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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刻骨难忘的,又岂止是和徐东一模一样的沧桑而已。凌尘轻轻抚弄着自己的r房,心中的滋味无以言表。既曾崩溃的堤防再想重新筑起,竟然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远比她曾经听说事先预想的要艰难得多。一个多月来,那些热胀和酥痒如此频繁地在她身体里出没,捉不住,m不着,却又总能掀起一阵阵不可抗拒的波澜。仿佛刘鑫的那双手,已经长在了她的r里,随时窥伺利用着每一次她静下来的机会,或轻拢慢捻,或急搓猛挑,决意要将她置于死地。
但她不能依赖自己的手。这双手过分细嫩,过分轻柔,也过分笨拙;她也不能去找别人,那需要太多的勇气,太多的自信,和太多的时间;她更不能求助于萧森。假如在x生活中断了将近半年之后,突然让萧森发现自己对x的渴望,他一定会疑心丛生,不肯轻易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而在热潮频繁折磨中的她,是绝无可能逃过他无孔不入的盘查追问的。
聊以抵挡它们的唯一办法,恐怕也只有磅礴的冷水浴了。凌尘无奈地想,拿起喷头,打开水龙。
凉沁的水流,立刻驱散了四月懊热的空气。凌尘畅快地“哈”了一声,又将几口凉气深深吸进x中,这才开始前后左右地冲水。
手在x背腰臂之间滑翔着,却还不大敢接触小腹,下面的敏感三角更是绝对的禁地。至少现在还是禁地。体内的懊热依然还在那里冲荡不已,强行压抑贸然对抗,只能让它们下一次更猛烈地发作,有时甚至还会起到推波助澜的效果。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她只能等待,等到热胀和酥痒基本消失为止。
等待总是乏味的,凌尘想。虽然她一向就愿意和水亲近,但这样不自在的亲近法却实在有些令人厌烦。而且,凉水冲得久了,对自己本已开始衰老的皮肤可没有太多好处。想到这里,凌尘转身看看侧面镜子里的自己,忽然有些愣怔。
镜子里的那张脸依然可算细致动人。整个身材保持得也很好,皮肤并不太松弛,r房的下垂也还不明显。这当然是她长年j心保养修饰的结果,凌尘想。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个问题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从来没有用身体吸引别人的打算。在嫁给萧森生了小雪之后就更无此必要了。难道保养修饰自己的身体,真的就是所有女人都应该做必须做本能要去做的事情吗?或者,其实,自己一直也都在期待着些什么,只不过在命运的欺骗下,总也意识不到罢了?
什么呢?凌尘不由就有些彷徨起来。她不相信自己一直都在奢望着和徐东再续前缘。那种几十年后白发相见的场面,一直都是她不敢想象也不愿想象的事情。对她而言,保养身体虽然并不如何有趣,可以让人乐在其中,但也可算是一种聊胜于无的消遣,一种获取羡慕与尊敬的手段,甚至忘却辛酸往事的自我暗示。做一个有保养癖的偏执狂,总归要比做一个奢望那些份外之物的傻子要好些。
只是,自己已经四十岁了。这样的身体,也许转眼之间就将化为乌有,被衰老和松弛取而代之。这些迟来的yù_wàng潮水,只怕也终将一去不返,那仅得一见的快乐,更是不可能会有机会再度品尝了。
高举着喷头的手缓缓垂落。皮肤上冲刷的涩痛益发清晰。体内的懊热却还是残留了不少。
凌尘看看放在气窗边的手表,发现已经冲了十几分钟,身体竟微微有些颤抖。
是否正是这种隐约的不甘,让自己越来越难以招架yù_wàng潮水决一死战式的攻击了呢?在连续不断的交锋之中,酥痒已经越来越广泛,时间已经越来越漫长,那只捉m不定花样百出的手,也已经越来越鲜明和自由,几乎使得凌尘再也无法分辨出x和爱的区别。她当然不爱刘鑫,但假如继续这么硬撑下去,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