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婶儿笑了笑,说:“小舒,看来你还是很好奇这一点啊!”
“叶婶儿,我本来是不相信什么风水之类的学说的,可现在我所见到的情况,也是不得不信一些了。你就别再隐瞒了好吗,我真的好想知道。”
她思索了一下,说:“具体来说,这个结果很恶心,也很恐怖。当然,这种结果也不能轻易泄露出去,这是我和你王叔的共同认知。当然,后来你王叔找到了更上头的一个秘密组织,也见到了更大的boss,得到了回复都是,不宜妄自猜测,不宜动迁改造,这不是钱的事,而是人命关天,天下危亡的事。”
我听得还是有些郁闷,说:“看来,叶婶儿,你吊足了我们胃口,但居然到头来不说?”
她苦涩的笑了笑,说:“小舒,不能具体说的事情,我也就不能说,这是原则是底线的事情。反正,你现在的事业发展也到了一个新高度了,就好好发展自己的吧!其他的事情,不要多问,不要身陷其中就好。长镇湖和天砂水的拆建之事,就不要去想了,那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这个是上升到整个国家民族大业的高度的,又岂能是你我能去左右的呢?一个人再强再厉害,他也不敢和整个国家民族对抗的。个人利益永远要服从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这一点不用我说了吧?”
我笑笑:“叶婶儿,这样的政治课我愿意上的。看起来,长镇湖和天砂水问题很严重的样子,那我就不多问了,赚别的小钱钱去。”
她笑了,说:“你这小伙子,就是幽默。唉,也挺好的,你和李曼曼来,陪我吃顿饭,听听哑巴音乐会,也挺好的。”
我也笑了,说:“叶婶儿,以后有时间了,我们会经常陪你吃饭的。”
“呵呵,只怕你们忙,没多少时间啊!”
她的话里透着些许的感慨,动人的声音背面,似乎隐藏着一颗孤独的心。
莫名的,我想了想,道:“叶婶儿,王叔这一次帮我度过了大劫难,我很感谢他。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们竟然”
她淡淡一笑,似乎心里面没有悲伤,说:“就这样吧,挺好的。小舒,不用说这些了。”
我点点头,举手保证:“叶婶儿,我以**事业接班人的名义发誓,不再说这些了。”
她开心一笑,说:“好啦,别说这样不切实际的话题。”
我笑了:“叶婶儿,王叔现在很牛了。听说他被今上给赏识了,然后才离开九洲的。可他又没到省上来,这是去哪里了啊?我看他和罗央先生,这关系也很亲密的,出行也相当谨慎哎!而且,名字在百度里面都查出来都对不上号,一会儿叫王衡,一会儿又叫钟北斗的。”
叶婶儿点点头,说:“别太相信百度,别太相信网络。过分依赖这些东西,有时候会左右自己的思维和判断,上面虚假的东西太多了,不要让之成为自己的变数。”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感觉这也是一种教诲似的,然后才说:“确实,为什么现在有造谣入刑,确实叶婶儿说得很对啊!的确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唯恐天下不乱,散布虚假消息,让很多人又被网络给愚弄了。想一想,居然sb250病毒都出来了,还有人在朋友圈到处转发。还有些什么无聊的不转发就倒霉之类的,真是幼稚可笑。”
她会心一笑,说:“朋友圈有时候本来就是个可笑的圈儿。当然,你的朋友圈很干净,啥也没有。”
我笑了笑,说:“一天到晚忙不完的事,没那个闲功夫发什么。叶婶儿,你的朋友圈不也一样吗?”
“呵呵,看透了,悟到了,也就淡了。”
我又笑了,感觉叶婶儿相比洪姐来说,气质显得更大气,而且思想境界更有一种超然脱俗之状。也许吧,在我的眼里,叶婶儿是属于无欲无求的人了,而洪姐不一样,她在我面前刻意隐瞒了身份,让我有些远之离之的感觉。女人,很可怕啊!
我想了想,说:“叶婶儿,我们不是聊王叔吗,怎么又聊到朋友圈了?呵呵”
她说:“你王叔呢,真名叫做管中勋。以前在九洲市,也不过是一个清水衙门里的干部的。当然,现在他不一样了,呵呵,今上的赏识,让他地位拔得很快。因为工作的特殊关系,他的名字倒是经常都在变的。”
说着,她还将王叔的名字写划了一下。
“哦那今上又是怎么赏识他的?”
她有些无奈的摇头叹笑,说:“其实还是因为风水玄学吧!具体的,我也不能往深了说。现在,他的工作也应该和这方面也有关系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毕竟我们长期两地分居,随着他做大了之后,见面的日子就更少了。好了,小舒,婶儿能给你说的,都说到这里了,希望你能明白一些事情。世界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复杂,但也不是所谓的那么和谐,任何一些小小的变数,都会产生相差十万八千里的结局。”
见状,我觉得到这里也就聊到头了,于是也不强求,只是心头深深的遗憾,说:“叶婶儿,不我们打开窗户,听听这交响乐吧,三千六一张票呢,呵呵!”
她笑笑,却摇摇头,道:“交响乐有它的魅力之所在,但古典的国风音乐,才是我们民族审美的精华部分。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心境也变化很多了,趋于平和、淡然与超脱,所以,对交响乐还不是很喜欢。当然,这里是一个谈事情的好地方。”
“好吧,叶婶儿,那我们就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