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地说:“此乃我的家事,何敢动劳整个部落之兵,而且此事我那哥哥也有不是之处。此次出兵,我只带两万士兵助阵,约那轩辕单打独斗,能赢便赢,若输便输!不劳整个部落为我受累!”
姜明说:“既然大将军言说如此,那我也不好勉为其难,这样,我再派龙须虎前去为你助阵,如何?”
刑地说:“多谢军师!”说完便带领手下转身走出帐外。
刑地去后,榆罔问:“军师何必再派那龙须虎前去助战?”
姜明说:“若不派那龙须虎前去助战,恐怕不能显出炎帝的诚意!而且即使那龙须虎去了,恐怕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榆罔问:“这是为何?那龙须虎的威力可是当时你我共见的,虽说除夕夜对付那夕,最终没有将其制服,但是威力到底还是非同一般啊!”
姜明说:“炎帝,这仓颉所来的书信,和那刑天被杀的日子,整整差了三天,按理说,这一天半的时间便可送达。可见那轩辕部落是已经早就为今日的事情早做准备了。那龙须虎威力自然不小,但是却也不是没有对手,除夕一战,那龙须虎威风大展,那轩辕部落的手下能人自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所以既然那轩辕部落的人敢于将书信送来,就一定是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了!”
榆罔说:“既然你已经猜到那轩辕已经做好了准备,却又为何还要将那龙须虎派往前线助战呢?”
姜明说:“那龙须虎是炎帝请来的,向来只归炎帝你一人调遣,这次若不将其派往助战,怎么能够显示出炎帝你的诚意呢!”
榆罔点头,稍后说道:“但愿此去,那刑地无事!龙须虎无事!还有那士兵无事!”
姜明说:“炎帝大可放心,那信使回去之后,定然会将今日我等的言谈如实回报给那轩辕,那轩辕会意,虽然大战一场是免不了的,但是却不会有那么惨烈!”
榆罔说:“但愿如此!”
那刑地走出帐外之后,来到操练场,对场上的操练士卒说:“都给我停!”场上的士卒立即停止了操练,静听刑地训话。
刑地拔剑出鞘说:“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们的统率日前前往轩辕部落,找轩辕去理论,只因言语不合,被那轩辕给杀害与常羊山,最终身首异处,你们说怎么办?”
士卒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最后说:“报仇!报仇!”,不久便人声鼎沸,群情激昂。
刑地张手止住大家说:“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我们就做好准备”。此次前去,只是去报仇,并不牵涉部落恩怨,好歹那个叫轩辕的提议三部合一,因此此去并不需要多带人马,只需挑选两万即可,而且你们此去只是助战,并不真正拼命,真正交手的将是我和那轩辕。若我战胜,你们和我一同归来,若是我败,你等抬我的尸首回来!”
士卒多为刑天旧部,因此四下响应。刑地号令士卒说:“去做准备!明日一早出发!”
第二日,刑地率领两万人马,手持长矛盾牌,浩浩荡荡的向轩辕部落进发,这日来到阪泉,发现前面轩辕的部落已经做好了集结。士卒高建哨塔,矮设拒马,罗布深坑,广布泥潭。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直通阵前。
刑地骑马上前,开口问道:“轩辕何在?出来说话!”
紧接着从轩辕部落中走出三位大臣,分别为风后、力牧和大鸿。三位向刑地稽首后说道:“大将军,久仰!”
刑地说:“少废话!那轩辕呢,叫他出来见我!”
风后说:“我家头领有事外出,不在部落之中,大将军若是有事寻他,可耐心等待几日!”
刑地说:“笑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一个堂堂的部落首领,临阵脱逃,难道是怕了不成?”
力牧笑说:“怕了!笑话!我问你!你可知道那仓颉武艺如何?”
刑地说:“曾经交过手,与我不相上下”
力牧说:“给榆罔书信的就是他!那你可知道夸父的厉害?”
刑地说:“略知一二,听说他被轩辕所败,持戈逐日而居”
力牧说:“这位大鸿便是他曾经的军师!”说完哈哈大笑。
大鸿说:“既然如此,我想就不必再说那天生地产的怪物夕了吧!”
刑地说:“哼!好汉不提当年勇,英雄只论今日非!那轩辕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应当此时外出不见,知道的是他外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逃了呢!”
风后说:“大将军莫逞口舌之勇,头领确实不在,若是在的话,也必定会前来相见”。
刑地问:“既然这样,那你家主帅也不在吗?”
力牧说:“主帅倒是在,只不过为了避免两部交恶,我等三人前来劝谏,在头领未来之前,能避免交战就避免交战,所以还请大将军海涵”
刑地说:“我看分明就是你等三人在此拖延,既然你家头领不在,就叫你家主帅来见,若不如此,我可不管你文臣不文臣,武将不武将的,一并将你等收拾!”
大鸿说:“将军此来,意在见我家头领,非为见我家主帅,却又何必龙争虎斗,血染战袍呢?”
刑地说:“少废话!你等三人说你家主帅不在,我还能信上三分,可要是说你家主帅不肯出来一战,我哪里肯信。难不成你们部落之中没有能人,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不成?”
话刚说完,只看见部落之中辕门打大开,一将身披甲胄,手握长矛骑马而来,口中开口叫道:“小子无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