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么办呢,我怎样才能不长大......”
男人一头莫名雾水,皱眉看着少年:“你说啥呢,老子咋就不喜欢啦?老子喜欢你喜欢得紧!”
息栈伏在炕上,遽然放声痛哭,哭得震天动地。
边哭边剧烈地咳,前额抵住枕头,胸膛撞向炕板,咳到喉头嘶哑,肺管儿都呕出了血丝。
喉头哽咽,一股甜腥涌出,一口血喷在了枕头上。
“你,你,你以后如果不再喜欢我了,不要告诉我,行么......你就一直叫我小羊羔,一直像现在这样叫我小羊羔,行么,行么......别让我知道,别让我知道......”
小凤儿嚎得撕心裂肺,长久不息。酒醉之下情绪失闸,抑或是埋藏太久的一腔哀伤怨情,终究再压抑不住,倾泄而出。
有一些伤痕,铮铮镌刻在心底,纵是神仙药也抚抹不平......
烈柴送暖,慻怀香风。
大掌柜把嘴唇埋在少年脑顶的发丝中,手掌轻拍后背哄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凤儿才止住了剧烈的抽搐。
“羊羔儿,怎么了?跟俺说说。”
息栈摇摇头,面色苍白。
“不愿意跟俺说?”
息栈抹了抹鼻水,低声说道:“没有,不是的......嗯,我们来......”
这一哭哭得浑身热汗,水泄淋漓,酒气随着泪和汗都给蒸发得差不多了,酒也就醒了。
息栈这才恍悟自己方才太过失态,脑子里竟然又走神了,竟然又......
今日是自己与大掌柜的洞房花烛,哭鼻子实在不吉利,也太对不住新郎倌了。
正待翻身跪起,细细致致伺候男人一番,却又被大掌柜一腿压到身下。
“唔,你做什么?”
“呵呵,老子还没尝过你呢,这回让俺也尝尝,你这小东西到底是个啥滋味儿......”
男人说话间掰开息栈的两条大腿,捉住小雀,低头就含进了嘴里。
【删节】
迤逦青山遮不住,一江春水东流去,
一颗小头颅无法自持地呻吟摇摆,紧闭的双眼磨出泪浆,两只小脚丫翘在男人脊背上打鼓,白玉身体绷成一张弓,骤然释放,在火炕上跳跃翻腾......
筋疲力竭,倒在男人怀中呜咽。
大掌柜得意地哼唧:“嘿嘿,爽快了?......以前,没做过这样儿?”
息栈一脸的甜蜜滋润,把脸蛋埋进男人胸沟之中,使劲摇了摇头。
“那你以前......做过啥样的,跟过啥人?”
息栈垂下眼帘,抿着小嘴认真地说:“你别问这个好么......以前,以前我对不起你,可那时我还不认识你,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原来可以这样快乐......总之以后,就跟你一个人,这辈子都是你的人......”
一脉江水绿,十里青山绵。
满畦春韭熟,遍地黄花鲜。
新婚的第一日,依照习俗,新媳妇要拜见公婆,行礼敬茶。
大掌柜带着他的小郎倌,在后山的土馒头堆上,祭拜爹娘。
土馒头上芳草萋萋,紫蝶追寻着风中摇曳的野花。
息栈换上白色小皮衣,一头长发这时已经高高地绾起,用几根细辫拢着,在脑顶梳成一只髻,已婚小男人的爽净模样。
拜了大掌柜的亲爹亲娘,又去拜干爹干娘。
息栈在每一堆坟前恭恭敬敬磕够三个响头,洒了酒水,端了羊头肉。
大掌柜拉过小凤儿的手捏着,洒了一碗酒,对着坟头说:“爹,娘,俺成家了,有媳妇了。俺媳妇是个百里挑一的俊人儿,模样耐看,脾气也好,又能干,俺这辈子就跟他在一处过日子了。今儿带媳妇来给您二老认一认人,让媳妇给您磕个头!”
息栈望着衣冠冢上的木头碑,眸色温润带水,似是自言自语:“鸾亭自幼与爹娘分离,未识亲人滋味,不见天边月圆。今日得遇良人,本想能够与当家的一起,侍奉二老,膝下承欢,只是可惜,你们竟也不在世了......鸾亭日后一定尽心陪伴侍奉当家的,不离不弃,二老且宽心......”
晌晚,夜静灯熄,息栈刚一回窑洞,又被男人一把薅住衣领,直接按在地上。
“唔,你,你又做什么?”
“你说老子要干啥?昨晚上好好的洞房夜,被你个小崽子哭哭咧咧得给哭过去了,老子还没上你呢!!!老子要跟你洞房!!!!!”
一枚怨夫暴躁地挥舞着拳头,这架势显然是洞房花烛夜没有爽够......事实是完全没有爽到!
小凤儿醉醺醺地哭了一场,又被大掌柜“伺候”了两趟,洒羊汤洒得七荤八素,精力耗尽,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就睡去了。
大掌柜洞房花烛在炕上白折腾了半宿,竟然没骑到人,一根枪管子热腾腾得,憋闷了一整天不得释放,早就憋出一肚子邪/火,琢磨着要把这一宿吃得亏给找回来。
【删节】
新婚第二日,息栈没起来床。
大掌柜提了水进屋给他擦洗。
男人腆着脸摇晃小凤儿的脸蛋:“媳妇,咋啦?......让俺看看,啥样儿了?”
“呜呜呜......你......你......你混帐......”
“嘿嘿,呵呵呵呵......唉呦,小屁股肿了唉......唉呦,小鸡仔儿涨成红烧鸡了......”
“你,你......你以后若每夜都这样折腾我,我不要跟你好了......”
男人得意地咆哮:“哼哼,这会儿才说不要,晚了!......这是老子的洞房夜,老子一辈子就娶一次媳妇,就过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