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比武较艺,难道只许鹿师兄打我,我却不能够还手么?”唐逸不服气的道
“比武较艺,何须如此重手。既然已经犯错,又为何要擅自逃入禁地,累的你师傅重伤。”丘处机皱了皱眉头,没有料到唐逸居然敢回嘴。
唐逸的眼圈马上就红了,道:“那日弟子被鹿师兄殴打,突然觉得肚腹痛的厉害。一时间怕的不行,才使出以前郭伯伯教我的武功还手,心急之下,却也没有注意力道。”
如果是原著的话,唐逸断然不敢如此撒谎。因为杨过虽然功力尚浅,打伤鹿清笃的却是蛤蟆功内力无疑。全真教三代弟子如赵志敬等见识浅薄认不出来正常,但是全真七子断然没有认不出的道理。
只是如今剧情已经完全改变,杨过逃入禁地的同时。顾绍京和达尔巴一伙就开始攻山了,那时候却哪里还有人会去仔细查探鹿清笃的伤势。
而鹿清笃的伤势明显不重,只是一时闭气。原著里修养了几天就复原了,估计这里也差不多。这时候已经完全复原,估计也查探不出什么。否则丘处机若是知道鹿清笃中的是蛤蟆功,就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唐逸,而是如临大敌了。
至于推说自己打伤鹿清笃的武功是郭靖教的,却也无妨,。古代通讯不发达,书信来往,估计也少说要好几个月的时间。而且郭靖按照武修文的说法现在正是重病,可以说基本上无从对证,就算他恢复了,郭靖对杨过也是是颇为回护,全真教来问,也不会揭破的。
而且丘处机并无追问唐逸武功的意思,可见这件事他并没有在意。
丘处机一听到唐逸口气如此委屈,想起他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脸色也缓和了不少,道:“好在并无铸成大错,我听你师傅说你平日里十分惫懒,不肯用功。今后你必得谨遵师命,用心学武,将来好成就一番事业。不辜负我和你郭伯伯对你的期待。”
唐逸眼圈红红,道:“弟子愚笨的很,却不是惫懒,口诀背的滚瓜烂熟,还是不会半点武功,徒惹师傅生气。”
丘处机听了这孩子气甚重的话,笑道:“哪有这样的道理,定是你没有用心练功,口诀背的再熟又有什么用?”
唐逸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怎么学武不是只要背好口诀就行了么?师傅这半年来就要我好好背口诀,然后这次大比就要弟子直接上前和鹿师兄比试了。”
“什么?丘处机闻听此言,顿时勃然大怒,脸皮紫涨。
当日他下山之时,曾经刻意耵聍赵志敬,要他好好教导杨过。却没有想到赵志敬竟敢如此阳奉阴违,如此说来杨过在全真教这大半年竟是没有学到半点武功。且不说杨过是受郭靖所托,便是一个普通的弟子,受到如此对待,丘处机也是绝对不能够忍受的。
唐逸看着丘处机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暗暗偷笑,看来赵志敬被重罚估计是免不了了的。自己在全真教的日子也能够自在点了。
丘处机再回头看杨过,不由得有了抱歉之感,也生了要补偿的想法,说话也不由得柔和了起来,道:“光背口诀却无半分用处,今后我会腾出时间亲自教导你武功,到时候可不得有半点懈怠了。”
唐逸嘴巴一扁,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道:“过儿大概是不能的了,被鹿师兄打伤以后以后,我又被师傅连着踹了两脚,却不知道伤了什么地方,现在过儿一运气就觉得肚子痛的厉害。”事已至此,唐逸干脆把罪责一股脑都推给赵志敬师徒,赚取同情分的同时,也把自己在全真教最明显的障碍清除掉。
丘处机脸色一变,抓住唐逸的左手,手指一探脉搏,又过了一会,脸色的怒色越来越重,随即再也掩饰不住,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直拍的木屑飞溅。
“岂有此理,这个孽畜。”丘处机猛然站起来,推开木门气冲冲的赶了过去,他本就性情冲动,七子之中属他性情最是火爆,近来年岁大了才有所收敛。发这么大的脾气却是这些年来第一次。直把在门外扫地的几个小道士吓的不轻。
直到过了小半个时辰,才看见丘处机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脸色却是平和了不少,唐逸知道八成是赵志敬已经被修理的不轻。
唐逸暗暗松了一口气,看丘处机所作所为,应该不是穿越者。否则大可不必如此,毕竟此时的自己无非是一个要啥没啥的稚童。
丘处机回头对着唐逸,面带惭色,伸出手摸了摸唐逸的头,嘴巴张了张,似乎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闭口不谈。刚刚他探过唐逸的身体情况,丹田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今后难以积蓄内力,可以说终身与高深武道无缘了。郭靖万里迢迢过来把杨过托付给全真教,结果竟是成了一个废人,自己以后却如何跟郭靖交代。更要丘处机觉得羞愧的是,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教下弟子心中狭隘,甚至刻意虐待所致。传将出去,全真教误人子弟,气量狭小的说法只怕是免不了的。
丘处机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可以补偿唐逸的办法,只好对唐逸道:“你丹田已废,武道之路却是废弛了。你今后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师祖必定全力满足你,若是你愿意,也可以即刻下山,我全真教在北地颇有些闲置的田产,可以悉数赠予与你,尽可包你这一世平安富贵。”
唐逸抹了抹眼泪,道:“弟子既是无福习武,愿意终身留在终南山。然弟子年幼,虽有向道之心,所知却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