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在她们两个人中间,我还是更喜欢林灵。因为我觉得她有点傻傻的,很可爱,有时候却又有点大智若愚的感觉,偶尔能说出些奇怪的话,当然那些不过是错觉。她是个很简单的又美好的女孩子。
我也不想总是和她冷言冷语,一副很讨厌她的样子。可是她总是能把我气得牙痒痒。永远都是只要看见李逸扬就双眼放光,扑过去就抱住他,其他人她谁也看不见,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无法改变和她的相处模式。要说我们关系多么不好也不是那样的,但就是亲近不起来。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也都习惯了。就像江磊和顾小米永远都互相冷嘲热讽一样,我和她永远都是那样的冷言冷语。
直到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就是那种男人都会做的梦。这也没什么稀罕,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梦里的女人竟然是林灵。她的身子白白的,朦朦胧胧的看不太清楚,我梦见她紧紧地抱着我,就像抱着李逸扬那样。我深为惶恐,甚至觉得有点恶心,朋友妻不可戏,我到底在想什么!
那天,我在看到林灵笑语晏晏的样子,心里有有些心虚又有些恼火。根本不想理她。可她根本就毫无感觉,只知道缠着她的老大,我理不理她,她哪里有什么感觉?我也不过平白气了几天。
我跟自己说,那是因为她老嘲笑我不像个男人,我才下意识的想要向她证明我是个男人。可不管我怎么和自己说,我的心神就是不自觉的围着她打转。我知道李逸扬是从小就照顾着她,但是我觉得我对她的了解未必就比李逸扬少。
李逸扬和崔语欢在一起了,他还说林灵就是个小孩子,他还说,“你喜欢自己的养的猫,这不耽误你喜欢别的姑娘吧?”
他对林灵就是这么想的吗,我不信,人毕竟不可能真的是猫,但是我的心里却不自觉的跳动着微弱的光芒在跳动。
第十八章 养伤
李逸扬大老远就听见林灵要死要活的叫着,推门进去果然见她缩在床上皱着小脸,程浩然端着药碗一脸不耐烦的说,“每次喝药都跟杀猪似的。”
李逸扬明白状况以后抬了抬手中的笼屉,“我现在就去给林小姐摆上碗筷,倒上醋碟,请林大小姐快快喝了药然后用早膳,这样可好?”
林灵扑哧一笑,“甚好甚好,我现在就要吃。”
李逸扬说,“乖,先把药喝了。”
林灵苦着脸,“这药特别难喝。”
程浩然说,“有黄连,当然会苦一些。”
林灵小声道,“没事加什么黄连,你是在报复我害你挨了一刀吧。”
程浩然,“......”
林灵说,“浩然,你不要生我气啦!”
程浩然说,“你把药喝了,我就不生气。”
林灵心里是当真愧疚,听他这么说,只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
喝完药,林灵才活络过来,骨碌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坐到桌边,一拍桌子,“小李子,醋碟呢?”
李逸扬笑道,“唉!马上来。”
林灵看着程浩然,“我已经把药喝了,你不许再生气了。”
程浩然说,“笨蛋脑袋成天就只会想些笨蛋事情,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们吃饭吧,我得回趟家。”
程浩然心里是多少有些苦涩的,他放在袖子里的酥糖已不必拿出来了,不过他更加烦恼的是去哪儿找些上好的伤药来,那么深的口子恐怕要留疤。
程浩然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听见一阵叩门声。他不由心里奇怪,这院子平时都没人住,谁会找到这里来?
守园的刘伯开了门,来人却是夏侯箫。
程浩然一脸戒备,“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跟踪我们?”
夏侯箫笑道,“我是诚意来访,前天误伤林贤弟,在下深感愧疚。”
程浩然哼了一声,“好意心领了,她不需要你来看望,请回吧!”
夏侯箫的表情还是很愉快,“可是,我给林贤弟带来了雪露清莲。”
程浩然心中诧异,沉吟不语。程家世代行医,他自然知道这雪露清莲的精贵。此药如果使用及时完全可以不留一点疤痕,可是原料却是万分难得......这个夏侯箫究竟是什么来头?
夏侯箫见程浩然不说话,微微一笑就朝内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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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灵咬了一口卖相口感俱佳的水晶包,瞥了眼微笑看她吃饭的夏侯箫,慢条斯理的把包子咽了下去。
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到底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想一想还是很生气,完全是把受伤重病的我的衣服硬生生的扒掉,还用那样过分的眼神看着我。天啊,还是杀掉他吧,杀掉他我才不会觉得这么羞愧。
林灵这样想着,放下筷子侧过头严肃的说,“那天的事,我全当被狗咬了一口。我已经忘了,请你也忘记吧。然后,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了。我的意思你明白?”
夏侯箫漫不经心的“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