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s就是我爸爸崔治平。”崔依喝了口水,掩饰她对这名字的胆怯。
苏千含皱紧了眉,当初调查崔依时,对于崔治平的资料很少,只知道是在英国做生意,却没想到所做的生意竟是黑市,可就算混黑社会又怎么样?“真没想到evs是你父亲,可是那样的话你不是更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难怪崔易小小年纪就可以拿到戴维公司的亚洲代理权,原来有这么大个靠山。
崔依没有理苏千含的挪揄,陷入了回忆,那个崩溃发疯的一天,被带离中国的一天,那些交织着堕落糜烂的几年回忆全在脑海里翻滚,清冽幽深的眼里是决然。“如果你能让他对我放手,我可以把我的公司送给你。”
苏千含看清了崔依不停变化的表情,而且也被她说的话影响了思考,但是不动声色,只是睨着崔依,越看越阴诡。
这时房间里进来了服务员,放上了饮品就弯腰出了房间。
崔依知道苏千含深视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身体有些不自在,却装作坦然。“你只需要扮演我的爱人就好。”
“为什么是我?”苏千含望向了门口,好象刚才服务员关门时听到了一句‘清清’。
崔依也转头看向了门口,没发现有什么的又转回了头,“只有你才有说服力。”
苏千含望着门口站起了身,踌躇片刻向门口走去,随口答应了,“我答应帮你了。”
崔依奇怪的看着拉开门的苏千含,跟着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千含!”
她们都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易?”
“姐?”一个帅气的少年搂扶着一个疼痛弓起身的清纯女孩,另一个翻包找东西的女孩也转过头望向了后面。
我醒了,在一种身体亢奋翱翔的状态下,浓重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细滑柔软的姿体磨蹭着全身,淫靡的房间里上演着yù_wàng的解脱。
“清清。”
不安的呼喊仿佛来之天际,飞离的魂魄慢慢回到了原体,大力的喘息,绝望的哭泣。
“清清,相信我,你看到的那一幕都只是演戏。”她的柔指还停留在深渊,弯曲、伸缩。
我双手无力的揪着丝绸床单,令人眩晕的快感让我快无法忍受,只能乞求“嗯……不要了……嗯……”
她亲吻上我的唇,撕咬着我破碎的呻吟,喃喃的对我哀伤的解释着,“我爱……的是你……清清,我只爱……你。”手指却是更加肆意疯狂的在□湿热的花心释放她内心的恐惧。
“啊……不要了,不要了。”我哭泣的摇着头,手抓上了她的背,划出一条一条的爪狠。
神智飘离了身体,在一片白雾的天际沉迷,颤抖的身体、魅惑的喘息、淫霏喷出的热液让两具滚烫的身体停止了彼此的折磨。
稚嫩的身体还在大力起伏,嘴唇却还在她的亲吻中说不出话,就好象她在证明她的衷心。
翻绞的舌勾缠不打算放过我已经开始麻木的舌。
还没有退出的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占。
被窗帘遮掩住的阳光只能强行的挤进细细的孔,钻进满是香艳刺激的房间,超大的圆形大床上是紫色奢华的绸料,两具完美贴合的身体释放着最美的罂粟剧毒,让彼此中了彼此的毒,再也戒不掉这种中毒的瘾。
坐在她送我去学校的车上,我埋着头,满脸红晕的看着腿上的裙边,早晨的疯狂还在脑子里翻滚。
我相信了她的解释,她不但用言语更是用‘行动’彻底的解释了她那天所作的一切只是帮崔阿姨演戏而已,演一场让有意人偷窥的戏码。
她还发了誓,说如果说谎就不得好死,我捂住了她的嘴,就算她骗了我,我也不想她不得好死,我舍不得的。
突然想起昨天我就那样被她抱走了,那个喝红酒的唐老师怎么样也还在‘黑白’呢,下午放学再去拿吧。
她火热的视线偶尔投注在我身上,让我心神荡漾,望着车窗外,发现快到学校了。
“田田今天就要回学校了。”
她了然的点点头,“哦,那好好相处吧。”
我疑惑了,好像她知道似的,不知道那次她们两人聊了什么呢?
“对了,崔易很久没来学校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想起那个消失的变态,也许她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她皱了下眉,然后转头对我淡笑,“怎么开始关心他了?你不是说他是变态吗?”
“他毕竟教过我法语,他其实也不算坏人。”变态毕竟也算是我的朋友,只要想到他被带离学校时的情形,我忍不住的有些担心。
“没事的,你好好读你的书。”她脸上闪过阴郁。
“你也不知道吗?”连她都不知道,那变态到底怎么样了?
她的手拍了拍我腿上的手,似安慰,“他去英国了,过些日子应该就会回来了,这么关心他,也不怕我吃醋。”
我明明看到她脸上不自在的表情,不勉真开始担心起变态起来。
“好了,快去上课吧,要迟到了。”她捏了下我的手。
“恩。”我望向车外,已经到学校了。
“下午我来接你。”
“好。”我推开了车门,看见了校门口站着一个对进校同学微笑的唐老师。
苏千含望向学校门口,看见了一个比清清大不了多少的女孩甜美的微笑着,觉得有些眼熟,突然想起了家具商启刚前些日子送来的结婚请贴上不就是这个女的,原来她是这个学校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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