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齿痕,“宝贝,别咬著自己了,外面听不见的。”
林灵摇著头不肯把手指从嘴里拿出来,她薄而精巧的鼻翼微微扇动著,水汪汪的眼里越发湿润起来。
夏箫只得伸手掰开她咬在齿间的手指,“小傻瓜,马车走动的声音那麽大,你怕什麽,肯定听不到的。”
林灵娇声道,“可是外面有人呀,就在外面。”
夏箫低声笑著,“外面有人又怎麽样,你是我的女人,和我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
林灵把小脸埋在毯子厚长的绒毛里,甕声甕气的说,“夏箫,你就会欺负我。”
“宝贝,是你先说坐车无聊的。”
“嗯~~夏箫,你轻点呀,痛。”
夏箫的大ròu_bàng在林灵体内满满的厮磨著,“痛吗?哪里痛?”
林灵软软地说,“你顶的太用力的时候,最里面会有一点痛。”
夏箫对准林灵的花心霸道的狠撞了一下,“是这样吗?”
林灵只觉花心一颤,xiǎo_xué不由得紧缩著咂住夏箫的ròu_bàng,她娇媚的哼道,“嗯啊~是这里呀,好哥哥,你温柔些吗。”
夏箫缓缓将yáng_jù撤离花心,微微调整了角度让guī_tóu对准林灵xiǎo_xué里的敏感点轻轻磨蹭了两下,“宝贝,弄这里会痛吗?”
“不会。但是,但是…….啊~~~~~~不要这麽撞啊,好哥哥。”
夏箫的ròu_bàng对准林灵内壁那块微硬的嫩肉小幅度的chōu_chā著,“宝贝,你比较喜欢我撞你里面还是比较喜欢我撞这里?”
林灵的xiǎo_xué紧致细腻的吸允著夏箫又烫又硬的ròu_bàng,她眼中一片迷蒙的娇泣道,“呜呜~都不喜欢吗。”
“不说实话是不是?嗯?”夏箫挺身对著那处敏感点用力戳弄起来。
林灵被他弄的整个身体都渐渐变成粉红色,xiǎo_xué里的yín_shuǐ顺著两人的交合处点点滴落打湿了下面的毯子,林灵媚媚的低声叫著,“嗯~~夏箫哥哥坏死了,这样欺负我。”
“欺负的就是你,快说,到底更喜欢哥哥弄你哪里?”
林灵的小手无意识的揪著毯子上长长的绒毛,“呜呜,我不知道吗。夏箫哥哥的大ròu_bàng都要把人家涨死了,还要问这儿问那儿的,我…….我真的不知道吗,呜呜~”
夏箫亲了亲她圆润的肩膀,“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小丫头,看你那点出息。”
夏箫抓住林灵的腿抬得更高一些,ròu_bàng抵住那处敏感越发凶狠的捅弄起来。
林灵早已忘了外面是不是还有人,娇声叫道,“好哥哥,太用力了呀!啊~~~~~~~~~”
夏箫弯起嘴角道,“小乖,是可以叫,但不要叫太大声,我宝贝的声音怎麽能让别的男人听见呢,是不是?”
林灵此时整个心神都集中在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ròu_bàng上,根本不知要怎麽回夏箫的话,只能小嘴微张著呜咽娇喘,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她花蜜如泻的浇在夏箫的guī_tóu上,滑腻的xiǎo_xué开始有节奏的吸允揉按夏箫的ròu_bàng,整个人一滩水似的软在毯子上,由著夏箫把她摆弄成各种形状,随意亵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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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向南驶去,林灵有时歪在榻上读读小说,有时被夏箫勾搭著做些床上运动,除此以外再没什麽事情可做。他们一路经过了很多城镇,有些地方林灵曾经去过,她就靠在夏箫怀里告诉他她在这个地方做过什麽事碰见过什麽人,这座城市的哪家饭馆好吃哪个地方好玩云云。夏箫答应林灵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不像来时走的这麽急了,到喜欢的地方他们还可以游玩几天再回去。
一月底的天气仍然很冷,有些城镇还在下著雪。每晚他们到客栈休息的时候,夏箫一定会亲自选一间暖和的房间然後吩咐店家把炉火烧的旺旺的,生怕林灵这样舟车劳顿再冻病了。每晚两人洗完澡以後,夏箫都会温柔体贴的把她抱到床上帮她按摩。林灵整日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筋骨都要散了,这样按一按不知有多舒服,林灵也知道夏箫辛苦,有时就也帮他按按肩膀。林灵的小手哪有什麽力气,不过意思意思夏箫就很感动了。睡觉的时候夏箫都会帮林灵掖好被角,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入睡。林灵听著外面冬风呼号的声响,闻著客栈里那股特有的味道,想想这几年每到冬天她一个人躺在客栈房间里却怎麽睡也弄不暖被窝的日子,一时只觉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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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日,夏箫和林灵抵达丹阳。
当晚九华门门主锺浩宇就正式宴请了他们,夏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