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理论不清,只得妥协道,“和你一起睡,我是不脱衣服的。”
夏侯箫叹道,“为什么我在小林子心中的印象就如此差呢?”
夏侯箫开始脱衣服,林灵眼看着夏侯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不由得面色微红,哼了一声,闭上眼睛,往床里面挪去。
林灵感觉身上一沉,夏侯箫又压了层被子在林灵身上。
林灵瞪着眼睛表达她的抗议,想压死我啊!
夏侯箫看她虽然瞪着眼睛却是神色憔悴,也不再逗她,只是解释道,“你吃了药发发汗才好,必须盖厚点。”
说罢吹了油灯,也躺到床上。
夏侯箫上了床倒也规规矩矩,没什么动作,林灵才放心了些。
伤口隐隐的痛,浩然应该没事吧?老大他们是不是急坏了?唉,如果老大在就好了,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林灵本就是受了惊吓才一直强撑着精神,这会儿稍稍安心顿觉十分疲乏,刚才喝的汤药里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睁不开眼睛了。身边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难闻但很陌生,林灵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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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程浩然在她的眼前和黑衣人打斗,林灵想帮忙,但浑身却千斤压着般酸痛,她又远远听见李逸扬喊她的名字,她想答应却根本说不出话来。一着急眼泪就落了下来,滑到耳朵里面,湿乎乎的难受。
林灵哼哼唧唧的轻声哭着,夏侯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强睁开眼睛。夏侯箫把林灵扶起来,在背后靠了个枕头,然后喂她喝了碗水。
林灵的嘴唇显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唇上都起了干皮,用水抿了抿,还是那样。
夏侯箫摸了摸林灵额头,喃喃的说,“怎么烧的这样厉害!”他自幼所学庞杂,略通医术。心知林灵这是外伤内症齐发,再叫来大夫也不过加重些药量,对身体未必好。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体虚气弱,一时承受不住,只得细细调养几日才得大好。
夏侯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药,亲手侍候林灵喝下。
林灵只觉浑身骨节作痛,身上忽冷忽热,嗓子火烧般难受,喝完药连要糖的习惯都忘了,只是歪在那里,将睡未睡的。
夏侯箫用毛巾擦了擦林灵流到下颚的汤药。他见林灵脸上一片潮红,眼角还带着湿意,心中不觉怜惜起来。再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根本就没发出汗来,一身黑衣更是皱皱巴巴,沾满了血迹、尘土和药汁。
夏侯箫半扶起林灵身子,拉着林灵的袖子就把她那身脏兮兮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林灵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有些困难的睁了睁眼睛,却看见夏侯箫正在解她中衣的盘扣,自己的一身黑衣已然被丢到了床脚。她混混沌沌的脑子过了几秒才领悟到这一事实,忙气息不稳的责问道,“你干什么!”
夏侯箫说,“你烧的太厉害,把衣服脱了,我抱着你睡。你浑身直发抖,这样烧会烧坏的。”
林灵费劲的咽了咽吐沫,“我不用,我没事,你别管我!”
夏侯箫仍去解她中衣的盘扣,林灵扭来扭去不肯合作。夏侯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林灵中衣上的一排盘扣就全部脱落开来。
林灵呆住了。
夏侯箫也愣住了。怎么中衣里面还有一件中衣,里层中衣外面还套着个软料小马甲,这小子穿这么多干什么?
林灵死命挣扎起来,“夏侯箫!你再敢脱我衣服,我就杀了你!”
夏侯箫看林灵脖子上的纱布又隐隐透出些红色,皱了皱眉头,把丢在一边的夜行衣腰带拿过来,三两下就把林灵双手绑到了床头。
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又急又怒,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夏侯箫制止不住,索性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
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完全动弹不得了。她气喘吁吁的说,“夏侯箫,你竟敢......夏侯箫,你竟然敢......!”她现在踢不了人了,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着。
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胯下不觉起了变化。他脸色瞬间十分难看,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箫恶狠狠的说,“**能不能别动!”
林灵哪里理他,一边挣扎,一边抽抽噎噎的喊,“爹!娘!老大!你们快来救我啊!”
夏侯箫听她这样乱喊,心里更烦。一把拽开马甲上的扣子,随着扣子的崩落夏侯箫终于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他不信邪的又一把扯开林灵的贴身中衣。
林灵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没穿肚兜,胸前裹了几层白布。夏侯箫心下已知,双手却不受指挥的运起内力将白布撕的粉碎。
虽然油灯的光线非常昏暗,夏侯箫还是觉得林灵的一对娇乳白的几乎耀眼。一对ru房个头偏小,形状有些尖尖的,白滑细腻,顶端的樱蕊粉粉嫩嫩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
夏侯箫沉默了一会,开口埋怨道,“真是的,你怎么不早说!”他是在和林灵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