,清秋这才松开浮翠的嘴。
浮翠一得空,凑到清秋身边,小声询问道,“清秋姐姐,这是为何说不得啊?”
清秋脸上红了一片,就像那秋日里的枫叶一般,低低啐了一口,“小姑娘家的别乱问,赶快收拾了!”
浮翠越发迷糊了,心里好奇得很,又想接着问,可是见到清秋恼怒含羞的样子,也只得忍住。
屋外冰天雪地,银装素裹,确实冷得厉害。
阿脔心里烦闷,胸口堵着口大气,不肯搭理谢拂身,坐得远远的烤着火。
谢拂身也不恼,唤了金福全进来,“午间吃些什么?”
金福全笑呵呵道,“清河县新来的河豚,这会子还在活蹦乱跳!鲜嫩的很!奴才吩咐小厨房做个河豚汤,王爷觉得可还好?”
谢拂身知道阿脔爱吃肉,便点头道,“弄干净,用这雪水煮了,才越发显出河豚的味儿来。”
金福全连忙应了。
阿脔拿着个杆子在火盆里捅着炭火,火星子直飞,见到谢拂身要吃河豚,心里故意要和谢拂身过不去,“这河豚你吃,我可不吃!”
谢拂身知道阿脔还在恼早上的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