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过去的你不需要知道。”兀笙双手捧住田盈的双手,“现在起,我会让你知道。”
“从你奉命出征,我就懂了。冷宫里的生活虽苦闷,但幸而有你时常的探望。婧儿,婧儿她也是真的喜欢你……”
“婧儿是个好孩子,来世定能投去一户好人家。”
“是我罪孽太深,害了两个孩子。”田盈自私地想着,这是她最后一次为此忏悔了。
“我,如果,如果你……”兀笙结结巴巴,不知该不该把自己能让女子生育的重大天机告诉田盈知晓。
“我什么都不求了,只请你能让蕊儿平安地活下去。我不奢求你的感情,只请你茶余饭后能偶尔想起我。若是连你给的残存的温暖都丢失了,我怕我会坚持不住。”
“蕊儿的事,我都安排好了。忘却前尘往事后,她是陆太傅的义女陆华蕊,是江湖门派千崇阁的少阁主。会有很多人来呵护她,疼爱她。”
千崇阁的阁主,是夜煞。
而忘尘丹,是从邑率各派剿灭宿鹰教老巢时,兀笙恳求他保留下来的,仅此一粒。
这一夜,兀笙破天荒的夜宿在田盈房内。待田盈沐浴完,某人犹豫再三,从抽屉里翻出了那个小盒子。
然后又自作主张地点了田盈的穴,一本正经地扒了人家的衣服:“你不知道,其实我也有嘴笨的时候。药还是得擦了试试,绝对不是我介意,也不是我想占你便宜。那个,我说多了又担心你多想,会拒绝,所……”
感觉到冰凉的指腹在自己后背游走,田盈紧闭着眼睛和嘴唇。羞耻之心和阴暗的回忆在作祟,半裸的身体不禁又有了痉挛的征兆。
察觉到不对劲,兀笙赶忙解了田盈的穴,转一步绕至她的前面。
“不弄了,我不弄了。”兀笙心有余悸地安慰着浑身抽搐不停的田盈,用舌头勇猛地撬开她的牙关,避免她在慌乱中咬伤自己的舌头,“盈儿,盈儿,你别怕,是我。”
“别走,抱紧我,抱紧我……”田盈口齿不清地说道。
铺天盖地的吻来得猝不及防,田盈的剧烈抽搐被兀笙的亲吻化作了轻微颤栗,她的口中一直喊着一个名字:风玦。
不知何时,田盈已经不知不觉倒在了床上。
兀笙怜惜地吻遍她身上所有的疤痕,却在手指探索腿间是否也有痕迹时,听到田盈惊恐地大喊“不要”!
再一次吻住田盈的唇,用极尽温柔的亲吻触摸来缓解和战胜她内心的恐惧阴影。
“睁开眼看着我。”兀笙双手撑起,与田盈仅一线之隔,“看清楚,你是我的盈儿,我是你的风玦。你不是说爱我吗?那跟我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可怕?盈儿,你只有我,而我给你的,也只有疼惜。你的现在和以后,都是我的了。”
“不,你别碰我,我,我太脏了,我痛恨这具身体。难道你看不见吗?这上面的每一个印记都在嘲笑我的不堪……”
“那我就让它们全都变成我的印记。”兀笙说罢,禁锢住田盈的双手,俯身在她的身体上重重吮吸,不放过每一处。直到所有的疤痕都变成了吻痕,直到田盈由抗拒到申吟。
“盈儿,忘了往昔的荣辱,从此刻起,只牢牢记住我和你就好。”兀笙深情款款,浅浅一笑埋首田盈腿间。
他让那个傲视万物、目空一切的田盈,和这个自怜自艾、自暴自弃的田盈,体会到了什么事情难自己的爱恋,什么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元熙二年仲夏,田盈化名无念,携重金加入千崇阁成为八大元首之一。
元熙三年初春,无念的怀里总是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女娃。那机灵的小女娃被千崇阁阁主、少阁主和无念宠得无法无天。
“盈儿,我不在的时候你宠她也就算了,我难得出宫一趟,你还允许她跟你睡。你抱她她抱你的,我怎么办?”兀笙捏了捏南赫麒雅的小脸蛋哀怨道。
“娘,姨娘……”南赫麒雅不满的嘟了嘟嘴。
“只要是我能给她的,我都会给。”田盈母爱泛滥,被麒儿一声声的姨娘和娘唤得心都化了。她的余生,注定再无子嗣。
“哼,就让她再猖狂几年。”兀笙默念的却是还好只有麒儿一个,麟儿和玉儿是男孩,晚上自己睡。
“只怪我伤了身体,无法为你生孩子,这是我今生最大的遗憾。”但凡女子遇到了真爱之人,都会想为他生儿育女,“我是最没资格要求你什么的,你的贵妃和青掌门大度,默许我跟你的关系,定然是因为她们很爱很爱你。青掌门与我和郁风影不同,她爱你,却不会表现得那么直白。同为女子,她一定也愿意为你舍下掌门之位,你何不……”
于是,当某人成功让青染于元熙四年诞下兀小诺这个小女儿后,某人能说她后悔了吗!
田盈番外,到此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