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被两名白衣少女带进一间不是很大的木屋,进到木屋最显眼的就是,在木屋的中间有个巨大的浴盆,不对,应该不是浴盆,简直就是个小型浴池。
浴池里是清澈见底的清水,楚清尘看到不断有清水从池底涌出,水面不断翻起圈圈涟漪,楚清尘站在池边看着清澈见底的池水忍不住蹲下身,轻轻撩拨了下净水,约翰斯让她清洗干净,然后等她清洗干净后好煮了吃了,楚清尘在心中不禁冷哼一声,把她当做软弱可欺的唐僧了。
楚清尘站在池边没有动,两名白衣少女垂手,头微微低着,眼观鼻,鼻管眼的看着地面,也不看她,也不说话。楚清尘也不说话,把她莫名其妙的带到这里来什么话也不说下,什么也不告诉她,她也装傻,装傻谁不会呀,她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谁能熬的过谁。
楚清尘站了一会,就见刚才那两名白衣少女手里捧着两个华丽的长方形的盒子走到楚清尘身边。
“主人请沐浴更衣,这是约翰斯将军专门为姑娘准备的。”其中一名白衣少女用流利的英语对楚清尘说道,态度温婉柔顺,让人不忍拒绝。
握草,约翰斯这个变态在这些少女嘴里成了将军,是约翰斯这个变态自封的将军吧,楚清尘在心里对约翰斯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
“为什么要沐浴更衣,我觉得我的这身衣服很得体。”楚清尘不由自主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外面穿的依旧是医院的白大褂,白大褂上不知道什么溅上了血,里面是件短袖衬衣和牛仔中裤。她的白大褂口袋里手机和其他的东西已经被约翰斯收走。
想到约翰斯这个变态掏外衣口袋,手里举着楚清尘的手机,很优雅的扔进他的口袋时那张变态的表情,楚清尘就想扇约翰斯耳光,可是她这个念头只敢在心里想想,却不敢付诸于行动。
幸亏她把东西放在牛仔裤兜里,没有被收走。假如她洗完澡了,换上约翰斯为她准备的衣服,那么她牛仔裤里的东西也会落到约翰斯的手里。
楚清尘问出的问题没有回应,楚清尘看看刚才说话的白衣少女:“为什么要沐浴更衣。”
白衣少女低着头用非常甜美的声音回答道:“将军说姑娘远道而来是我们的贵客,所以我们要用对待贵客的理解招待贵人。”
楚清尘站着思忖了会,她今天假如不沐浴更衣,这几名白衣少女估计会一直站在她身边不走。
“好吧,你们把衣服放下出去吧,我自己洗澡。”她可不想她脱的一丝不挂的洗澡,在池子边上还有几个美女观看。
“将军说了,要我们服侍姑娘洗澡。”刚才那个白衣少女继续说道。
“好呀,那你们站在这里看着吧,我不洗了。”楚清尘脾气也上来了,她们来监督她,她就给她们耍赖,看谁能磨过谁,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楚清尘双手插兜里,开始围着中间的水池子转圈,不时东张西望,这座房子墙壁的底部是有石块砌的,石墙一直砌到她肩膀处,再往上就是一根根粗细均匀的木头紧紧密密排成的墙壁。
约翰斯真奢侈,这座营地里,大部分的建筑是用粗细均匀的木材建成的,这样要伐砍多少树木才能搭建这么多的建筑。
楚清尘围着墙壁走着,这些不是到是什么树木,被砍伐倒了,树干上还在发着新枝,生命真顽强,倒而不死。
只看树皮,楚清尘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树木。楚清尘边走边看,她听到有哗哗哗的流水声,这附近应该有条河或者流动的水源,楚清尘低头朝脚下看去。
脚下是地块铺成的地板,楚清尘又看一眼水池子,只见水池子有水不停的涌出来,可是水始终还是她刚进来的水位。楚清尘盯着池底,果真看到有一个碗口大的口,原来这是活水,一边不停的进水,另一边却在不停排水。
约翰斯这个变态是不是在海华上过小学,小学时曾今有道数学题,一个水池子,进水要八小时才能放满,出水要十小时才能放完水,请问,一边进水,一边出水,这个水池子需要多久才能放满。
这个变态的数学题,约翰斯应该学的最精通,不然这个洗澡池子建的这么巧妙,一边在不停的进水,一边又在不停的出水,而且水池子里的水终保持在平衡的水位上。
楚清尘转了一圈,见几个白衣少女没有要走的意思,楚清尘也不着急,反正她有的是时间等待她们出去。
“主人,我们是专门派来伺候主人的,假如将军看到我们没有伺候好主人是要受责罚的。”其中那个像是几人小头目的白衣少女回答道。
楚清尘转了一圈,这间浴室看上去普通,可是这件浴室的一砖一瓦都不是凡品,她发觉浴池壁的砖都是玛纳斯碧玉石砌成的,虽然墙壁都是原木搭建而成,可是墙壁上的画都是十八世纪俄罗斯的画家做的原画。
约翰斯这个暴发户,无处不彰显他土包子的本色。
楚清尘转了一圈也累了,她看这几个白衣少女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楚清尘一屁股坐在浴室里的椅子上,椅子也是原木做的,没有涂漆,和刚进来时那间木屋里的椅子应该出自一批货。
楚清尘双手放在椅背的扶手上,手指弹着扶手的木头发出一串清脆的弹击声。
楚清尘翘起二郎腿,眼睛在四名少女脸上不停的扫来扫去。
这几名白衣少女一看就是一张小妇人的脸,作为医生姑娘和小妇人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