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梁鸿达给了我一把钥匙。这个杂种几个意思?
他还拍了拍我的肩膀,双眼很高深的递了我一个神色,似乎在说: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
麻辣个鸡的,这混蛋到底想搞什么?阴我的坑我的办我的,是他,这特么准备搭救我的,还是他?
虽然我很震惊,但毕竟这事关能不能逃出去的问题,所以我面无表情,收起了那把钥匙,很自然的握在手心里,冷道:“黄泉路上,我会等你的。”
梁鸿达哈哈一笑,抽回了手,拍拍我肩膀:“舒先生,先走吧,不用等了,我时间还长着呢!”
那时候,已经有人进来了,准备将我抓走。而梁鸿达从随身的包里,又抽出了一条烟来。
妈的,还是那种特供版的,一样的包装。
他把烟递给我,淡道:“拿着吧,里面还有十包烟,你慢慢抽吧,以后抽烟的日子不多了。”
我见状,还是将烟接了过来,感觉手里有点沉。咦?这货给我在烟里面装东西了?我明白,妈的,可能是枪,也可能是子弹。
回过头,他又对那几个准备带我走的人说:“别为难舒先生,这几天回局子里去,关个好点的地方,生活也开好一点。他就是想妞,也给他找一个。”
当然,梁鸿达在这个系统里很牛比,所以人家还是答应了下来。
黎眀在门口淡道:“鸿达,走了,咱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随后,两人真的离开了。
我被人铐了起来,手脚都不能解放的节奏,但还能拿着烟,又戴上了头罩,就那么被人押出了医院,上了一辆囚车。
囚车比较大,有两个押运的武j,拿着枪。另有两个jc,也是佩了枪的。
坐在那里,我脑子里一团雾水,但有生的希望,还是让人非常激动。钥匙就含在我的嘴里,香烟在我的手里。只是我不知道香烟里是什么东西,所以无法先动手。
想想黎眀和梁鸿达来了,黎眀这货估计是没有给我武器的意思,难不成这只是梁鸿达的个人行为?这货受人指使吧,给我做局,坑得我绝望,把四海汇也坑死了,可为什么又要救我?
不管怎么说,我特么不会被枪毙,一定要逃出去。要是乖乖的等着审判,那就真的只能哦屁了!娘的,就算是当逃犯也好过去死吧?
我的心头很悲哀,竟然人生起起落落到了这样的地步。这世界太复杂了,但老子绝不会认输。
路上没法动手,因为外面是城区了,逃起来特别麻烦,影响会更恶劣。再加上我伤抛初愈,不宜动手。还有那么几天时间,我应该在局子里继续恢复一下,然后伺机动手吧!
半个多小时后,我被关进了一间带着铁窗户的屋子里。窗户是铁栅的,有些老旧,门是打不开的,外面有锁头。也挺好的,里面有一张床,还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当然,卫生间那里也是钢铁窗栅子。
我进去了,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条香烟,一看。里面就是一把匕首,看起来非常锋利,上面还有一些日文。老子认不得日文,但里面有个“蠪”字,也就只能叫之蠪匕吧!
看到这样的东西,我不禁想起一辉曾经说过的。小r本子不是什么好鸟,但这个民族善于学习别人的先进经验、技术,在冷兵器的铸造上,水平是相当高的。于是,蠪匕对我来说,也是一件不错的武器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枣子大小的金属球,暗铜色,很精致,上面有个拉环,拉环扯开来,看明白了,呵呵,是一只钢丝绳锯,上面有着锋利的锯齿。看那钢球上面的文化,也是日文,里面有“丸血”字样,但在我的感觉里,它就是一个小铜丸,但将之叫做血丸也可以。
那时候,我真的懂了。梁鸿达这货,给我设计了一条完美的逃跑路线。
于是,接下来的差不多一周时间里,我就在那里面住着。没有人来看我,也没有摄像头监控我。有人送饭来,饮食还不错。我在里面恢复训练,让自己身体到达一个能适合逃亡的状态。当然,在医院里也就补得不错了,恢复起来还是很快的。
终于有一天,有个送饭的告诉我,吃吧,吃完了明天就上法庭了,证据没问题,后天就判了,斩立决。
我似乎觉得这是一种信号,叫我应该逃出去了。
当天晚上,深夜十二点,我知道这个时间。因为窗户外面每每这个时候,还能传来远处广场上的午夜钟声。
我收拾好了烟盒,准备行动了。烟盒的包装我是得带在身上的,要不然给梁鸿达还可能造成麻烦。这货到底还是在帮我的,回头老子再找他算帐!
钥匙打开了锁镣,取出血丸来,扯出钢丝绳锯,很快锯断了卫生间窗户上的老旧钢铁柱子,从里面翻了出去。
落地后,便是高高的老围墙,上面架着铁丝网子。
不过,那里没有人,围墙脚下居然有一根铁丝伸了进来,那动态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围墙脚下那一块是通孔的。铁丝上面包裹着胶纸,里面有一张字条。我打开来一看,上面用宋体字写着:一脚踹开这里。
我看了看,马上一脚,妈的,围墙脚那一段的墙体外面早被人掏空了,轻轻的一脚就踹开了,二十多块砖没了,露出一个大洞来。
我从洞里钻出去,哈哈,外面便是新的世界了。
只是,那里是一片废旧的老厂区,我没看到那个给我伸铁丝进来的人,估计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