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辉怔了一下,仔细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但比说什么都强,眼神似乎在说:牛皮吹破了可不好,你这个手下败将。
李曼曼直接开飙:“小徒弟,这牛比呢?行,姐晚上不打得你满地找牙,你不知道姐的厉害。”
我淡然一笑,回房休息。
当夜九点半,李曼曼和我坐上一辉的一辆改装版长安小轿车,前往了比赛的地点。李曼曼是真的商务小包机来西凤的,一辉则是开车过来的,也只有他有车。
我们去的地点,是西凤城的西江公园。公园在西江岸边,初秋夜里还是很热闹,不过我们去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
在那里,左边是芦苇荡,右边是公园的草坪,再外面是无人来的小道,道边长满了树,很适合比试的幽静地方。
一辉直接对李曼曼说:“你是我调教出来的徒弟,去吧,调教一下我的徒孙舒福同志,他最近嚣张得很。”
我晕,还特么成一辉的徒孙了。
李曼曼穿着平底的特制靴子,身材还是那么火爆,充满了力量,很有战斗**的样子,看着我,淡道:“徒弟,师傅很久没有动手了,来,保证让你满地找牙。”
我也是特制的靴子,在网上订制的,身着休闲上衣和长裤,裤子很有弹性,特别是裆处的弹性更大。
我看着李曼曼,摇了摇头,说:“师傅,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废话少说,直接开撸!”李曼曼沉声喝道,然后朝我扑了过来。
刹那间,她如一道红色的闪光,划破夜色,向我扑来。
铁拳生风,美腿呼啸,招式凌厉,这是相当强悍的李曼曼,至少当初在土豆家的健身房里,她就是这种状态。
而我,已非当初了。
十秒钟的躲避,让李曼曼嘲笑我除了会躲,没别的了。
一秒钟的反击,只是一脚,凌厉无匹的一脚,让她躲无可躲,肚子上被我踹了一脚,飞了出去。
好吧,十米之远,李曼曼落在了公园的草坪上,摔得够可以的样子。
她爬起来,冲着我冷道:“死大驴子,下午让你怼得那么惨,这一次不算。”
一辉冷道:“什么不算?舒大驴子已非吴下阿蒙了,有点儿意思。阿曼,你输得不冤,他今天下午怼你,也是消耗很大的。退一边儿去,看我来。”
李曼曼不敢说别的,只得站在一边,替一辉鼓劲儿:“不死鸟,你一定要虐死他!”
一辉不言,神情很严肃的样子,站到我的对面,淡道:“力量、速度、精准度,提长很快嘛!”
我淡笑:“不死鸟是绝顶高手,得你一赞,不易,我要珍惜。”
他冷哼一声,突然发难,朝我扑了过来。
空气里涌起了强烈的波动,这家伙确实比李曼曼彪悍了太多,让我心头一震,赶紧应付起来。
夜色中,你来我往,呼呼有声,啪啪直响,我们打得难分难解,一辉果然彪悍。但李曼曼在旁边惊叫着:“这个死大驴子,怎么这么厉害了?”
没过一分钟,我终于得手,一腿将一辉扫翻在地。
他弹跳起来,反扫我下盘,我躲开时,他已起身。
不过,他一拳轰来,我顺手一收,擒龙卸骨!
我的手速太快了,一辉都来不及反应,躲不开,左臂被我硬生生拆了下来,软了。
他右拳狠狠的一拳轰来,我也没躲开,被轰在胸口上,倒退出五米之外才站定身形。
不过,那时李曼曼惊叫道:“我靠!不死鸟,你居然死了!”
一辉脸色很难堪,右手抓着左臂一送一凑,将之稳稳的接好了,然后盯着我,冷冰冰道:“妈的,还让你给赢了。”
我点点头:“而且我下午还和李曼曼消耗过大。”
一辉转身就朝来路走去,嘴里说:“恭喜你,磨难之后,身手大涨,擒龙卸骨到了这个份上,厉害了。老子认输了,回去睡觉。”
李曼曼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恨意一样,说你个混蛋,怎么这么厉害了,擒龙卸骨手怎么到这种境界了?
我淡道:“知耻而后勇,隐匿世间,勤修苦练,方成正果。”
她白了我一眼,说:“看来,以后都不用我给你当保镖、司机和师傅了,只用得着我给你退火吧?”
我说:“你不也需要我的之驴意昂然?保镖、司机和师傅你都不用了,但是,接下来,我需要你去一个地方,给我盯着。”
她道:“什么地方?”
我说出了周代茂和周代余的金色房车在省城停的位置。
李曼曼有些郁闷:“妈的,我就帮你盯梢啊?姐是教练好不好?”
我说:“谢谢你对土豆他们的训练,我想你的教练工作也到些结束了,新的工作就将展开了。来,我给你细细讲一些情况。”
随后,我跟她边走边聊一些细节。
回到酒店后,她没有跟着回我的房间,而是去了一辉的房间,说是要狠狠的收拾一下一辉。
唉,我也是醉了,这女人,唉!一辉啊,他会接受吗?
我只是说她,肚子还疼吗?
她白了我一眼,说子攻都快给她踹坏了,小心伤着我儿子。
我郁闷:“儿子个毛线。”
她说:万一我怀上了你的骨肉呢?
我说你不是安全期吗?
“万一不安全呢?”她有些俏皮道。
我懒得跟她扯,直接回房。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之后,发现李曼曼不在房间了,一辉也走了。妈的,这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