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就这样把无名救了!】
逞生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圆滚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是啊,当时我感觉似乎无名在召唤我,本来眼前一黑,可是千钧一发之际我竟然感知到了美马的动静。】
生驹坐在一傍乐此不疲的向逞生讲述着他倒地后发生的一切。
【话说,美马为什么要救你呢!】
这到是难倒了生驹,他挠了挠刚长全的头发。
【可能是因为无名吧...】
【什么嘛,这哪里关无名的事,分明是美马知道打不过你,先给你注射白血浆,削弱你的战力,然后再慢慢折磨你,嘻嘻。】
逞生盯着生驹尴尬的眼睛,一脸坏笑。
【哎呀,好痛,无名,你快放手。】
无名狠狠地拉住逞生的耳朵,愤怒的小脸贴近逞生的耳畔。
【你竟敢说兄长大人的坏话。】
逞生肥大的身体乱作一团,混乱的在空中挥舞着手臂。
【啊,啊,好痛,放手,快放手,我没说坏话,美马为了复仇,甚至不惜把你变成黑烟,来满足他的**,你还袒护他。】
【话是这么说,嗯~,但是他是我一直尊敬的兄长大人,你说他坏话就是不对。】
生驹看着这对冤家,无奈的笑了。
【好啦好啦,无名快放手啦,逞生刚复活,身体还很虚弱,他可能会胡言乱语,况且他还是病人呢。】
【对呢对呢,我还是病人,无名快放手啊!】
无名松开了逞生的耳朵,转而又猛敲了生驹的脑门。
【啊,好痛,无名你又打我干嘛。】生驹捂着脑袋,叫嚷着。
无名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小脑袋高傲的挺立。
【哼,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人吗,救了我又怎样,别把这当成你四处炫耀的资本,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我弱小到被我的肉盾保护。】
【喂,无名,你究竟在说什么啊,我可没到处炫耀啊,还有,肉盾不就是保护你的吗?】
【嗯——?】无名的表情现在像极了一只小恶魔
【啊,我什么也没说,那个...我,生驹,绝对不会四处宣扬的。】
面对着眼前的恶魔,生驹慌张的解释道。
【知道就好。】
说完,无名径直向外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切,什么态度,喂,生驹,你分明救了她,她还这么对你,你不生气吗生驹。】
逞生双臂交叉,愤怒的眼帘在颤抖。
【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其实呢,逞生,你不用这么跟无名过不去,金刚郭的打击对无名来说真的很大,之后一年来,这道伤疤一直缠绕在无名的心头挥之不去。】
【也对,毕竟是她从小一之仰慕到现在的兄长欺骗了她。】逞生放下了架子。
【喂,你们俩卿卿我我结束了没有。】
一名顶着乱蓬蓬的金发,戴着红色围脖的蒸汽机工站立在逞生和生驹面前。
他手里玩弄着扳手,看起来很不正经。
【巢刈,怎么了吗?】生驹问道。
【啊,菖蒲大人喊你去商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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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当,当,当...】
铁门缓缓打开,接着传来铁楼梯上脚步的脆响。
【怎么了,菖蒲大人,为什么停车,发生了什么事吗?】
甲铁城的作战研究室的氛围有些紧张,每个人的神情异常的凝重。
【让来栖跟你解释吧,生驹。】菖蒲向来栖点头示意。
来栖望着菖蒲的眼睛,点头回应。
【生驹,我们的武士在三里外发现了一座驿站。】
【真的吗,太好了,自从金刚郭以来,我们在铁路上奔波了一年,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来栖望着生驹,沉默不语,整个车厢异常的沉闷,激动的神情僵在了生驹的脸上,生驹放下了欢呼的双手。
【啊,我明白了,这座驿站又被卡巴内占领了吗?】
【呵,你总算明白过来了,我们正在探讨究竟该如何面对这座驿站,是突进还是后退绕行。】
生驹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把这座驿站的情况讲给我听听好吗?】
来栖在桌上铺开地图,拿出这座驿站的构造图纸。
【浅草驿,一座小型驿站,只有半平方公里的大小,一年前被卡巴内吞噬,据说是因为漏查了一名被卡巴内咬伤的妇女导致的,卡巴内咬中了那名妇女的脑袋,侥幸挣脱之后,伤口掩藏在浓密的秀发里,武士并没有发现,在进入驿站后两天内发作,并异化为卡巴内,当时她正处于人口密集的难民区,卡巴内瞬间如癌细胞般扩散,最终整座一站沦陷了。】
【既然驿站是从内部攻陷的,这么说浅草驿现在城门紧闭,甲铁城无法通过?】
菖蒲突然发话了。
【那个,生驹君,可能因为你是个蒸汽机工所以你有所不知,为了保证铁路的使用,每座驿站都有这样的设计,驿站人员必须每月按压一次“确生钮”,如果不按压,城门将自动打开,这样的话就能保证即使驿站被攻克,骏城也能照常行驶。】
生驹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原来是这样,既然已经一年了,卡巴内应该已经四散而走了吧,即使残留几个卡巴内,我们几下就可以解决了吧!】
戴着黄色头套的吉备士走到生驹面前,拍了拍生驹的肩膀,对生驹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啊,如果真的像生驹君说的那么容易就好了。】
来栖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