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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戈对参加中规中矩的聚会根本没兴趣,金真儿每天邀请每天缠着撒娇才勉强答应。
说实话现在沈戈对金真儿没什么情绪了,虽然偶尔想到权志龙喜欢她有点疙瘩,但是被频繁被迫接触后发现她除了烦点,对自己真的好,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看着生日聚会里的人都戴着面具虚伪地寒暄,烦躁,无聊。裙子也很不舒服,很不想穿,但是金真儿帮她一定要自己穿,还是亲手帮自己穿的,想到帮自己穿裙子时她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背上抚摸,太亲密了,难受,又没说出口,毕竟她生日。
想甩开抓着自己的手,更紧了,她停下了脚步,金真儿为了不松开自己渴望已久的手,也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她。
“我们这样太亲密了。”沈戈说,“权志龙怎么还没来?”
又是权志龙,金真儿眼神闪过厌恶,“他说他有事来不了。”
有事来不了?怎么可能,沈戈脑海里立马是权志龙为了给金真儿买礼物,差不多把首尔所有的饰品店都跑遍了,还受了很多势利眼的服务员白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来!
除非...
除非金真儿在骗自己...
沈戈眼神瞬间变了,对她而言虽然现在金真儿关系不错,可是,怎么可能比得上权志龙。
“我最恶心别人骗我”,沈戈盯着金真儿一字一句说出来。
慌张...
金真儿眼光微闪,有一瞬间的慌张,表情又很快恢复正常。
但是,还是被沈戈注意到了。
“权志龙去哪了”,沈戈甩开了金真儿的手。
...
金真儿感到了恐惧,她狠狠地抱住了沈戈,呼吸着沈戈固定的香水味压抑住自己的暴戾,呼吸打在沈戈耳边。
沈戈想挣开,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权志龙,根本没发现两个人的气氛奇怪。
“你脑子里为什么全是权志龙,看看我啊!沈戈啊,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你听到没!”金真儿改变了拥抱的姿势,她凭着身高的优势,一只手抚摸着沈戈的头,希望沈戈能温顺点。
猛地一下,金真儿被推开了。
金真儿看到了沈戈眼里的厌恶,厌恶...难道因为自己是女的,因为是女的喜欢她厌恶自己。金真儿快奔溃了。
“最后一遍,权志龙呢?”沈戈其实对同性恋根本无所谓,以前美国的时候都看过现场版,虽然对金真儿对自己告白有点受到惊讶,但是现在她只想知道权志龙去哪了,如果金真儿干了什么事...
“你为什么都不为我想一下!”金真儿忍着尖叫地**,她还不想把自己聚会搞砸。
沈戈没有说话,眼神一点一点冷漠。
...
冷漠!不可以,怎么可以,自己努力了这么久,怎么可以回到原点,金真儿立马开口,“他去了上次我带你去的另一栋别墅,我告诉他我在那里办生日聚会。”
...
沈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她大步竞走,出了这个表面珠光宝气高贵的party。
...
撑着司机好心给的伞,沈戈着急地寻找着权志龙,雨下得那么大那么大,千万别出事,转身,低头,抬头,眼神四处寻找。
他一个人被大雨淋得很惨很惨,精心打理的装扮全毁了,头发耷拉着贴在脸上,头埋在膝盖间,双手抱住膝盖,以最脆落鸵鸟的姿势出现在沈戈眼里,她知道那种感觉,以前每次父母失约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就一个人以这个姿势藏在柜子里,她惧怕看到保姆可怜的眼神。
没有怜悯,没有嘲笑,只是感同身受。
一步一步走过,蹲下身,拿起被扔在一旁的鲜花。
“真儿!”权志龙立马抬头,看到沈戈的瞬间,眼神从兴奋又变成黯淡。
“你怎么来了。”
|“因为我们心有灵犀,我心情不好到处逛逛刚好看到你。”丝毫不提金真儿的事。
只有受过伤的人知道,对待受伤的人要什么态度,如果询问为什么还要等或者告诉他是因为知道金真儿耍他来找他,对这个男人都是双重打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问是最好的安慰。
扶起权志龙,“别淋雨,我会不开心。”
“嗯”,权志龙已经绝望,他颓废地把全身靠在沈戈身上,现在的他只感觉头好痛好痛,意识有点不清楚,汲取着沈戈身上那仅有的温度,那支环在沈戈肩上的手慢慢用力。
“痛,哥。”
“啊,妹妹啊,我的妹妹,你是我一个人的妹妹对吗?”
“嗯。”沈戈蹒跚着扶着权志龙,“我送你回宿舍。”
“妹妹啊,我妹妹不会骗我不会离开我啊...”一路权志龙一直喃喃着乱七八糟的话。
...
“志龙哥,你回来啦!”胜利听到敲门声立马大喊,他现在跟至龙哥关系还很不好,一直在努力套近乎,要是这次至龙哥告白成功自己在缠着他,他可能心情好关系就会变好的!
一开门...
本来只是在沙发上观望的太阳立马冲到门口,帮沈戈扶好权志龙,“他怎么了。”
陌生人,没有酒精的情况里不想跟陌生人讲话。沈戈张了张口,嗓子哑哑地艰难开口,“他淋雨了,发烧了。”
年龄最大的崔胜铉立马把权志龙扶进了房间。
...
5个人站着,尴尬地看着坐立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的沈戈。
最后胜利开口,“我名字是李昇炫,你可以叫我胜利,90年12月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