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地去后,黎增问姜峰说:“敢问姜副官,刑将军如今不在军中坐镇,这是要去何处?”
姜峰说:“事关军机,无可奉告!”
黎增笑了一下说:“噢!好!既然姜副官不说,那在下也不方便问,敢问副官,我等一路远行,颇有些劳累,能否到帐中一坐,以解困乏!”
姜峰说:“好!请!”说完便前方带路,将一行几人带到了军中大帐。几人依次坐定,副官命人上茶。侍者将茶敬上,转身而退。
黎增向姜峰拱手说道:“听闻贵部刑天首领已经过世,我部头领派我等前来向贵部致哀,除夕一战,刑天首领威风大显,令人天仰慕,如今不在人世,实在是让人扼腕”。
姜峰叹说:“是啊!但是人死毕竟不能复生啊!”
黎增说:“请问副官,对于刑天首领之死,炎帝有何看法?”
姜峰说:“炎帝命刑地副将率部落之兵,十岁之上的人皆要参战,为刑天首领复仇!”
黎增说:“既然如此,那为何军中兵员稀少,至多不过五千,如此敷衍,这哪里是来复仇,简直是取辱来了!”
姜峰叹说:“实不相瞒,此次前来,其实只挑选了两万人马助威,其用意只在轩辕一人,故此并未大张旗鼓。未料此来并不见轩辕,经前两日一战,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如今就只剩下这四千人马”。
黎增说:“既然如此,那副帅为何不回去调动人马,请来助战呢?”
姜峰说:“这都是副帅的意思,作为属下,虽有不同见解,却也只能听命而已!”
黎增一笑,问道:“噢!不知副官的意思是......”
姜峰说:“在下的意思是半夜火攻,将那轩辕部落全部葬身火海,岂料我家头领并不同意,便是那炎帝派来助战的龙须虎也弃之不用,在下苦劝不听,实在让人在此心焦啊!”
黎增说:“看来副帅的意思是要同那轩辕单独一战了!”
姜峰点头说:“是啊,我家副帅虽然勇猛过人,但是却不谙兵法,并且认为那些都不是些君子所为,,如今进不能取胜,退不能凯旋,战不见轩辕,和不见使官,所以便在此纠结”。
黎增笑说:“若是如此,那我看姜副官可直接退兵就是了!”
姜峰问:“这是为何?”
黎增说:“实不相瞒,自从上次我部首领回领地之后,便对轩辕的所作所为极为不满,便意欲派出使者和炎帝再行商议,岂料使者回报说炎帝避而不见,就连那刑天首领也不知去向。使者不得已便怏怏而回,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上轩辕和那刑天头领在常羊山大战,那轩辕眼见不敌,便使出诡计,将刑天首领给杀害了。使者回来见过我家头领,我家头领素来仰慕刑天,这次眼见刑天被杀,难免兔死狐悲,便同部下商议,一则是为刑天报仇,二则是防止那轩辕日后以同等方式对付你我两部,便大举进兵,集结三十万人马参战,那轩辕如今正在冀州率军同我部作战,哪里会在这里同你区区的四千兵马纠缠!”
姜峰惊问:“此话当真!”
黎增说:“那还有假,如今我部兵马气势正盛,我家头领又请了风伯、雨师助战,那轩辕只能是疲于招架,哪有还手之力”。姜副官听闻,沉思不语,黎增又乘机进言说:“如今我部人马节节取胜,料定为时不久,便可将轩辕擒获,为刑天首领复仇。若是贵部能予以合作,两面夹击轩辕,料想不日便能击溃驻军,活捉轩辕,副官认为怎么样?”
副官说:“好是好!只不过我家将军不在,属下我不能为其做主,而且将军临行前特意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再者,经前两日一战,兵马已经困乏,又折损气势,如何能够出战啊?”
黎增笑说:“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如今贵部将军不在,军中副官又墨守成规,一成不变,哪里能够应对战场瞬间万变。如今我军势如破竹,直逼城下,副官却还在此犹豫,等再过些时日,等我部将士将那轩辕给擒了,你部即不能替刑天头领报仇,也不能分享其领土,空自在此取辱一番,让后世笑话啊!”
姜峰说:“可是如今兵马确实缺少,若要调兵,需要将军下令!如今将军不在,属下实在是不能替其做主啊!”
黎增说:“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虽说如今贵部如今只剩四千人马,但却皆是身经百战之人,可以一当百,足顶四十万大军。而且兵贵神速,按照姜副官的说法,今日半夜用火攻,足以将轩辕部落的四万人马全部葬身火海!副官,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姜峰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便替我家将军做主,今天半夜用火攻之法,进攻轩辕部落”。
黎增笑说:“副官英明,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见军中营外滚石擂木堆积如山,今日半夜火攻之时,我让我军异士风伯助战,更能使贵部大获全胜”。
副官喜说:“噢!竟有此异人!”
黎增一旁引荐说:“这位便是风伯!”,紧接着一人站出来,向副官拱手施礼说:“在下风伯,见过姜副官!”
姜峰回礼,然后问道:“今日半夜火攻,阁下打算如何助战?”
风伯说:“到了今日半夜,副官可以下令,将那滚石让那龙须虎屯于轩辕部落四周,不使其兵马外逃,然后再将那擂木用火引燃,让那龙须虎抛入其中,在下作起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