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道:“夫人上回赶你走,还肯相帮么?”
“阿娘正是疼爱我,才会那样发怒的。”王瑜抓住侍琴的手道:“你去王家禀报,就说我病得快死了,想见阿娘一面。她若肯来,没准姨娘就有救了。”
韦清眉听得王瑜病得快要死了,却是马上到齐王府见方御医,道:“瑜娘先前一直病弱,正是服了方御医的药,身子才好转的。听闻现下又病了,倒要请方御医去瞧瞧,看看是什么情况?”
方御医应了,道:“瑜娘却是先天怯弱,若是心结难舒,更易生病的。”
韦清眉见方御医随婆子出门了,她先不回家,只在齐王府等着消息,毕竟是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乍然听闻她病重,也是心焦。
夏仲芳见韦清眉坐立不安,便道:“阿娘,你真担心,就过去看看她罢!”
韦清眉摇摇头道:“今日听闻要判小玉兰死罪,瑜娘就病重,没准是要见我一面的。若我见了她,被她一求,纵救不得小玉兰,也是要难过的。”
夏仲芳想着小玉兰先前冒充自己生母,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总也关怀过自己一段时间,这会也有些难受,嘴里却道:“她也是自作孽。”
王瑜那里,等了半天,不见韦清眉过来,却见着方御医过来把脉,一下便知道,韦清眉是不肯来见她,一时不由落泪。
方御医给王瑜把了脉,只说放宽心胸,病便能好了,一时开了药,这才告辞。
韦清眉在齐王府中一直等到方御医过来,问得王瑜果然只是小病,便松一口气,起身告辞。
隔了两天,王瑜就收到小玉兰的死讯。小玉兰却是自知洗不脱死罪,因在牢房撞墙自杀身亡。
听得消息时,王瑜一下昏倒在地,连着几天,却真病得不能起床。
方大户那里,顾念小玉兰一点旧情,倒是让人去牢房中收尸,安葬了事。
夏仲芳听闻小玉兰死了,倒也伤感了一回。
沈子斋听得消息时,却正和方御医说话。
一时婆子来找方御医,见沈子斋也在,匆匆行礼,喘着气道:“叶娘子快要生了,韦少将那儿慌了手脚呢!”
沈子斋一听,问道:“可禀了王妃?稳婆等人呢?”
婆子道:“刚刚过去禀了王妃,王妃领着人过去了,只让我来请方御医过去。”
方御医一听,顾不得许多,随婆子开步走了。
沈子斋只得回书房,这一晚自然没睡多久,至天亮,就令人去问苏玉叶生了没有?
绿梦去了好一会,回来时,满脸喜色道:“王爷,叶娘子生了一个男娃儿,母子平安,韦少将乐得不辨东南西北,一直在傻笑呢!”
“太好了!”沈子斋也乐了。
齐王府子嗣少,现韦天泽虽不是齐王府的人,但既然住在齐王府,他添了儿子,也算是齐王府的喜事了。
夏仲芳这晚一直守在苏玉叶产房外,直至听得苏玉叶母子平安,忙让人去端汤水给苏玉叶喝,又进去看了她们母子,嘱咐奶娘几句,这才下去休息。
苏玉叶睡了半天,醒来时让奶娘抱了小娃儿进去,又问道:“咱们娃儿起名,是要让公公起吗?”
韦天泽笑道:“自然是由我这个阿爹起了,就叫韦琪。”
苏玉叶念了一遍名字,又想着琪字是玉的意思,颇为吉祥,就笑道:“这个名字不错。”
韦天泽见苏玉叶精神不错,便道:“你突然发动,王妃昨晚就守在产房外一晚,一一安排着人手,却是尽心。”
苏玉叶笑道:“王妃现下越来越有风范,想来现下不须郡主帮忙,她也是能独立处理府务了。”
夏仲芳这阵子冷着沈子斋,一心扑在府务上,却是发现,只要会看账簿,安排得宜,处理府务,也不是很难。
她睡了一觉起来,有婆子来禀事,只一会儿,就问完话,打发婆子走了。
钱婆子在旁边侍候,笑道:“王妃现下越来越利索了。”
夏仲芳笑道:“再不利索,这府里就没立足之地了。”
这几天沈玉仙不知道动了什么心思,一意和夏仲芳过不去,更是领着毕月颜和叶童处理了大部分府务,似乎想架空夏仲芳。
钱婆子知道夏仲芳意之所指,嘀咕道:“不知道郡主想什么呢?齐王府的主母,说到底是王妃,可不是郡主啊!”
夏仲芳道:“郡主管着府务多年,现下要放手,是不舍得罢?”
钱婆子也摇头了,沈玉仙一直怀不上,没有子嗣后代,或者就想抓一点权力在手吧?但这样和王妃作对,可令王妃难做了。
夏仲芳倒不忧心毕月颜和梅童作出什么事来,只忧心宇文真,因问钱婆子道:“越国公主这阵子安份了么?好几天不见她乱逛了。”
钱婆子道:“自打方御医在园子里种了药草,她就一天三次去园子里看药草,现和那个药童陈乔有说有笑的,也不来缠着王爷了。”
夏仲芳一怔道:“可别说她看上了陈乔。”
钱婆子一愣道:“不会罢?她什么身份,陈乔什么身份,根本不相配。”
夏仲芳道:“你让婆子看着些,可别出了什么事,到时越国使者问起,王府也不好交代。”
钱婆子应了,心下道:管她呢!只要不缠着王爷就好。
夏仲芳前几日是听得禀报,说道宇文真和简木玄一道去逛京城,正有些愕然呢,今儿听得她和陈乔有说有笑,又嘀咕:越国娘子果然开放,不同景国娘子的。
宇文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