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辉这家伙,在我心头是越来越神秘了,能量大呢,居然还有兄弟伙能在泰国给我带人回来。
我心头思索了一下,便考虑先将钱永江和他的两个同伙私押住,审一番再说。
这三个货万一要是对香氏也进行了纵火呢,万一背后还有主谋呢?而且,我一直在想,这个主谋只怕有可能是胡海昌吧?要真是这货,那他就玩大发了,哼哼!
那天傍晚,土豆还给我打电话,问我现在怎么样,过年了,想请我团个年,吃个饭。
唉,这个兄弟还是个好兄弟,可就是刘芸芸这贱人玩得太大了,我也没有办法给他讲个什么。我那时候也知道刘芸芸心头的想法了,她是夹谷闻的女人,帮着怀了个儿子呢!夹谷闻是老来得了一子,自然是宠着她。
可万一孩子一生,夹谷闻不要刘芸芸呢?毕竟刘芸芸是个技术流,老头子是吃不消的。所以,刘芸芸还是把土豆作为自己的备胎,而且一直都不同意离婚的。
我实在不想见肚子渐渐大起来的刘芸芸,于是给土豆说兄弟啊,我一切都还好,只是最近要过年了,手头事情忙,就不吃饭了,等我空下来的时候,请你吃饭。
土豆见状,也没办法,只是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还干老本行,目前还不错。
他说你不是被驱出了九洲吗,现在又在哪里发财呢?
我说暂时保密吧!
随后又和他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他也表示宋香梅还是个很靠谱的女人,已经还清了他借的钱,而且多给了三十万。
我只是淡淡的笑了,说她虽然个性差了点,但骨子里还是个是非分明的女人。
土豆说要把钱拿来给我投资用,我说暂时用不着,也谢谢了他的好心。
挂了电话后,我真是替这耿直的兄弟难受哎!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我准时到达九洲国际机场,准备接钱永江三个货了。
不到二十分钟,从泰国曼谷过来的航班下来的人群里,我看到了钱永江,身边还有两个瘦条的黄毛年轻人,一看他们三个就是同伙。而押着他们的,只有一个人,看起来修长瘦条,神情冷如冰,倒是没有一辉帅,但也是一样的气质,很冷很冷。
这个一辉的兄弟,确实给人的感觉是很有战斗力那种。钱永江三个人脸上都还有些青肿,我估计是少不了挨了顿揍的,跑也就不敢跑了。
没一会儿,一辉的兄弟将三个人带到我面前。钱永江一看是我,顿时震惊了,竟说:“怎么是你?你怎么有这么厉害的手下?”
他的两个同伙看到我,也只能低头认倒霉,其他话没有的。
那个押他们的家伙抽了钱永江的后脑一巴掌,冷道:“谁是谁的手下?老子才不是他的手下。”
钱永江也只能受着,屁话都不敢放一个。
而那家伙对我说:“苏阳吧,走,上车再说。”
我点了点头,说:“辛苦了朋友,走吧!”
钱永江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看着我:“你你不是舒福吗?怎么叫苏阳了?”
我看着他,冷道:“钱队长,啥也不要说了,先跟我走吧!”
这家伙一头雾水的样子,只得和同伙一起出机场,被我和一辉的兄弟监视着,上了我的车。当然,我带去了家里原来的黑寡妇锁链,将三个人手都锁到了一起,谅他们也是逃不掉的。
坐在车上,我对一辉兄弟道:“朋友,怎么称呼?”
“叫我老k吧!”他冷冰冰道。
“老k?”我下意识的愕然了一下。
“嗯,老是k人的意思。后面三个货,他们懂的。”
说着,他指了指钱永江他们。
我扭头看了看,钱永江他们三个人尴尬的低下了头。
我淡淡一笑,说:“看来,老k是个厉害的朋友呢!”
“不,正如一辉和你说的,我们不是兄弟,不是朋友。一辉说了,你可以给我五十万的酬金的。什么时候到帐?”老k冰冷冷的说。
我郁闷,我什么时候给一辉答应了?
不过,能逮回钱永江这货,我心里也高兴,说没事儿,明天就给你转。
“好!痛快人,我就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发车吧,到了市区,先给了两万块现金花花,也当是先期支付了。”
这家伙,这么穷吗?
但我还是一边开车,一边答应下来,说没问题,不知道老k你在九洲打算住哪里?
他说:“找个高档的洗浴中心,洗脚、按摩放松一下,最关键的是要去放一放火。”
日跟一辉是同党的人,都这么色吗?这些人,真是有趣。
我呵呵一笑,说那敢情好啊,我可就不管你的食宿了。
“不用管,到地方给钱,我下车就行了。这三个货,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听一辉说你身手是相当之高呢!”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后面三个货,点点头,说:“这个钱永江,以前在厂里的时候,没被少揍疼过。”
钱永江郁闷的低下了头,估计心里也在盘算着什么吧?老子一会儿才跟他们说!
到了市区的时候,我在一家很高档的洗浴中心停了车。老k真的拿了我两万块现金,留了他的银行卡号,说合作愉快,希望下次还有机会。
我当然高兴,说:“说不定,现在就有机会的,你联系一下一辉。”
他打了个ok的手势,很潇洒的朝洗浴中心去了,我则拉着钱永江三人,直接往香氏木业开。
路上,钱永江发话了,说