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低声道:“青竹,我过往是如何的,你也知道,我只害怕,王爷他…….。只要一想王爷以后当了皇太孙,就会纳一群侧妃,我就受不住,这会,也不想理他。”
青竹愕然,半晌道:“王妃,莫说是王爷了,就是各府的老爷们,有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夫人们要是像王妃这样,都不用活了。”
夏仲芳咬唇道:“我知道,我想独霸他,是太过痴心妄想。所以,不如现下就各自撇开,以后也不用伤心了。”
青竹暗汗,劝道:“王妃,没有王爷给您撑腰,没有他的宠爱,您纵是育了哥儿,在府中也难稳住脚跟。”
钱婆子也劝了几句,因和青竹使个眼色,两人往一边嘀咕几句。
待粗使婆子提水进来给夏仲芳沐浴时,钱婆子打发走粗使婆子,便退出屏风外,让夏仲芳自己在里面泡着。
夏仲芳泡了一会,不见青竹和钱婆子进来服侍,便喊了一声。
钱婆子这会是守在房门外的,待见青竹去了一会,就请沈子斋来了,便朝里呶呶嘴道:“王妃在沐浴!”
沈子斋暗喜,低声道:“转头有厚赏!”
钱婆子乐了,也小声道:“先谢过王爷厚赏!”
沈子斋笑一笑,自行进了房,关严了房门。
夏仲芳听得脚步声,以为是青竹捧衣裳进来,便嗔道:“找个衣裳怎么这么久?”她说着话,突然感觉脚步声不像青竹,也不像钱婆子的,不由疑惑。
沈子斋绕过屏风,一眼看到夏仲芳坐在浴桶内,青丝松松挽着,俏脸微红,白腻的肩膀露在水外,她听得动静,一抬头,半边丰盈处在水面晃动,勾魂无比,一下就沙了声音,喊道:“芳娘!”
夏仲芳见是沈子斋,不由红了脸,嚷道:“你,你怎么进来了?青竹呢?”
沈子斋走前两步,双手撑到桶边,低声道:“芳娘,本王帮你搓背罢!”说着伸手,已是抚在夏仲芳肩膀上,轻轻揉搓起来。
夏仲芳至此,也知道是钱婆子和青竹捣鬼了,只伸手去拂沈子斋的手,想要拂开。
沈子斋一下捉实她的手,抓起放到嘴边亲了亲,低语道:“芳娘,心肝,你就原谅本王一次嘛!”说着,含了夏仲芳的手指,一寸一寸亲着。
夏仲芳用力要夺回手指,沈子斋随她往回拉的力道,俯向她唇间,一下松了手指,已是吻在她唇上。
夏仲芳侧头,狠狠推着,沈子斋力气大,早按实了她的头,把她按在桶沿上,把她的嘴唇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顶了进去,卷住她香软小舌,不依不饶。
“唔!”夏仲芳挣扎着,并不想让沈子斋就这样得逞了。
沈子斋一只手按着她,只一只手,已伸进水中,抚在她丰盈处,揉搓撩拨起来。
夏仲芳被这样揉搓着,心下虽还想反抗,身子却有些不听话,只软酥酥的,一时呻.吟出声。
“芳娘,心肝,本王想死你了!这几晚想得睡不着。”沈子斋说着情语,大手向下,托在夏仲芳腋下,把她托得站起来,一时俯头,准准含住她丰盈处,吮吸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
☆、第112章
夏仲芳想也不想,一扬手,准准扇在沈子斋脸颊上,只听“啪”一响,她一下呆住了。
沈子斋脸颊吃痛,松开夏仲芳,抬起头看着她,眼神渐渐变得阴郁,隔一会道,“芳娘,凡事有个度,超过这个度,便不是能忍受的了。”说着退后,浑身的燥热已消退,拂袖而去。
夏仲芳萎然坐到浴桶内,审视自己的手掌,眼泪一滴一滴滚落,掉在水面上,荡出一圈圈涟漪。
是的,钱婆子和青竹相劝后,她也有心和沈子斋和好了,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她只希望沈子斋表露心迹,以一种尊重她,把她放在心上的行为,来讨好她,那时,她就顺势而下,与他和好。她不希望沈子斋以求欢的方式来跟她和好,虽则她身体也表露出某种想法,但这种,是身体上的和好,不是心的和好。
钱婆子和青竹见沈子斋很快就出来了,且脸上有一个掌印,不由大惊,喊道:“王爷!”
沈子斋不理她们,自顾自去了。
这一晚,夏仲芳自是睡得不好。
第二日起来,眼眶下便乌青一片,只得上了粉盖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照常打理府务。
苏良倒是过来禀报道:“王妃,越国公主出了府,往皇宫去了,说是要进宫求皇上赐婚。”
夏仲芳脸色变了变,定定神道:“赐婚?我还在王府呢,她就要去求赐婚了,莫非想当侧妃?”
苏良道:“不管如何,王妃都赶紧进宫一趟,见见淑妃娘娘,让淑妃娘娘想个法子,止了越国公主的想法才是。”
夏仲芳咬着唇,问道:“王爷呢?”
苏良道:“王爷一早领了韦少将到兵部去了,这会怕是不得空到宫中的。”
夏仲芳一听,忙吩咐人备马车,准备进宫。
沈玉仙那里,听闻宇文真进宫求赐婚,却是道:“嫂子不稀罕哥哥,自有大把娘子稀罕哥哥,等圣旨下来,哥哥纳了侧妃,看她到什么地方哭去?”
方执平见沈玉仙这几天性子越加古怪,就劝道:“王妃毕竟是王府主母,将来的太孙妃,郡主何必处处跟她作对?且夫妻之间的人,最忌第三人掺和的,郡主这样,只怕王爷和王妃更难和好了。”
沈玉仙哼道:“我跟哥哥相依为命这些年,王妃在哪儿?她不过是等着享福而已,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