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好违她,只好来了,倒要扰你们的。”
沈玉仙笑道:“来了便安心住下,什么扰不扰的?”
说着外间有丫头来禀报,说方御医来了,沈玉仙便让人快请。
方御医进来给苏玉叶诊完脉,只说她胃寒,多养养便好了,一时开了方子,嘱几句,便下去了。
待方御医下去了,沈玉仙便使人去唤夏仲芳过来相见。
夏仲芳已从青竹嘴里得知了苏玉叶的情况,一时思量着王府现下的情况,倒也悟了过来,苏玉叶领苏淑妃的命令来齐王府住着,这是准备当王妃吧?现她是未来的王府女主人,自己是小小奶娘,见了她,倒得恭谨些了。
夏仲芳迅速摆正自己的位置,一时来到小花厅,见了苏玉叶便行礼喊苏娘子。
苏玉叶一见夏仲芳也是吓了一跳,只让她无须多礼,待她落座了,这才道:“夏娘子模样儿确实太像简木青了,猛然一见,还以为是她呢!”
夏仲芳见苏玉叶模样端庄,倒也心生好感,一时笑道:“苏娘子也这般说,可见奴家确实和简家娘子相像了。”
苏玉叶笑道:“看吧,连说话音调也像呢!”
她们说笑着,倒很快熟悉起来。
一时苏玉叶便问夏仲芳上的什么课,学了什么东西,待听得所请的老师是何嬷嬷时,不由“呀”一声道:“上回我们府去请她,还请不动呢,原来跑来这儿教导夏娘子了。”
夏仲芳道:“何嬷嬷学识可丰富了,讲课时,奴家常常听得入迷,恨不得下午也上课的。只可惜何嬷嬷说道贪多嚼不烂,只上半天的课,就不肯再上了。”
苏玉叶一时道:“既然是何嬷嬷授课,我也想沾光上一下课的。”说着回头去看沈玉仙道:“郡主帮着说一声,让何嬷嬷收了我当弟子罢!”
沈玉仙不由笑道:“何嬷嬷教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告诉她一声便是了。”
苏玉叶便道谢,笑道:“何嬷嬷可是教导过宫中贵人学识和礼仪的,能得她教导,可是有幸。”
沈子斋那里,听得苏玉叶来了,便令绿梦来请她过去相见。
夏仲芳见得苏玉叶随了绿梦走了,一时也告辞回房。只一回房,心里突然酸酸的不是滋味,一时暗思:这是怎么啦?我难道不喜王爷见苏玉叶?可苏玉叶明明是准备当王妃来的,哪儿轮到我不喜了?
钱婆子见夏仲芳突然恹恹的,心下猜测着几分,一时俯耳道:“芳娘也不必太过担忧,苏娘子虽则来住着,毕竟比不得芳娘能每晚见王爷。芳娘只顺着王爷一些,以后自然压那苏娘子一头了。”
“啐,嬷嬷说什么呢?”夏仲芳娇嗔,一时无心看书,只去找针线要绣荷包,针线在手,又几次差点刺了手,只好搁了针线,坐到窗边发呆。
钱婆子见状,又俯耳过去道:“芳娘奶活了王爷,便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王爷要报恩,自得以身相许的。且芳娘现是简太傅的孙女,配王爷也配得上的,何必把王爷让给苏娘子呢?”
夏仲芳幽幽道:“嬷嬷,你不懂!”
“有什么不懂的?芳娘不就怕自己配不上王爷么?”钱婆子悄声道:“只要王爷喜欢芳娘,两情相悦,别人自然无法插足的。”
夏仲芳这阵子跟着何嬷嬷学东西,到底有些见识了,只道:“王爷的婚事,到时自然是皇上和淑妃娘娘作主,轮不到奴家多想的。”
钱婆子一听,一时便止了话。
至晚,沈子斋令人来请夏仲芳时,夏仲芳不自觉便打扮得娇媚,待出了房门才惊觉,自己打扮成这样是要作什么?引诱王爷么?
青竹和钱婆子不待她多想,已是扶了她往前走。
夏仲芳甩她们的手,笑道:“又不是回来那会,没力气走路。现刚吃饱,正要散散,哪须你们扶的?”
说着话,已到了沈子斋房门外。
沈子斋却是出房门散步,一见夏仲芳来了,手一伸,当着众人的面就拉了她进去,一边低语道:“芳娘今晚真漂亮!”
夏仲芳一下红了脸,随沈子斋进房后,在案前坐下说话。
一时方御医也来了,看着夏仲芳喝了药,便退到屏风外了。
沈子斋见沈玉仙和季鸣春这几天不再过来,便笑道:“现下只有方御医听着动静,芳娘不须那么害羞的。”
夏仲芳不说话,只解了上衣,摸得已涨奶,便道:“好了,王爷来吧!”
沈子斋一时过去,一把搂了夏仲芳,把她抱着放倒在榻上,俯耳道:“今晚,就躺着吸好了!”说着自己也躺到榻上,把夏仲芳抱到怀中,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低了头去吸她的丰盈处。
夏仲芳不由自主弓起身子配合沈子斋,一时呻.吟出声,莫名的,便记起钱婆子那句话,因伸腿架到沈子斋腿上,身子贴了上去,只一架一贴,又回过神,忙忙撤回。
沈子斋难得见她主动,哪肯放她撤回大腿?手一伸,已是捉住她的腿,随即变换了姿势,把夏仲芳放平,自己半跪在她身前,把她双腿举高,架到自己肩上,俯身去吸奶,一边吸一边挨擦着,一时见夏仲芳粉脸酡红,欲迎还拒的,心下也意动,只是忍着而已。
“唔!”夏仲芳挣扎着,双足在沈子斋肩膀晃动,一时察觉裙子翻飞,只怕裙底风光现于沈子斋眼前,因忙伸手去按住裙子,娇喃道:“王爷不能这样欺负奴家!”
“哪芳娘想让本王去欺负谁?”沈子斋捉住夏仲芳的一只**,裙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