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相貌像了太傅夫人,也是大美人一个。”说着问韦天真道:“一路前来,可累了?”
韦天真答道:“也不算累。嫂子先领我去拜见王爷和王妃罢,转过头,再收拾行李好了。”
苏玉叶正有此意,笑着携了韦天真的手,一同到前头去见沈子斋和夏仲芳。
沈子斋这会正在书房和韦天泽议事,并不在厅中。
夏仲芳听韦天真来了,自然令人去迎。
韦天真进了厅,拜下去道:“见过王妃!”
“快起来!”夏仲芳笑说一句,早使一个眼色给钱婆子。
钱婆子便去扶了韦天真,牵到夏仲芳跟前。
夏仲芳执手看了看,笑向苏玉叶道:“真娘委实美貌,不日媒婆怕要踏破你的门槛了。”
苏玉叶笑道:“她再如何,哪比得上王妃?”
夏仲芳道:“咱们这是关起门来,互相夸奖吗?”说着笑了。
苏玉叶和韦天真也笑了,气氛松快起来。
夏仲芳又和韦天真道:“论起来,咱们便是表姐妹,你来了,也不要见外,有什么只管说。”
韦天真见夏仲芳果然如传说中那样亲切温善,自是松口气,因答道:“我来时,阿爹阿娘也是说,王妃是表姐,自然好相处,让我不必紧张呢!”
说了一番话,韦天真不见沈子斋的身影,便问道:“过门是客,倒要拜见王爷一番,不知道……”
夏仲芳笑道:“王爷现下忙着,不得空的。你先去洗漱,待会儿过来吃饭,自然见着他了。”说着让人拿了见面礼出来给韦天真。
韦天真道谢,又闲话几句,便站起来告辞,自和苏玉叶下去了。
待她们一走,钱婆子道:“王妃,府中突然来一个这样美貌的娘子,可是……”
夏仲芳沉吟着道:“看年龄,应该是上京来寻婆家的。”
钱婆子道:“会不会……”
夏仲芳明白钱婆子的意思,失笑道:“嬷嬷多虑了罢?她是韦家嫡女,韦家的家教也极严,岂会生出歪心思?而且她如花年纪,如花相貌,自可以择个贵婿,何必动别的心思?”
钱婆子嘀咕道:“王妃啊,现下满京城中,谁家的夫婿能比王爷更贵的?”
夏仲芳摇摇头,不信韦天真连沈子斋的面还没见着,就生出什么心思来。
至晚,王府家宴,苏玉叶夫妇和方御医夫妇皆到了。沈玉仙也和方执平早早到了。
韦天真到时,见得酒席正中间坐了一位相貌极其俊美的男子,心下就突的一跳,转头看苏玉叶。
苏玉叶自给她介绍道:“他就是齐王!”
沈子斋见多了一位眼生的娘子,便知道是韦天泽的妹妹韦天真了,一时看了过来。
韦天真忙忙福下去拜见,娇声沥沥道:“真娘见过王爷!”
沈子斋道:“起来起来,你是天泽的妹妹,王妃的表妹,便是自己人了,不必多礼。”
一时间大家认亲,极是热闹。
吕八娘因是认了韦清眉作养母,算是夏仲芳的妹妹,便让韦天真喊她表姐。
韦天真又拜见沈玉仙等人。
沈玉仙去看夏仲芳,轻笑道:“嫂子,你表妹长得真好!”
夏仲芳微笑道:“真娘是美貌。”
吕八娘见韦天真秀美,便打趣道:“一桌子美人,看着赏心悦目的,我眼睛都不够用了。”
方御医挟了菜给她,道:“别光顾说话,也吃吃东西。”
吕八娘只得收回视线,吃了一口菜。
韦天真见吕八娘挺着大肚子,却一派悠闲,有些讶异,悄和苏玉叶道:“适才见她在前头走着,走得可快了。”
苏玉叶笑道:“她呀,是女高手,现下虽怀孕,身手比我们敏捷呢!”
夏仲芳倒是怕韦天真拘束,笑道:“真娘,一家子全是亲戚呢,你只管放胆说话,不必害怕。”
韦天真笑着应了,微红了脸道:“这阵子要住在王府中,只怕还要给王爷和王妃添麻烦了。”
夏仲芳道:“现下叶娘要带琪哥儿,八娘和郡主又有孕,我正忙得不可开交,你来了,不单不会添麻烦,还可以帮我一把的。”
韦天泽在旁边听见了,道:“妹妹在家,就一直帮着阿娘管理家务的,王妃忙不过来,只管吩咐她。”
饭毕,各人散了,苏玉叶自领了韦天真回去。
第二日,韦天真就备了礼去王家拜见王星辉和韦清眉。
韦清眉见着韦天真,见她伶俐秀美,自是喜爱,赏了许多东西,又让她得空多到王家走动。
待韦天真要走时,韦清眉又让王琮相送。
待他们出了府,韦清眉感叹道:“真娘是一个好的,要不是琮哥儿还小,倒想说下她当媳妇。”
王星辉吓一跳道:“可别胡来。”
韦清眉失笑道:“开玩笑呢!”
王星辉道:“你嫂子拜托你给真娘寻婚事,可不是拜托你收了真娘当媳妇。”
韦清眉是收到杨氏一封信,拜托她帮眼,给韦天真寻一门好婚事的。这会道:“真娘要寻好婚事,也宜过了秋天。待得王爷封了皇太孙,天泽自然要升官。那时真娘水涨船高,更能挑得好姻缘。”
隔天,夏仲芳从韦清眉和苏玉叶处,听闻杨氏拜托她们代韦天真寻一门好亲的事,自笑和钱婆子道:“我就说,韦家女儿不会生歪心思的。”
钱婆子也不再反驳,笑道:“现下王府各事繁忙,偏生八娘和郡主又怀孕,叶娘又要带小娃儿,不单帮不了王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