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这样的脸你还是不喜欢?”
那是太喜欢了好吧!归余嘴角抽了抽,“你想太多了。”
“那之前不喜欢?”
“……”
“现在你不会再离开我的了吧?”
他以为他想离开是嫌他长得不好看?归余忍不住笑了,搞了半天这还变成他的不是了?
“我要下车。”
说着就想转出去,程景然忙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人拽了回去,“我的毒解了你还是不喜欢吗?”
那是脸的问题吗?!
“程景然我问你,要是我和周雪深一起掉水里你会救谁?”
有些话他不想说得太难听,以他的聪明才智,也该明白了,那抱着他的人愣了愣,好半天才张了嘴,“你和谁一起掉水里,我都会先救你,是你告诉我人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每次,被下毒被推进水里或者被人掐着脖子的时候,我都在想,我不是为做一根鸿毛而来到这世界的。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你想了什么,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归余这才满意点了点头,转身看向了他,“周家人你接来了,解药也拿到了,我们能走了吧?”
他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我进宫同父皇说几句话,你随我一起,出来我们就走。”
这么急?归余也不知道锦鲤有没有将东西带走,便想去看看,“那你一个人去不就好了,我收拾东西。”
“不,你不能再离开我半步了。”谁知那个叫锦鲤的会不会突然窜出来,他还心有余悸着呢,“况且你也没进过皇宫吧,我带你去看看。”
这么说的话还有点意思的,归余便点了头。
两人一道入了宫门,等了半晌才等到了敬帝的宣见,归余想跟着一道进去,却又被传话的李总管拦了下来,“陛下宣四殿下单独进去,归余先生不如去御书房喝杯茶?”
见程景然点头他这才跟着李总管去了御书房,月人大赛走出来的人,这位李总管还是有些印象的,同他客套几句后留了宫女伺候便退下了,归余百无聊奈的转了转,这是平日里敬帝办公的地方,那桌前还摆着整整齐齐的奏折,他想去瞧瞧,但却被宫女拦了下来,他努了努嘴退到了一旁,总是坐不住,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顺走的书画字样,宫女倒没有再拦他了。
归余挪步到了画桶旁边,整整齐齐的卷着好几张,他开了一卷看了看,一瞧就是半成品,多半是敬帝心血来潮下的练笔之作没什么价值,将手中的画卷放回后他便起身想走,结果毛手毛脚的把画铜打翻在了地上,宫女目不斜视,大意是让他自己收拾,归余嘿嘿讪笑了两声,将地上的画卷捡起就想放回去,但他手一滑,画卷便滚落在地散成了一副长卷。
那是一副人像图,对于看惯了照片的人来说,归余也认不出这话中人是什么模样,弯腰卷了两卷,倒是被那画中人眼角的一颗泪痣吸引了视线,他好像在那里见过……
对了,红薯!他又忙将画卷展开来,仔细一瞧才发现这画卷之人,眉眼间的确有些像程景然,准确来说应该是程景然像他,那个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小舅舅。
他又想起那番被韩悦儿转达过来的话,她说得不清不楚,归余却分明听出了那话中有话,只是他没有多想,如今在敬帝的墨宝中见到了这些东西,总觉得……有些诡异了。
把画卷了起,不动声色的就想往怀里踹,原本还视而不见的宫女清了清嗓子,“那是陛下的练习之作,还请先生不要乱动。”
他刚刚踹翻了怎么不说呢,归余又只好将话取出放了回去又翻了翻,其实人像图也不止这么一副,虽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