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像是被拉进了深渊,这是什么情况,已经死去了上千年的人,为什么血肉没有腐烂,而且,他拥有的,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那样子看上去,就好像我的面前立着一面镜子。
我一直愣了好长时间,一直到我感觉到我的呼吸顺畅了不少,这才发现,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我,又看着那只粽子。
“三叔……”我虚弱无力的叫了一声,满脸的惊恐。
三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良久,他走到我的身边,检查了我的伤口,叫来人把我给抬走,三叔、老庚、老朱、清水、富强、房沐礼六人站在一起,看着地上的粽子,一筹莫展的。
因为伤口的疼痛我没有忍受住,便昏睡了过去,等醒来时,那粽子已经被三叔几个人消灭了。
“没事吧?要不要紧,不然的话我找人想办法把你和房沐礼弄上去,不然你们的伤口感染了,可就不好办了。”三叔看我醒来,慰问我的伤势。
我摇了摇头,说:“三叔,我不想上去。我一定要弄明白,这只粽子究竟是不是赵白高,为什么会和我长的这么相像……”
我说到了这里,便没有在说下去了,因为我的耳膜中,还充斥着那只粽子所说的‘血、血、血’,这个‘血’究竟是什么意思,他想要的是我的血,还是另有深层含义,在没有把所有的事全部弄清楚之前,我不能离开这里,因为这一座古墓,已经有很多件事情,和我相连在了一起,我也深深的知道了一句话,宿命。
三叔坳不过我,说了几句自己多加小心的话,就走开了,我本想问问三叔有关于那只粽子的事儿,但三叔走的很快,我也只能暂且休息。
这一个空旷的大厅,这一个队伍的所有人,前前后后将整个大厅查了又查,也没有什么发现,从外面所看,这绝对是一个大型的宫殿,不管是造价、物力、人力都十分的庞大,然而我们进去后却只有一个大厅。
三叔召集了所有人,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会议内容是这样的,因为我们在下面呆了很长时间,这个很长时间,是说我们从下来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了,对于普通人来说在见不着阳光的地方呆上一个星期,对身体绝没有好处,我们虽然身为盗墓贼,但在古墓中也绝不能呆的时间太长,这时间长了,身上也就有了死气,一旦有了死气,对后人可没有什么好处,甚至会害了后人。
三叔说,我们已经没有上去的路了,一切,只能向前走,找到有关我们所处的这座宫殿的一些出口,哪怕是一个老鼠洞,也绝不能放过。
此外,三叔又说了几项,因为我们下来的时间长了,食物是绝对不够吃的了,所以一定要克制食物的量,在没有出去之前,或者遇到下一个危险前,绝不能吃掉四分之一的食物,每个人从一天两袋压缩饼干,变成一天一袋,由一人一壶水,改成三人一壶水,而且水的饮用量,在出去前,绝不能喝光。
虽然很多人有争议,可这都是为了能够活命。三叔让老庚和富强带人出了宫殿去检查,其他人在大厅内继续搜查着,我和房沐礼是伤员,可以不参与搜查行动。
三叔话是这么说的,但我也没有松懈过,不停的回响着在我父亲和一些书中所看过的资料,查找一下这个棺椁是一个什么样的棺椁,我觉得,这些问题的关键性答案,就在这棺椁之上。
“小三爷,你还记得那只狐狸吗?”房沐礼走到我的身边,轻声的问道。
我瞥了她一眼,继续看着眼前的棺椁,随口说了句“记得,怎么了。”
“那小三爷,你还记得它是怎么消失的吗?我觉得,我们都被这个大厅和粽子给迷惑了,真正的答案,在那只狐狸的身上。”房沐礼依靠着棺椁,看了眼棺椁内我们重新放置了的那只粽子。
房沐礼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道了我,我的眼睛快速的看向了青铜门左侧的第一根柱子,回想着当初看到那只小狐狸的场景。那是一副奇怪的画面,当时,我明明看见在那里站着的,是一个人,可为什么走过去了后,是一只小狐狸呢?我眉头紧锁,心里寻思着,越寻思,就越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我快步的走了过去,在那跟柱子上左右看了很久很久,这根柱子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普通的大圆木红漆柱子,柱子上还有一个油灯,只是,我总觉得这根柱子有些不对劲,而这种不对劲的感觉,也只是刚刚才有了反应。
“小三爷,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房沐礼斜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道。
我眉头紧锁,看着房沐礼的面孔,摇摇头,说道:“还不确定,只是觉得这根柱子有些奇怪。好似,好似它不应该在这个地方,我总觉得,这根柱子,好像在挡着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刻意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不明白,总觉得不对劲。
“挡着什么东西?小三爷,你是不是感觉错了,这里的每一根柱子都是均匀匹配的,怎么可能会挡着什么东西。这左面是九根柱子,右面也九根柱子,完全是对搭的啊。”这时,一个小伙计听见我说的话,笑着说道。
我一听这话,整个人快速的用眼睛在每一根柱子上扫了一眼,心里大叫一声,坏菜了,他娘的,可能中计了。
我快速的把三叔叫来,将事情告诉他,因为我相信,三叔一定可以发现和知道什么猫腻,像我这样的新手,决不可能会像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