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
从小到大,她对我的疼爱可不比姐姐青隐少,所以对于晚约姐,我也是心甘情愿地尊她为我的姐姐。我一把抓住她轻轻抚摸我脸上的冰凉的小手,安慰地笑着说道:“晚约姐,你也知道我十五岁那年就跟部队去贺兰山敖包圪垯参加适应性训练,那时我都能活蹦乱跳地回家了,更何况十年之后历经风霜雪雨的男子汉?!”
“你呀,就知道逞能…====…”她白皙的粉脸染上了玫瑰色的风采,被我抓住的小手微微地颤动,正当我以为此动作太唐突之时,那颤动的小手却又缓缓地握住了我的手。而她轻咬着红唇,整个凹凸有致的身子几乎靠在了我身上。事实上我们就一直没有分开,而晚约姐姐那性感的身躯也让我昨天晚上被家瑶赶出来的压抑,立即跳了出来响应大自然的号召。
如此不雅的反应,我不由得有些脸红,感觉就有点像亵渎了心中的女神。毕竟当年和青隐在一起我也花费了不少时间,才能从姐弟关系转化水ru交融的情侣关系。而晚约姐姐可是大院里所有男孩子心目中最温柔的女神,而自小到大优异的成绩更是让她成为了美丽与智慧完美结合的维纳斯。亵渎一位这样的女神,让我心中惭愧不已,实在感谢脸上的胡子遮住了而我羞愧的神色。
“为什么要把胡子留长?我听晚风说你现在不用执行任务了?”她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依然是亲昵地捧着我的脸,望着我的眼神如秋水般温柔,脸上的宠溺的表情毫无掩饰。
“自从青隐住院后我就没有刮过胡子……”我点了点头,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我想青隐去世的事情晚约也应该知道了。记得以前有两次任务我也是留长了胡子乔装打扮出行的,想来晚约姐姐对此印象十分深刻。那也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晚约和青隐两人还经常在房间里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女儿家的心事。被孤立的我经常贴在姐姐门前偷听,被发现后还被她们取笑成“男孩和门之间禁忌的爱”。唉,往事如春梦秋云,转瞬即逝……
——————————————————————————————————————————————————
秦晚约听到
他口中说出了“青隐”二字,心中不由地产生一种感伤和羡慕的心情。对于青隐的离去,虽然是她是自己最大的情敌,但相比较而言,秦晚约从来没有想过要以青隐的离开来赢得自己的爱情。而他对青隐依然深深的眷恋,又让晚约羡慕甚至嫉妒不已。总之在友情与爱情之间,女人总是会处于一种矛盾的心态。
正当晚约想要说些什么关于青隐的话语之时,她却感觉到紧紧贴着他的某个部位似乎碰到一些异样的物体。作为芳龄已经接近三十并且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秦晚约自然不会以为对方随身带着一根硬g。虽然生平第一次让男人如此堂而皇之的“性s扰”让她多少有些不适应,但隐约中又能感觉到内心有着一种羞于见人的喜悦。
毕竟当年为了让这孩子改变自小形成的姐弟观念,青隐在背着她仗着近水楼台的优势,不知道采取了多少的措施,其中最让晚约感到伤心痛苦的就是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的那天晚上。而当看到他红着脸别扭地叫着青隐“姐姐老婆”时,无奈的晚约虽然不耻青隐采取的手段,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从此,她就甚少回到西安,而雅洁更是飞到美国再也没有回来过。而直到现在,晚约还一直在考虑要不要通知雅洁关于青隐的事情,是学着青隐那样为爱情自私一些,又或者是……?似乎她只有一个决定。
“晚约姐,我……咱们坐在椅子上说话吧……”很显然某人已经亢奋得有些受不了了。秦晚约挽着他,步履轻快跳跃,很显然对于他的出现和那实实在在的生理反应,让她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而接下来就开始了她的关心和他的回答,比如说怎么会出现在此,让晚约心里明白了原来是任真那丫头搞得鬼,难怪今天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公司来。原来任真早就发现了小一也在这家公司上班。虽然她还有些埋怨任真没有早些天告诉自己,但比起这份重逢的喜悦,她还是对好友的这番好心心存感激。
“你现在住在哪里?离公司远吗?”她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熟悉的脸,想要把从前的遗憾都弥补过来,他们的手依然握在一起,虽然她占主动的成分,但也能感觉到他试图暖和她的冰冷的手,就像从前那样——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