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说不说。」白自在将铁棍抽出来再狠狠地捅进去,直弄得姑娘惨
叫着死去活来。
白自在就这样醒了插,插了再昏死,再用水泼再插,弄了整整一个上午,可
是姑娘死不开口,好好一个美人,除了两只rǔ_fáng还说得上漂亮,那个令人消魂的
嫩洞简直像是一块浸了血的烂棉花。
白自在见姑娘再一次昏死,冷笑了笑将铁棍从姑娘下体抽出,丢在地上,鲜
血从姑娘的yīn_dào内涌出,将她两条分开扣着的白腿染得血红。
「他妈的,这小娘们嘴这么硬,走,爷们先去吃中饭,吃完了再收拾她。」
另一边的张二麻赶紧抽出一支美女牌香烟为他点上。三个行晃晃悠悠地来到
了大街上。
时近中午,大街上还相当热闹,卖点心的,mài_chūn圈的、摆小摊的、修鞋的还
很多,当然最热还是东街,那处不但是商贾云集处,而且妓院、烟馆比比皆是,
连大日本皇军的慰安所也设在那里,慰安所里除了少量的日本随军妇外,多数还
是一些被抓来的中国妇女和有资色的女俘。
当然那些女俘无一例外地全是被呈大字型摁在铁床上的,四肢均被捆在床四
周的扣子里,她们终日一丝不挂地仰躺着,有些下身还被塞进木头使她们的yīn_hù
能高高挺起以利皇军士兵享受,一直到她们死去为止。
白自在看了看日军慰安所,他这辈子还没上过日本女人,因为他没资格,不
过他突然想起上周因为剿匪有共,秋男少将送给他五张召妓票他还没用过,于是
他赶紧掏出来给予了候扒皮和张二麻各一张,三个人来到慰安所前。
两名站岗的抬起刺刀拦住他们:「嗨,什么地干活?」
「太君,我的远宁镇的警察局长的干活,来这里玩玩。」
「警察局长?不行的干活。」
「太君,我的有大太君给的召妓票。」白自在掏出三张。
右侧的那名日军仔细看看对左侧的道:「有叫妓票,放行。」
白自在欣喜地带着两名手下进去,别看慰安所外面好像很小,里面却很大,
战争暴发前这儿是前清一个大商贾的住住,占地足有几十亩。
前外侧的几排看上去是那些被抓来的资色低档的妇女,只有几个日兵在那里
哼哼着上着,内侧第二进的房子里的设备相对较好,看不是资色一般的日军随军
妇,转过这一进房子,白自在突然听到了一声声年青姑娘凄历的惨叫声。
白自在走近那排房子凑在窗户上看去,只见一名最多只有十八九岁的姑娘被
事大字形捆在铁床上,姑娘皮肤白晰,看样子是被俘的,相貌姣好,一名日军正
将姑娘压在身上,用力挺动着,旁边还有六七名脱了裤子等着,另外有二名看样
子已k好的日军正在用冷水洗下体……
那名姑娘吃力地惨叫着,嗓子已叫得有些嘶哑,她狂暴地抛着头,在那名日
军的chōu_chā下下体已被插出了血,那名日军终于完事,后一名日军将一勺水泼在姑
娘的下体算是洗干净了下体,然后便压了上去,姑娘的惨叫声再度传出来。
白自在和候扒皮张二麻三人走到最后内侧的一排房子,看了看票子上的号码,
这一次是对上了,白自在将票子分给二人,自已走进中间那一间,一名看上去文
静的日本姑娘已等在那里,身着和服令白自在感到一种异国基调。
白自在走进去将地票子递给那日本姑娘,那日本姑娘看了看票子,收下来放
好,然后走到白自在身边跪下,为他脱去衣服。白自在看着那日本姑娘和服中透
出来的半截雪白粉嫩的玉颈感到欲火中烧,虽然在上午刑讯那个姑娘时他也没q
j她,但无凝他已被那个中国姑娘引起欲火,极必发泄。
白自在一个反身搂住那个日本姑娘,日本姑娘樱唇一张,将他的裤子脱下含
住了他那条jj,温软的舌头一下下舔吸着白自在的jj,白自在感到下体一阵
阵硬的发痛暗想,日本的女人真得和中国女人不一样,第一件事就是帮男人舔硬
再插,可能是日本人都快要硬不起来了吧?
想到这欲火狂升,反手将日本姑娘压在身下,一只手已伸进她的胸衣内捏住
她那两只即丰满又绵柔的rǔ_fáng,接着他扒下姑娘的内裤,将她的两条大腿分开,
找出毛绒绒的yīn_hù,直接将jj插了进去,那日本姑娘热裂地反应着令白自在感
到下体一阵阵的舒畅,插了数百下,白自在感到姑娘的yīn_dào一阵紧缩,蚀骨的消
魂滋味传出,他全身哆嗦着将精华pēn_shè进姑娘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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