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两手用力将铁棍向姑娘的yīn_dào内推。
铁棍一点点一寸寸地没入姑娘的yīn_dào。
李秀英痛得双郏铁青,她的两条雪白如玉的大腿完全蹬直了,全身哆嗦着,
两只被捆在刑橙后的玉手紧紧握在一起,惨白的俏脸上冒着冷汗,雪白的银牙已
深深陷入下唇之中。
「李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呀,瞧你娇滴滴的美人儿,真要毁了,我还有点儿
舍不得了,又何必受这分罪?反正你迟早要招的,还不如说出来,也许游击队早
转移了,你留着这些秘密又有何用呢?」山田一盯着李秀英痛苦的俏脸狞笑道。
李秀英一咬牙忍着下身的巨痛道:「qín_shòu,我死也不招,绝不。」
山田一摇了摇头示意继续用刑。山口狞笑着将铁棍死命地向姑娘的yīn_dào内一
捅,一股血水立即从姑娘的下身涌了出来,她的yīn_dào被铁棍撑裂了,李秀英全身
一抖,高耸的胸部一阵巨烈的起伏后,发出厉声的惨叫,山口毫不理会仍全力将
铁棍捅入洞中。
这时李秀英的的大小yīn_chún,yīn_dào都被撕裂开来,她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直冒冷汗,可见是疼得无法忍受,而那一尺多长的带刺的铁棍也全部捅入她的娇
嫩的yīn_dào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她的痛苦达到了高潮。她像受伤的困兽一般拼
命嚎叫。
「招不招?」山口直将一尺多长的铁棍全捅进李秀英迷人的yīn_dào内。
「……」
山口阴笑一声双手握住铁棍猛地转动深深插入姑娘yīn_dào内的铁棍。
「啊……」一声尖锐惨呼,响彻整个刑讯室,李秀英的身体骤然拱起,在刑
架上扭曲着,两条白腿使劲想挟起来,可是绳子紧紧地束住了她雪白的足腕,可
怕的铁棍像毒焰般刮磨着她那女性最脆弱敏感的yīn_dào粘膜上,那种痛苦无法想象,
非人的痛苦使她再也不能忍受了,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鲜红的血从她的下身一阵阵地流出来,顺着那漆黑的铁棍染红了山口的手,
也染红了李秀英身下的刑橙。山口停止了铁棍的插入和旋转。
李秀英的身体重重地落回刑橙,山口微笑道:「怎么样,李小姐,现在是不
是会改变主意?
李秀英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奶子剧烈上下摇晃,她定定神志,从紧咬的
牙缝说出一句话:「绝不!小鬼子!」李秀英将愤怒的目光投向山口。
山口一声狞笑,再度转到插在她体内的铁棍。
肆虐的铁棍像一只巨手在李秀英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烈火中煎熬,她无
助的挣扎,惨叫,却更加激起残忍的鬼子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李秀英发疯般惨叫,下体巨烈的痛苦渐渐使她的神志变得有些
模糊,她无意识的的「啊,啊……」地惨叫着,终于意识渐渐空白,李秀英感到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头一偏,她昏死了。
(十三)
赵小曼将一支精巧的手枪藏在身上,她是趁着天黑混进城的,她戴着一块头
巾,将锅灰涂在脸上,掩盖住了她那原本秀丽白晰的俏脸,提着一只篮子,里面
放着一些卷糖,这是她的掩护,在这个拐弯的小道上等了一个多小时,白自在还
是没出现,根据情报白自在在春花楼有一个相好的妓女春兰,每天天黑后他要到
那儿去,因为复仇心切,这次她是瞒着李二等人一个人出来的,她不想让他们担
心。
街道上夜行的人渐渐少了,白自在还是没出现,赵小曼咬了咬牙,勿勿将脸
擦了擦走进了春花楼。
春花楼内热闹得很,很多人都没将这个卖卷糖的放在眼里。
赵小曼从一名打杂的人口中得知白自在一整天都泡在春兰那里,装作是白自
在要买东西问清了白自在的房间,悄悄摸了上去。
春兰的房间在东侧靠街处的二楼,比较清静。
赵小曼走上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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