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离愣了,没想到他的重点歪成这样,但还是好脾气地解释:“我当时会选择打你那一掌,并不全是为了清衍宗的人,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你。秦真当时说我要是不动手,他就亲自动手,他当然是下死手,但我不想你死,所以才会打了你那一掌。”
言越之听了解释总算好受些了,这些年薄离打他的那一掌几乎成了他的噩梦,时不时地折磨他,午夜梦回之时,他总会想到薄离的那一掌。
“师尊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言越之靠着薄离胸口,语气郁闷地说,薄离知道他是在怨自己刚才说的“绝对不会选择和你在一起”,薄离点了点头。
“你的伤……”
言越之往上蹭了蹭,一口咬住薄离的唇,含糊地说道:“没事,我好得很快。”然后勾着薄离的舌头交缠吮吸,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了才放开。
薄离越来越觉得言越之简直就是一条大狗,平时亲啊咬啊十分频繁,要是到了床上,薄离的身上简直别想看见一块好肉,全都被言越之亲吻得红红紫紫。
好在言越之说的的确不假,他身上的伤好得很快,不过半个月,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而言越之的伤好了,他们也该清算一下以前的事情了。
言越之养伤的这些天,薄离并没有闲着,他不停地打探着檀秋的下落,甚至用上了灵力感应,但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他能勉强感觉到檀秋的灵力,却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了。薄离想不通,但好歹是探查到了檀秋现在的住处。
得知檀秋现在正在清明山,薄离便决定立刻动身,过去看看往昔的师尊到底怎么了,表现得如此异常,薄离记得十年前他还是昏迷状态,而秦真说他被心魔所困。
清明山还不算远,薄离懒得驾云,便让红莲化成大猫,红莲本来是很开心地化形的,可是言越之借口说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要和薄离一起,红莲便笑不出来了。言越之没有再化作“蓝莲”,他们见薄离对言越之的态度如此不同,也不好说什么。
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清明山,只是薄离没想到他们到的时候,早已经有许多人在山下候着他们了,这么些人自然不是来夹道欢迎的。薄离在那群人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正是前几日在天裘派见过的人。
“就是他!将我天裘派灭了满门!”那男人义愤填膺,手指着薄离,鼻子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显然现在这状况他们是被人算计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等着他们,周围的人看向薄离一行人的眼神都带上了敌意,他们穿着不同门派的衣服,显然是被天裘派笼络而来,至于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薄离会来这里,薄离也想知道。
“原来就是他啊…”
“没想到长得仪表堂堂,却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真可怕!”
“可不是嘛!”
“你们是没见过那天裘派被灭门那惨状,啧啧啧,血流成河啊!真不知道天裘派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恶魔!”
“跟着他的那些恐怕也是帮凶吧!”
“别说那么多了,快杀了他们,以正天道!”
薄离听他们叽叽喳喳讨论着,越听越不对劲,他们那天根本没有杀死一个天裘派的人,不过是打伤了而已,为什么会血流成河?
不过片刻薄离便反应了过来,这是有人在陷害他,他不清楚这个人会是谁,他现在也来不及细想,因为那些人已经攻了上来,薄离不过一弹指,那些人就如同妄想撼动大树的蚍蜉一般,全部倒在地上。
他正准备向这些人解释,那些事并非他所为,他解不解释是一回事,别人相不相信是另一回事。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从树的阴影之中走出一人,薄离见到那人时明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