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箫低低的笑,捏了捏她的脸。
林灵拍开夏箫的手,“宴客会要多久啊?我都等烦了。”
“早呢,花魁要跳舞弹琴,如果雅一些,还要作画写诗,且等著吧。”
林灵挫败的“唉”了一声躺倒在绣花软枕上,脑袋晃来晃去的说,“这床的香气也太浓了吧。”正说著枕下突然传来一阵刺鼻的味道,夏箫一把捂住林灵口鼻将她拽起来护在怀里,自己闭住气息掀起枕头,看见床单上洇出一小圈水渍,夏箫又去掀下面的床垫,这才找到一个已经被压破的浅白色薄膜。夏箫看这薄膜像是用动物的肠壁制成的,床单上洇出的水渍应该是某种挥发性的mí_yào或春药,只怪自己没想到cǎi_huā大盗会提前把这种东西放进花魁的绣床。夏箫待气味散尽,连忙问林灵,“你刚才有没有吸进去?”
林灵刚才一时惊慌失措,虽然夏箫捂著她口鼻,到底还是吸进了一些,只觉头脑发沈、浑身燥热,喘息著说,“我……我……”
夏箫看她满脸潮红心知这定是春药,以前查过cǎi_huā大盗惯用的春药是“迷春散”,倒不是什麽稀罕东西,只要男女交合便能解药性,只是药效太快,女子中了立时春情泛滥,淫贼多是爱用。
夏箫叹了口气,“便是不该带你来。”说著伸手去解林灵胸前的衣裳。
夏箫的大掌刚划过林灵粉嫩的小rǔ_tóu,林灵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夏箫一指放在林灵唇边,“宝贝儿,不要大声叫,这不是宫里。”
林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两腿缠上夏箫的腰。
夏箫笑道,“这样等不及,总要先脱了衣服吧。”说完匆匆解了自己的腰带,把林灵的裙子和亵裤脱下来,将她一条腿盘到自己腰上,热热的捅了进去。
林灵热切的低低呻吟一声,她吸进的迷春散不多,头脑也还算清醒,听了夏箫刚才的话不敢大声呻吟,夏箫挺动的厉害了,她就搂著夏箫在他脖子和胸前热情的啃咬。
夏箫大掌捏著林灵的细腰,卖力的在林灵格外热情的xiǎo_xué里挺弄著。林灵没一会儿就泄了身,搂著他甜甜地叫他好哥哥。
在这里夏箫终归是不放心,见林灵到了就低声问她,“药性解没解?还要不要?”
林灵哪里答的出,小脸埋在他脖颈上,猫咪一样的哼哼。
夏箫揣度她吸进去的春药有限,现在应该也差不多了,就加快速度想要射出来。
夏箫把林灵按在床铺上正大力chōu_chā著,突然动作一顿,听到外面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然後房门被无声的打了开来。夏箫心中一凛,cǎi_huā大盗是打算先进房里埋伏著?
然後听到一个声音低声问,“是这里吗?”
另一个声音答道,“应该是。”
夏箫只觉这两人的声音都有些耳熟,却发现林灵的花茎猛然一紧,搭在他脖子上的小手也一下变得冰凉。
林灵的双手无意识的滑下夏箫的脖子,刚才还两靥生娇的小脸瞬时变得苍白,眼中春情褪去,一脸惊恐的看著床幔,似乎连呼吸都停顿了。夏箫这时也想起了这两个人是谁,一个应该是那个扮过女人的男人程浩然;另一个,就是李逸扬。他不悦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刚才还软的像一滩水,听见李逸扬说话就整个身子都僵了,林灵,你……你真行啊。
?
李逸扬和程浩然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屋内格局,然後坐到离床不远的圆桌边。
当初把花魁仙儿从苏州护送回皇城的其中一个保镖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馆学武,一日他和武馆的几个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诉大家怡红院近日大热的处子花魁早被cǎi_huā大盗看上了,那cǎi_huā大盗还扬言说要取得花魁的处子之身,老鸨紧张的不得了,明著说给花魁一间上房作闺房,其实根本不让她去住,生怕那cǎi_huā大盗要来采呢,此人却不知夏箫这一节。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这个消息,如何不告诉李逸扬他们。他们四人谋划好了,李逸扬和程浩然进花魁的屋里等著,江磊和顾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cǎi_huā大盗今日敢去,必叫他有去无回。
李逸扬低声问程浩然,“你和他交过手,什麽路数的功夫?”
“用长剑,速度快,剑法灵活,但我们联手他绝无胜算。”
两人在桌边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李逸扬突然开口道,“若是灵儿在,她肯定吵著非要跟咱们进来。”
林灵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老大,我……我……
夏箫的脸色更难看了。
程浩然轻笑道,“她来了,我怕那cǎi_hu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