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斋又趁机寸进些许,捅在某处,再动了动。
“痒!”夏仲芳轻喊一句,却是吸了一口气,痒得笑了起来。
沈子斋趁着她这一笑,已是向前一挺,深深捅了进去。
“呀!”夏仲芳叫出声来,又痛又痒的,莫名的,又笑了一声,再深吸一口气,那股痛感只一瞬间就消失了,代之骚痒起来,配合着沈子斋,如小船荡水,荡漾了起来。
夏仲芳微微痛楚过后,却有热潮涌出,只紧贴着沈子斋,任他动作。
沈子斋一边动着一边喃喃道:“胎儿都快五个月了,才来破你身子,可是不易。”
夏仲芳一阵抽搐,j□j道:“王爷,王爷,奴家真不行了。”
沈子斋憋了这么久,却不肯现下就撤走,只继续动着,哄道:“再过一会儿就行了。”
过了两刻钟,沈子斋还在动着,夏仲芳却软成水样,细细求道:“王爷,王爷,奴家真的不成了,下次再来罢!”说着一阵骚痒,却又笑出声来。
沈子斋大力挺进,听得夏仲芳喊叫出来,知道成功破了夏仲芳身子,又再进去一些,继续大力动了起来。
这一晚,春光无限,水j□j融。
☆、第73章
第二日,夏仲芳差点起不了身,好容易起来了,浑身酸软的,差点又倒下了。
灵芝和钱婆子来扶她,见她容色娇艳,一时对看一眼,若无其事服侍她梳洗着。
候着无人,钱婆子才劝了夏仲芳几句,说是有喜期间不能太过,以免动了胎气云云。
夏仲芳羞红了脸,低声分辩道:“王爷说道请教过方御医,道是可以了,这才……”
钱婆子见她娇羞,便一笑不再说了。
沈子斋开了荤,却是止不住,第二天和第三天晚上只缠着夏仲芳,需索无度。
夏仲芳到底是怕动了胎气,只让沈子斋跟方御医要清心丸吃,好清心寡欲。
方御医给沈子斋把脉,却是告诉他一个好消息,笑道:“王爷体内余毒已清,却不须服用解毒丸了。”
沈子斋苦笑道:“可惜,却要改服用清心丸呢!”
方御医不由哈哈笑了。
连着数天,沈子斋都自制着,好容易到得这一晚,又尝了一点甜头,第二天起来,自是神清气爽的。
不想午后时分,得到一个消息后,他脸色一下就阴沉了。
原来季鸣春没有搬离京城,却凭了另一所院落住着,且现下在兵部挂了一个职位。
苏良禀道:“季郎君这厢复官,内中自有得力人物相助,这人甚至不惧王爷的。这是要打齐王府的脸,要让外人看着,齐王府休出去的郡马,一样能当官,而齐王府,竟拿他没法子了。
沈子斋恼火道:“敢和齐王府作对,相助季鸣春的,不是苏淑妃的人,就是太子的人了。季鸣春既然成了他们的人,本王一时也不好动他。”
乔绍元道:“王爷不要动怒,且查查是谁助他复官的再论。”
沈子斋定下神来,沉吟半晌道:“先前拒了苏家的婚事,苏家的人虽没说什么,定然是怀恨在心的。这当下季鸣春复官,应该是苏家扶持的,其中借的,是淑妃娘娘的势力了。”
乔绍元道:“若是淑妃娘娘所为,怕她已是倾向四王爷了。”
沈子斋踱步道:“本王若是自己有兵,何惧太子和四王爷?”
乔绍元暗暗叹息一声,当时若是娶了王瑜当王妃,有了韦清耳这位便宜舅舅,何愁没有兵马?
季鸣春这会正得意洋洋,和陈轩道:“若现下能打一仗,兵部人马调一调,全换成四王爷的人,到时就是韦清耳,也要受掣肘了。彼时何必怕太子?”
陈轩见季鸣春人品虽不行,倒确实有几分见识,且寒窗十几年,中了进士,再如何也有几分才能,因暗点头,笑道:“这打仗一事,可不是说打就能打起来的。”
季鸣春听着这话有文章,不由问道:“真会打么?”
陈轩便俯到季鸣春耳边道:“自然要打,不打四王爷怎么进京?”
季鸣春暗喜,只有四王爷登位,他才能彻底翻身,现下虽在兵部挂着职位,到底心虚着。
夏仲芳也听闻了季鸣春复官的事,不由皱眉,季鸣春从齐王府出去后,非但没有灰溜溜回乡,且还升了官,这是狠狠打了齐王府一记耳光呢!
小玉兰也听闻了这件事,不由讶异,一时暗悔,早知道季鸣春会翻身,当日不该太绝情赶走他,起码要留着一线,以免生怨太深。且现下看来,齐王府却是虚架子了,任季鸣春这样招摇过市,却无所作为?
夏仲芳想着王府以后要养兵,却是缺钱,因看之前让方执平帮着盘点下的胭脂铺子账簿,发现盈利颇丰,一时暗喜。待方执心来了,又让她帮着再盘点另一间铺子。
方执心取笑道:“王妃现下还缺银子么?”
夏仲芳笑道:“银子是越多越好的。”
方执心一听便道:“既如此,倒不如入股我们的粮食铺子好了,这个是包赚的。”
夏仲芳问了几句,便把银票交给方执心,让她代为入股了。
沈子斋因着季鸣春的事,暗地里调查了一番,最后得知季鸣春是走了苏淑妃的门路,这才进的兵部。只是这兵部的人,除了皇上的人外,另一小半是太子的人,一小半却是四王爷的人,他却是无从插手的,因也奈何不得季鸣春。
沈玉仙也生气着,和沉香道:“那季家的人,现下只怕更得意了,真是气死本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