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兴很有礼貌地坐下,端起已经斟好的热酒,一饮而尽。并说道:“好酒!”
“都是自家酿的酒,手法还不是很熟练。”华月看着天,接着说道:“原来的我并不知道怎么享受生活,如今发现平平淡淡也是挺好的。”
阿兴欲言又止,华月看着阿兴,问道:“兴小哥,今日我看你并不是有特殊能力之人,却为何要带着一把习武之人的剑呢?”
“平日里锻炼身体,以备万一,留个防身之用。”阿兴笑着说道。
华月眉目如画,月色透亮,阿兴反过来问道:“华月姐,你是怎么和姐夫认识的?”他的表情依旧是笑嘻嘻的。
“我吗?我和他是因为他救过我,我们从那之后便生情愫,就在一起了,没有什么非常复杂的过程。”同样华月也笑眯眯地对着阿兴。
这时,华月觉得不对劲,德快已经将一件厚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说着:“夜深了,天凉还是进屋休息去吧。”
华月看着他,眼中无限柔情,她的声音很温和,说道:“你也早些休息。”两人相依回房。
夜虽寒,阿兴的心却很暖,他看着皓月当空,“想不到能看到这么美的月亮。”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但他做好自己就行了。
接下来,阿兴和瞳在华月的茶居工作了一个月多,在这一个月里,阿兴兢兢业业地工作,很是勤快,而瞳由最初什么也不会到如今能够做一些简单的小活。
华月看在眼里,会心的笑了。这两个娃娃倒也有趣,明明男的很关心女的,无奈女的又是个麻木的性格,什么都不懂,作为旁人,她都为他两心急。
一天清晨,天气较好,虽是冬季,这样的天气却是难得。华月和德快早饭过后便出去了,阿兴和瞳一边收拾一边帮看着茶居。忙活生意对于现在的阿兴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收拾过后,瞳忽然对着阿兴说道:“阿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阿兴疑惑。
“为什么我有时会心跳得特别快?”
阿兴刚欲回答,门帘被人剥开,一阵寒风袭进,顿时屋里没了声音。一个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找了张桌子坐下。
他的身上披着一件薄黑外套,明明外面天气还算可以,他却戴着个斗笠。他将手中拿着的剑放在了桌上,剑似乎很有灵性,在桌子上抖个不停。他手一压,剑便消停了。
“小二,上壶茶。”
因为生意,阿兴没有回答瞳的问题,很快给来人上了壶茶。那人喝地很有品味,甚至说是一个懂茶的人。
“这茶很清香,是不错的茶。”
阿兴凑到他对面,笑道:“客官,你这话就说对了,我们这茶居的茶可是整座城里最好的。”
“哦?那我倒是对这家店的老板很有兴趣,小哥,可否给引见一下?”那人的口吻很有礼貌。
阿兴的表情有些无奈,“客官您真不凑巧,我们老板今早出去了,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
“不急,我可以等。”
正在此时,华月挽着德快的手回到店里,刚进店门,便说道:“阿兴,今日我们夫妇两买了些好酒好菜,中午吃些好的吧。”
“两位真是好雅致呀。”那人的话语打断了正准备说话的阿兴。
“您是?”德快问道。
不对!是杀气!阿兴突然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已充满杀气,他却很急地跑向德快那边,嘴里不断地说道:
“老板,你们回来得真快呀!让我来帮你们拿东西吧。”话刚说完,他一个娘跄摔倒在地,身子斜着压在了桌上的剑上。
那人抖动身子,见情况不对。头上的斗笠瞬间扔出,一股气向四周散开。
门外,刚刚还风平浪静,这一下,一阵强压从茶居推出,周围的民众瞬间被吓得四散而逃。而阿兴则被波及出来,飞窜到对面的屋内,将对面的门店砸个粉碎,砖墙都纷纷落下,将其掩埋。
下一刻,那个男子也跳了出来,却发现门口已经被一群士兵所围。他那沉默的面容此刻却与环境形成反差。
“想不到正合门中被誉为第一杀手的刘道远长得也不是那么凶神恶煞嘛。”德快缓步走出。而里屋,华月抱着瞳,双手护着她,生怕她受伤,其实她心中也颇为担心阿兴的安危。
“惊讶的应该是我才对吧,谁能想这一城之主竟会在自己的城中当一个茶居的老板。”刘道远明显不惧怕。
余德快正直身子从屋内走出来,说道:“你们组织我私底下也有所打听,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却又盯上了我这塞外之地。”
“既然城主都这样说了,我们不如做个交易,把城主夫人交出来,我绝不伤你城中一人。”刘道远信誓旦旦地说道。
余德快作为城主来说,保护一城的百姓放在第一位置,但是一城之主却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
“恕我不能答应,之前我们已经预料到你会出现,只是没想到把我茶居里小伙计的命给搭进去了,这是我最大的失误!”
“哦……就是不肯成交咯?”刘道远的眼神开始左右摇摆不定了,但他使劲地晃了晃头,似乎又镇定许多。
城主不会给他机会,大声喝道:“上!给我拿下!”士兵中一下子就上来了三个将领,也算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三个分三个方位攻向刘道远的要害之处。
你纵有武艺高超,也奈何不了我城中厉害的精英,论武艺,已经是城中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